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朕一个吗?”奥卡斯浑然也不惧他。
他对贺鲲的畏惧害怕早已到了头:“您是以一己之力抵抗了联盟百万大军不假,迪亚斯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抹消您的功勋,没有您的话,我们迪亚斯现在会是如何,的确无人知晓......但您扪心自问,我们迪亚斯又有多少人多少家庭不是被联盟的大军害死的,而是被您搞军权独.裁,只稍稍违逆您的意思,就被您处死的.....他们当中有很多也是抵抗联盟大军的将士,是救了迪亚斯百姓的功臣.....叶家和顾家,甚至是战神世家,这些年,您抬举贺家和方家的无能之人,已经把迪亚斯的军队折腾得够了.....”
贺鲲一下子举起光刃,就将光刃抵在了奥卡斯的脖子上:“你——我要杀了你,你们这些可恶的皇室,可恶的贵族!”
奥卡斯一动不动。
贺鲲的光刃抵在他的脖子处的肌肤,已经开始淌血了,在场的侍卫一动不动皆是屏住呼吸看着,贺鲲喜怒无常,他们一直搞不清这位性情乖戾的统帅真正的想法,是否是真的又要杀死一位迪亚斯的皇帝......就在他们踌躇着是否要上前救驾,全场氛围冰冻到极点,一根针掉在地上仿佛都能听个真切时。
门外突然传来了‘砰’得一声巨响。
“谁?谁在哪里?”贺鲲当即以为殿外有奥卡斯的暗卫埋伏,扭头看向门外,奥卡斯脖子上的光刃却是被他抵得更紧了。
贺阳突然打开门,走了进来:“我,是我.....我在这里,不小心打破了花盆.....”
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间的动静,险些没被贺鲲吓死。
贺阳突然想起,他前世九岁那年,奥卡斯叔叔似乎不明缘由的受过一场重伤,对外宣称是被刺客行刺造成的,再一联想贺鲲今日的举动......贺阳不自觉想,难道其实造成奥卡斯叔叔当年那场重伤的罪魁祸首并非刺客,而是他的祖父贺鲲.....
贺阳心惊胆战,再回过神来,手就已不自觉打破了搁置在窗台上的花盆。
“阿阳——”奥卡斯不自觉眉心紧皱。
贺鲲鹰眸骤缩,一张老脸上勾勒纵横,布满皱纹,再加上满头华发,他今年四百多岁的,但因为没有做基因手术的缘故,看上去就像一位八.九十的beta老人,但他周身的杀戾之气太重,半点也不让人觉得可亲,反而让人觉得可怕得厉害,他几乎是和奥卡斯同时开了腔:“皇后?你怎么会在那里?你在那里干什么?”
他并不清楚贺阳的名字。
只需要,知道贺阳是他的孙辈,并待在皇后这个位子上就够了。
“我.....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奥卡斯叔叔.....”贺阳一见这位和自己并不甚亲近的祖父,双腿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打颤,但他仍是客服了这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恐惧,一步一步往殿内走去,没有任何一个人保护奥卡斯叔叔,他不能放着奥卡斯叔叔一个人面对贺鲲。
贺鲲就连声音都让贺阳觉得恐惧:“皇后可知道我是何人?”
虽为祖孙,但他和贺阳见面的次数却连数都数得出,而且那还都是贺阳小时候的事了.....
“我....我知道,您是....您是我的祖父.....”贺阳就连嗓音都不自觉染上了颤意,一步一步朝奥卡斯的轮椅和贺鲲所在的位置靠了过去。
走到跟前,贺阳一下子被奥卡斯脖颈上不住往下淌着的鲜红,吓了一跳:“血.....奥卡斯叔叔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他在外面听不真切,没想到贺鲲竟然真的对皇帝动了刀子......
“阿阳,你先出去!”奥卡斯皱了皱眉,在这一刻,全然忘却了贺阳其实是贺鲲的孙子,只一心想让他出去,脱离这危险的境遇当中。
贺阳看着流血的奥卡斯,却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不,我不,我不出去.....”
“出去,听话!”奥卡斯命令他,语气中甚至染上了少有的严厉。贺鲲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丧心病狂的代名词,谁知道他会对贺阳做出什么事来。
贺阳摇头:“我不.....”
贺阳说着便转过了身去,牢牢挡在了奥卡斯的轮椅前头,过去一直是奥卡斯叔叔在保护他,现在他想要来保护奥卡斯叔叔,他仰视着眼前高大的老人,望着他一字一顿道:“祖父.....我不准,不准你欺负奥卡斯叔叔......”
“哦?”贺鲲挑眉,眯起眼来,头一回打量起了自己这个孙子。
奥卡斯头痛得看着贺阳,小声低嗤:“阿阳——”
贺阳全然听不进去奥卡斯说的话,被贺鲲一看,周身都不自觉颤抖起来了,但却仍是牢牢的挡在奥卡斯的轮椅跟前,虎毒不食子,他不信贺鲲能杀了他,他不要贺鲲折辱奥卡斯。贺阳颤抖着声音又一次重复:“祖父,你是坏人,我不准你欺负奥卡斯叔叔.....”
“阿阳——”奥卡斯又一次加大了嗓音。
如果,他能动的话,他简直想要直接抱着贺阳,把他丢出去。
“哦?是吗?”贺鲲一瞬不瞬看着贺阳,突然发怒一下子将光刃抵到了贺阳的脖子上:“你有本事再重复一次!皇后!”
奥卡斯见状立时吓得不轻,比自己被光刃抵住脖子,还要感到害怕和恐惧,骤然发声道:“贺鲲,你不要忘了。阿阳他是你的亲孙子,虎毒不食子,难道统帅竟连qín_shòu都不如吗?”
“我拿他当亲孙子,皇后被您教的,可有拿我当过亲祖父?”贺鲲理也不理奥卡斯,将矛头全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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