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点事情,对了,二爸,你们刚刚回来时,在门口有看见别人吗?”虞因想起了刚刚看见的惊心画面,何沐研不知道怎么了,不会真的被那个女鬼给掐死了吧?
“人?没有啊?你有朋友来吗?”
虞因摇摇头。
听见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虞佟也从楼下走上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刚刚……”消去声音,虞因摇摇头:“算了,讲了你们也听不懂发生什么事情。”
两兄弟对看了一眼,脸上都是疑惑。
“小聿的脸怎么了?有个爪子痕迹。”细心的虞佟立即注意到床上那人的异样。“等等,我去拿医药箱过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破伤风……待会跑医院一趟去打个针好了……”说着,就先走出房间。
虞夏眯起眼睛来回看了两个小鬼好半响,倒也没有继续逼问。
“我是听不懂没错。”他说,然后用力揉了一下虞因的头顶:“不过,大爸二爸总会担心你们吧!”
按着被扭得发痛的脑袋,虞因无辜地眨眨眼,叹了口气:“刚刚有个人来找我,说是阿关的朋友,后来……”
他大略描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始末。
那场面描述不出来,但是一想起来,连自己都发寒。
一边听着他说,虞夏皱起眉,平常听这家伙讲一些灵异事件已经听到习惯了,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你说那个人是阿关的朋友?”
虞因点点头:“不过很奇怪的是,他说了跟阿关很像的话。”顿了一下,他搔搔头,其实不是很想谈。”他拼命尖叫,一边叫一边喊『静』、『放过我』这样。”
“静?”
怎么又是这个字?
两天以来发生多起的事件,频频出现的字眼也让虞夏开始感觉到不对劲。”对了,忘记告诉你,今天那辆出租车后面发现的血迹已经百分之七十证实是人血,现在正在更进一步化验,等完全确定之后,我们会要求出租车司机到案说明配合调查。”
人血?
虞因猛地眼皮跳了好几下,感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奇怪,佟怎么去拿个东西这么久?”
就像是要配合虞夏的疑惑似地,楼下同时也传来惊呼声——“这是怎么回事!”
两父子对看一眼,一前一后跑出房门,下了楼之后,同时也被客厅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刚刚还干净无比的客厅眨眼之间出现了许多泥巴脚印,还有些沾着干枯的树叶,像是有人恶作剧在里面走了好大一圈。
“搞什么,拿个医药箱一回头就变成这样?”向来爱干净的虞佟发出不满。
问题不在这吧……大爸……
有时候,虞因会觉得大爸稍微脱线其实是一件好事。
“这个看起来像是女人的脚印。”虞夏职业病一起来,就见他蹲在地上开始测量泥印,还比对了好几个之后下了最终结论。
“阿因!”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同时转过去瞪那个非常有可能把女人带回家过夜的不检点小鬼。
“我没有啦!就算我真的带女人回家,哪个女人可以在几秒内把客厅踩成这样!”虞因没好气的反驳。
如果要说他是带女人回家,照这个状况来看,还不如说有个女鬼跟他回家了。
可是,如果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跟回来,他多少该有感觉,所以应该是没被缠上才对。
“说的也是。”虞夏拍拍脚,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真是的,又要大整理了。”负责全家上下的虞佟垂下肩膀,他就是看不得屋子凌乱。
换个字眼来说,叫做洁癖。
“这不会是你刚刚说的那个东西踩的吧?”虞夏看着小鬼,发出疑问。
“我哪知道!”虞因立刻反驳,不过心中也肯定这个可能性。
他应该没有惹到那玩意儿,为什么对方要这样整他?
车盖事件也是,现在屋子也是,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是为什么。糟糕,该不会又是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被找上门吧?
不过,他一向都很小心这方面的事情啊……
“快一点,有重点新闻。”因为工作关系,很习惯空闲就看新闻播报的虞佟,将药箱交给自家儿子之后,腾了手切开电视,正好转换到新闻快报的画面。”阿因,你先帮聿疗伤,顺便自己也换药一下,等等出来帮忙清理客厅。”
“好——”
虞因把话音拖得长长,转头正要回房间时,快报的新闻主播话语声贯穿了他的听觉。
“现在为您插播一则最新新闻,今天傍晚时分警方接获报案,获报之后警方赶至某高级大厦现场,惊见一名男子在住处中上吊自杀。紧急送医之后,在今天晚间七点十五分左右宣告急救无效。”
“上吊自杀的男子为金工电子游乐场的员工,绰号阿木,今年二十二岁。对于本名何沐研的阿木,其它员工表示:完全没有察觉他有轻生年头、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因为屋中没有打斗痕迹,警方勘验之后,确定这是一起自杀案件。而在今年已经是第十五起……”
剩下的虞因没有听进去。
他脑子像是被人投了一枚炸弹,轰得嗡嗡作响。
何沐研在今晚七点十五分不治死亡?
他转过头去,正好电视上刊出何沐研的员工相片,那头绿发怎样都无法说服他那只是同名同姓的人,忽然何沐研在晚间七点十五分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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