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耐心地将他的话听完,而后,扬眉偏首,与之对视,嫣然笑问,“还不准备挪开么?”
他闻言微怔,眼睑暮然掀起,只因此刻尽显女儿娇态的她,未再以假声言语。甘泉般的话音带着鲜明的调笑与魅惑,唯独没有他料想中的窘迫。
越发有趣了不是?那便更加不能轻易松手了。
“先告诉我,该如何唤你吧!”唯有知晓姓甚名谁,接下去,方有好戏。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阵静默无言。
“不准备说么,”他亦不恼怒,只是笑着撤回右臂,注视着她渐敛而起的眉心,抬手轻缓抚过她的眼眉,逐字成句,“目如点墨,唤你一声墨儿,可好?”
话音尚未落下,她便蓦然一惊。
洞察力非比寻常的张良自是不会错漏她此刻的神情变化,但令他震惊的是,仅是有感而发,随性而起的名字,竟是一语中的了么?
“喜欢我如此唤你么,墨儿?”热烫的薄唇贴上她的眉眼,缓作摩挲。
她顿感酥麻之余,更是不由颤栗,这人能不能别把声音放得忒样勾人……
她两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将他推离一些,可惜某人愣是纹丝不动,用尽全力才好不容易将其抵开半分,而如此一来的结果是,两人鼻尖相抵,唇距仅余分毫,亦或可说,只要他想,连立时可得攫取。
深知此时不能有丝毫的反抗,她就着这般亲昵的姿势启唇问道:“我们可否先上岸再聊?”
“冷么?那这样,会不会暖和点?”说着,便将她猛地锁入怀中,与此同时,双唇交相擦过。
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绝对是故意的。
可更为悲惨的是,这下,当真是冰火两重天了。
此时际,她深深地后悔了。今日,她不该一时兴起,走上那条僻静小路,更不该挡住这个男人的路,最不该的是,她不该挑衅这个正处于烈欲焚身中的男人。
可是,这么多不该做的她都已经做全了,既然已无退路,便只能迎难而上了。
自他的肩颈处抬头,与他视线交织,忍着周身冷热交织之苦,她示弱开口,“阁下,额~~,子房可否先放开我?”
他眉峰微立,“怎么,墨儿在害怕子房会把持不住?”
“……不是,我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她眸光闪烁不定,“那个,你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秀色可餐’!”这话说得真真是万分诚挚!
于是乎,张良三度无言以对。
顿了片刻,他轻笑一声,“无碍的,墨儿。”他展眉看进她的眼底深处,抬手轻缓摩挲着她的侧颊,“你方才说对了,我是个正常男人,取向亦属正常,何苦这般委屈自己。墨儿大可宽心,对你,子房定会负责到底!”“负责”二字被他尤为加重了语调。
此刻,甘墨终于深知何谓作茧自缚了。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当务之急,得尽速摆脱困局。
于心中权衡利弊之后,她踮起脚尖,顺着他施加在她腰间上的力道,吻上那抹正泛着狐狸笑的薄唇,同时,双手游过他的胸膛,顺势勾环上他的后颈,而后,启唇轻咬他的唇畔,更深一步地贴合,旨在加深他的□□。
而他则是着实地好奇,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遂以左臂环紧她的腰身,让她紧贴住自己,右臂上移,扯开她的发带,任其飘落至冷泉中,继而,掌置于她的脑后,唇齿交缠间,渐显意乱情迷。
半刻钟后,有感她气息渐呈紊乱,他放过她的唇瓣,薄唇缓缓下移,在她的下颚轻咬一记,引她本能地偏头仰首后,滑向她的脖颈处轻咬吮吻,烙下点点红梅。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是现在!
她倏睁眼眸,右腿蜷起,猛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他。
怎料,非但没有出现预料中的闷痛之声,反教他给裹住了双腿,再度压往泉壁,而后,他以额相抵,目生狡黠,笑若春风,
“对不住了,墨儿,我家中只有一年幼体弱的弟弟,因而,子房断不可断子绝孙。无法如墨儿所愿,我深感歉疚。”
……混蛋!她坚守“忍”字诀,不让这声“混蛋”冒出口。
见她不语,他将身子略微后移,抬手轻缓抚过她额前青丝,将其拢回耳后。
“墨儿该是到了可出嫁的年纪了吧!”
“错了,本姑娘才十四。”你个不知忌口的衣冠qín_shòu……
“噢~~”,他略有讶异,随即揶揄道:“敢情我方才是教一个尚未及笄的丫头给勾引了?”
俗话说得好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实在是按捺不下心中的怒火了,张口即骂,
“你混——唔……”可怜其尚未痛斥完最后一字,便遭她口中的那个“混蛋”给牢牢地封住了嘴。
推挤不开,挣脱不得,她直觉就想用咬的,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不过,某位仁兄可正是等着她这么做,趁她松开牙关准备狠狠咬向他的唇畔之际,他以手扣住她的下颚,将舌探入,勾缠住她。
她自是不肯就范,于是乎,一个极尽纠缠,一个极力推拒,就这样,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了一起。
正当情势越发难以控制之际,一道润泽男声由远及近响起,
“子房,你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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