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祁哼了声:「落在少爷手中就安静点,再胡说八道,我让你伤势三个月都好不了……不过你身上伤药还真不少。」包扎好右肩的伤口,有意思地把玩了下手中泥金描花小药罐,无视祈世子心疼的表情。
不过当他走到祈世子左肩,看到伤口状态时,脸就皱起来了:「你……左手还能动么?」
见祈动了下左手,略略放心,边包扎边嘀咕:「你也真的就这样让他刺了八剑,瞧你也不是傻了,怎么这次就这么蠢。要不是他最后一剑手下留情,又省去三刀,你人现在能不能坐在这里都是个问题了……」
难得有机会训人,教训的又是这个自己向来看不过眼的祈世子,伊祁训话越说越流利,大约把以前受伤时别人对他说教的都照搬了一遍。只是说了半天,祈世子都没有反应,独角戏唱久也无聊:「你今日怎么这般老实?」
「耶,不是你叫我要安静,不然要让我三个月下不了床么?」
伊祁语塞,哪知他今日如此听话,一时恼羞成怒。
「裤子脱掉。」
「啊?!」祈世子一脸感动:「小伊祁你好热情。」
「疗伤啦,你胡说什么!」伊祁真的想甩手不管这痞子,但看过伤势后,又怒道:「你干嘛不回手?!伦王之事理屈又不在你,白受这罪,接下来几天怕是走不了了!」
想到得在太守府多住几天,脸就垮了。
「放心放心,只是皮肉之伤,不会妨碍行动的,我们明天就出关。」
「你想死也不是这方法!伤成这样,根本不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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