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明王爷仔细一瞧,华月胭哪里顾得上华菱先前说的收拾华蓥的事儿,又忆起华菱要嫁给明王爷,合着一块儿,喜忧参半,老实说:“据说是三姐的恩公,捎来的东西,其他的,无从而知。”
华菱:“华月胭,你敢!”
华父:“华菱!”
明王爷挑眉,已经许久未关注他这个所谓的定亲对象傻子三小姐,怎么如今还多了个恩公?“华蓥的恩公?”再一细想,明白是自林中游猎一事,这傻子命大,被人所救。
红箱子有开有合,而那一罐罐的好酒,明王爷思辰一时,喊了句华蓥的名字。
华蓥的贴身丫鬟都让华父换成知事有点功夫的,这位神秘的恩公又是出手阔绰,明王爷再不济也能透支蹊跷。
华蓥听见有人喊,挂着三三点点泪珠,脸颊是比华菱还严重的掴打,红得不正常,将她长了些肉感的脸衬地越发白皙,胆怯地看着明王爷,不说话。
之前没有踏进六小姐的院子,明王爷还以为是华月脂闹了什么幺蛾子,细思人已入庵,便是华蓥被好好安置在这院子,听惯了华菱和华月胭的声音,奇怪那些求救是谁喊出来的。青黎低着头,明王爷也无法揣测。内心留着有趣二字,收回自己会觉得华蓥那双眼变得生气儿的赞叹。
华府,几生闹事。
这么件事儿,就被三言两语平定了,华菱怒:“明王爷,她明明……”
华父狠狠厉眼以示警告。
华月胭心下有知。
华父:“明王爷,实为在下教女无方!明王爷还请移步内阁!”
明王爷眼神藏光,“不劳烦,明日,本王再来。”末了,瞅了眼红箱子,离开。
明王爷一走,华菱立马原形毕露,一副怨恨的嘴脸,“爹爹,明明她就不是个傻子!”
华父指着华菱的鼻子嗔视,恨铁不成钢:“你还没有嫁进王府,那是明王爷,不是你撒泼的对象!真是丢尽老夫的脸了!”
华月胭:“爹当真是让……四姐嫁进王府?”
华父别有深意瞥了眼万影澈,忿然离开。
本就讨不得好,看到华月胭小心翼翼的可怜样,更生了火气:“哼,不是我难道是你不成?!让开!”
目送华菱远去,万影澈握着手里凉凉的玉佩,红艳的巴掌痕脸颊上,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联袂着红色,妖冶过分,轻唤:“五妹。”亮出手里的玉佩。
玉,是从明王爷腰身顺走的。
马车晃远华府,除了挂着的孤零零的腰牌,另一块玉不见踪影,明王爷摸了摸被遗留在腰间一缕线丝的细屑,回忆重见华蓥的场景。
贴身侍卫吃惊:“主子想到什么好事儿了,笑的真好看。”
明王爷:“好好赶你的路,回去替本王查查华府三小姐的事儿。”
贴身侍卫为难:“那傻子……那三小姐有什么好查的?主子不会真的打算娶她吧?!”
明王爷:“本王的事儿你瞎操什么心,叫你查就去查。”
贴身侍卫匣回车帘,盯着马车旁悠缓驾着马匹的明卫,一边抬眼,一边打手势——你听到王爷说的话了吧。
明卫忽视之——王爷的事我们下人思虑个何?!
贴身侍卫瘪嘴。
☆、华月胭
酉时末(晚上六点接近七点)。
华府。
万影澈坐在内室的凳子上,仰头看不到房梁上的匕首,嘻哈一笑,用被打的那边脸,委屈地看着进屋的青黎:“青黎,我脸疼……”
青黎比华蓥大,俯视那颗黑溜溜的头颅,露出一张无害的表情求安慰,端着食盒的手一颤。万影澈对她的态度大变,若非见识过对方黑心的时候,难免就陷入他兔子一样的软弱里。
青黎:“主子,吃饭吧。”
万影澈继续缠,“青黎。”
青黎一本正经:“这是主子遗留的。这个颜色,很适合主子。”
青黎放着一盒胭脂,那盒胭脂,正是万影澈扇完华菱的巴掌后装腔作势摸了把脂粉涂在脸上。
万影澈:“…………”
万影澈干笑,接过青黎备好的湿毛巾擦干净脸上的粉末,夹筷子吃菜。
青黎:“方才来的时候,看到五小姐鬼鬼祟祟地杵在院子外。”
“恩,让她等着,不用管。”万影澈问道之前托青黎处理的事,“那些箱子的东西……都弄出来了?”
青黎:“恩。药也备好了。”
万影澈:“是尘九亲自拿给你的?”
青黎:“是。”
半刻后,万影澈说:“行,到时候听到任何声响都不用理会。帮我把人请进来吧。”
院子里的丫鬟们都被青黎打发回自己的屋子,空空荡荡的,树影婆娑,华月胭推开门,就闻到刺鼻的味儿。
屋子的烛光弱得糊眼,万影澈:“五妹。”把玩着明王爷的随身玉佩,交到华月胭手中。“爹爹不让我说,你可知为何,今日明王爷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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