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德森你的智商难得不是这条街上最低的了,”菲利普·霍克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洛克就不耐烦的开口了,顺带例行黑了一把和他相处不好的安德森,“这位入戏很深的先生,或者心虚的先生ver,或许演技不错,瞧瞧刚才把失去父亲后悲痛又无理取闹的模样就演的很好,最起码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被你骗过去了,但很明显生物遗传学就学的不怎么样了。如果你学得好的话,就不会选择来霍克家坑蒙拐骗了,很显然艾伯特·霍克有着罕见的深绿色虹膜,带着些许褐色菱形斑点,而这一性征是会通过直系血亲遗传的,再看这位先生的——”
苏格兰场小分队齐齐的望向菲利普·霍克……的眼睛,就是绿色的眼睛啊,没什么特别的。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就是让他们用肉眼去看艾伯特·霍克的眼睛,但他们应该不会看出他的虹膜是像夏洛克描述的‘深绿色虹膜上,带有些许褐色菱形斑点’那样子的。
更何况艾伯特·霍克已经死了,正趴在办公桌上,他们也没办法去看了。
“咔嚓——”清脆的咔嚓声打破了诡谲的画面,大家齐齐看向了发出这声音的安德森……的手机,他一耸肩:“高倍镜头嘛,你值得拥有。还有,怪胎说我智商拉低一条街,你们还真的以为你们是属于被拉低族群的?”
苏格兰场小分队突然不想说话了,就想静静的看着安德森。
演绎过程被打断的夏洛克果断把这一段被无视了,慢吞吞的接上了他原本的话:“他显然并不具备这一特征,当然最开始时我还推论了他不是艾伯特·霍克亲生的,而是霍克夫人出轨生下的,但很快我就推翻了我这条推论。艾伯特·霍克还留着幼年时儿子的照片,在照片中就能看出幼年小霍克显然遗传了这一特征。那么事实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另外我恐怕艾伯特·霍克已经察觉到什么了,看他办公桌上的相框,和时隔多年认回来的儿子的合照虽然没有撤下去,但上面很明显落上了灰尘,相反和幼年儿子的合照,照片一角都被摩挲到褪色了,以及相框有反复被打开的痕迹,都说明他在最近常常把幼年儿子的合照拿出来反复观看。我想这位生物学学的不怎么好,演技却还过关的先生,想必是察觉到这一点就心生杀意。”
菲利普·霍克到现在还能保持冷静呢,“这真可笑。难道你的几句疯话,哦,或许还得加上两个相框,就能比得上专业机构给出的亲子鉴定吗?雷斯垂德探长,我觉得这场闹剧得到此为止了,我可以不起诉他们,说实话,谁会和一个精神病一般计较呢。”
“我不是精神病,我是高功能反社会。”
夏洛克已经习惯被人称呼被精神变态了,苏格兰场里这么认为的也很多,而且他们还当着他的面说过呢,当然苏格兰场小分队也习惯夏洛克自创的这个词了,管不住自己嘴的安德森还附和了一句:“可不是,高功能到能把死人吓活了。”
“嗬——”趴在桌子上理论上已经死了半小时的艾伯特·霍克“嗬”了一声,活了过来。
……
……
苏格兰场小分队:“!!!”
菲利普·霍克:“!!!”
夏洛克瞳孔骤然收缩,很快他就望向艾琳,艾琳定定的盯着死而复生的艾伯特·霍克,她的眼睛本来就是黑白分明,现在黑色的部分变得深不见底,变得无边无际。
艾伯特·霍克朝菲利普·霍克厉声道:“是你!是你杀了我!杀了我的菲利普!”
先不管这个菲利普·霍克是不是真的菲利普·霍克,他快被吓死了倒是真的,被吓得连连后退,失声道:“这不可能!我明明探过你的脉搏,确认你已经没气了的!”
“别慌别慌,这在医学史上不是没有先例的,曾经有人心脏停跳了三分钟后活过来的。”安德森大声说着,不知道是在安抚大家,还是试图说服自己,顺便说一句,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不就是心脏停跳了半小时,尸体,不,身体都已经变得僵硬了吗?或许还出现了尸斑,呵呵,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这次是世界末——”
已经见识过安德森立flag过一回——上一次安德森说嫌疑犯会被手机糊一脸,结果嫌疑犯真的被手机糊一脸,死了——现在又再次见识到的雷斯垂德,就那么一个大步过去……捂住了安德森的嘴。
“唔唔——”安德森差点被吓得泪崩,而另一边似乎是艾伯特·霍克突然复活刺激到了他,假菲利普·霍克情绪完全失控的大吼大叫着,“走开!我就是杀了你又怎么样?谁叫你那么单纯好骗?这不公平,为什么同样是无家可归,都那么多年了,你却突然想起来你还有个有钱的家,有一直在找你的爸爸,而我却只能有个下三滥的爸爸,这不公平!”
“我要杀了你!”艾伯特·霍克声音凄厉,逼到假菲利普·霍克跟前,想伸手掐住他,假菲利普·霍克被吓的不知所措,步步后退,两个人就这么从大开的窗户上跌了下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苏格兰场小分队反应过来,跑到窗口前往下看时,两个人已经从三楼跌下去,跌倒在下面的石板路上,看上去凶多吉少了。
事实上,他们俩都没救了,当场死亡。
安德森不长记性又要张嘴说什么,就被已经被这跌宕起伏案情弄得心力交瘁的雷斯垂德森森盯上了,“安德森,你闭嘴,把脸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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