傅禹君突然抬手,扔给了他一个小瓶,凌萧手忙脚乱的接住,一看,总觉得这瓶子有些熟悉。
但仔细一想,他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印象。
“这是牧国皇帝让我交给你的,并且要我转告你,好好保重身体。”
凌萧正疑惑间,前头的傅禹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飘飘的说道。
凌萧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好在傅禹君眼尖的扶住了他:“听到牧国皇帝对你这么关怀,喜得走不稳路了?”
凌萧抬头望了傅禹君一眼,抽了抽嘴角,这傅禹君那只眼睛看见自己高兴了?
他这明明是惊悚!
皇帝会追出来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更为奇怪的是皇帝追一半不追了!
凌萧所认识的皇帝,要么不做决定,要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傅禹君究竟和皇帝做了什么协议,让皇帝不再追来,而且,这药……
凌萧紧紧拽紧了这药,将他藏在衣袖当中,这药分明就是涂抹私/处的药物,原先他还没有想起,一提到皇帝,凌萧就记起来了……
只是,这皇帝究竟怎么想的?竟然还托傅禹君给他带来这药!
怎么现在,自己明明已经出了宫,却感觉皇帝就在身边一样……
凌萧抿唇,沉默的甩开了傅禹君的相扶,一拐一拐的走进了客栈。
进了客栈,凌萧直奔二楼房间,将自己洗了个干净,原先不知道,一脱掉衣服,凌萧才看见,自己身上布满了吻痕,全身透着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不过,身体倒是别样的精神,以为有伤在身,被如此对待,会爬不起床,但除了最开始醒来疼痛难忍之外,竟然也慢慢好了起来。
只是后面那地方即使上了皇帝给的那药,也还是难捱的紧,坐下站起都极疼。
本来打算就此睡下的,结果刚一洗完就被傅禹君拉下了楼。
凌萧也是无语,他自己倒算了,重生以来,受伤恢复都挺快的,这傅禹君明明有伤在身,怎么也像个没事人一样。
似是瞧出了凌萧的疑惑,傅禹君笑着解答凌萧的疑问道:“我这是内伤,可靠休息恢复不来。”
好的吧。
凌萧翻了翻白眼,跟着傅禹君坐到了楼下的一靠窗位置,傅禹君点了一些的菜,动手给凌萧倒了一杯茶。
凌萧伸手端起喝了一口,便见傅禹君撑着下巴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那目光极尽缠绵与温柔,凌萧深深的恶寒了一下,放下了茶杯,不自在的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我在想,你跟在宫里真是很不一样。”傅禹君微笑着盯着凌萧,眼睛一眨不眨,似是在看珍稀的物事一般,充满了惊喜。
凌萧眼不可抑制的跳了跳,问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宫里,我见过你几回,都是一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模样,虽然有趣却也不显眼的紧,出来后,你看看自己,可哪里还有奴才的样子?”
凌萧挑了挑眉,望着傅禹君道:“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奴才。”
“是呀。”傅禹君一声轻笑:“你现在身份可不简单了。”
傅禹君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丝精光恰巧被凌萧扑捉到,凌萧疑惑,便不由自主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今天看告示了吗?咱们皇帝要立皇君了!”隔壁桌突然传来了一男子的说话声。
凌萧愕然,皇帝要立皇君了???要立谁???
他的注意力瞬间从傅禹君的身上转移到了隔壁的桌上。
那边坐着三个青年男子,都身着布衣,一人举着茶杯,另外两人端坐在桌前,一脸的诧异,而说话的正是从举着茶杯的男子。
凌萧看向了他,便听得他道:“下个月的今天,就是皇帝册封皇君的日子,皇上免咱们赋税一年呢!”
“这是好事。”一名男子听闻了免除赋税不由笑道。
“这可是咱们牧国的第一位皇君。”另一名男子插嘴道:“不知是哪位承蒙皇上青睐呢。”
“唔……好像是叫凌萧的。”男子回忆道。
凌萧听闻,差点就将手中的茶杯甩了出去,他一脸的惊讶,便瞧见对面的傅禹君调侃的看着自己。
凌萧稳了稳心神,望着一点都不惊讶的傅禹君,咬牙道:“你早知道?”
“牧国皇帝和我说过。”傅禹君喝了一口茶:“他……是势在必得要将你带回去呢。”
凌萧沉默,傅禹君撑着下颚望着凌萧,这小奴才一脸的心事重重,垂头丧气的样子完全没有往日的灵动,傅禹君抿了抿唇,劝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不认为到了邵国,他还真能把你抢回去。”
“抢?”凌萧嘴抽了抽,他是物品吗?
凌萧冷笑,如今宫也出了,他也没必要再待在傅禹君的身边了,不如趁早……
“对了,他们少说了一件事,皇帝昭告天下,胆敢欺瞒他的太监总管凌总管已经被凌迟处死了。”傅禹君突然说道。
凌萧再一次惊愕的抬头。
死了?凌总管不正是自己么?自己死了?可是下个月皇帝又要册封自己为皇君?
皇帝这打得什么算盘?
凌萧低下了头,头发遮挡住了面上的表情,让对面的傅禹君瞧不清他此时的想法。
“皇子。”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叫唤,声音熟悉得让人凌萧不敢置信,他猛然抬头,望向了声源处。
一身粉色衣裙,窈窕姿态,拥有绝色容貌,而目光妖媚的,竟是他熟悉得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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