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许诺笑了笑,不能否认,他的确是忙得亡亲不认了。想想既然有两天假期,不如去买份礼物给孩子,现在先打听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样比较好选礼物。
「是男孩子,老板开心得都每天说个不停,简直是疲劳轰炸。」酒保耸耸肩苦笑。
「他是太开心了。」许诺可以想像大维说个不定的样子,他当初之所以可以和他做朋友,就是因为大维这种自来熟的个性,别人不理他,他还可以自个儿说个不停;否则以许诺这样安静自闭的性格是不可能和这种人交到朋友。
「对,开心得过火了。先不和你说了,老板今天不在,客人又比较多。」打完招呼,酒保便回去忙他的了。
明白酒保也忙了,许诺也不再多问,反正明天再打个电话给大维好了。
坐了一会,一个男子拿著两杯酒走过来,连问都不问就在他旁边坐下。男子身上穿的都是名牌,不过毫无品味,身上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好像刻意告诉别人自己很富有。
「很少见到你呢?第一次来?」故作亲密地微微靠向许诺。
「嗯。」根本不想理会他的许诺微微退开,回应也极为敷衍,根本连头都没抬起过。
「我姓程,单名一个汝字。」仍不死心的男人继续自我介绍,甚至有越坐越近的趋势。
许诺眉头皱得更深,今天他想自己静静一个休息才选这间小酒吧,找了个最偏僻的位置,满意为这麽不起眼的位置应该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怎知还是有人走来搭讪。
他不是未试过被人搭讪,甚至乎可以说是常客,原因归咎於他出色的外表。他的长相很温文儒雅,皮肤很白,是怎麽晒也不黑的类型,脸蛋絶对是美型的种类,一双夹长的凤眼和带著鲜艳的唇更令他有点像养尊处优的王子。
有时他都会埋怨父母为什麽要让他长这样的一张脸?要是他是个女孩子絶对是个絶色美人,可是这样一张妖孽脸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就太让人沮丧了。他一向认为男人不需要好看,太好看的男人会有种娘娘腔的感觉,所以他才会不断锻鍊身体,就是想摆脱这种过分温文的气质,可惜现在他的身体虽练得一身肌肉,不过因为体型偏瘦,平时穿上西装根本一点都看不出来。
「嗯。」仍是敷衍地回应,眼睛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手机。
「这里有种饮料很好喝的,我请你喝?」推一推手上的酒杯向前,将原来许诺的酒杯推开。
「不用了,我喝自己点的就行。」取回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被骚扰得有点心烦的许诺决定提早回家睡觉,打算喝完便走了。
「我今晚失恋了,心情很差。」说著说著,男人的手想伸过去抓著许诺的手。
许诺快速地闪开,一脸厌恶地冷声道:「我打算离开了。」
本来打算静静地休息一会,看来还是早点回去好了。回家至少可以安安静静,总好过被这样的一只苍蝇围著;提起公事包站起来打算离开。
「不要这样,大家也出来玩的。」那男的毫不气馁,再度拉著许诺的手。
许诺不单感到厌恶,甚至有点恶心,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更何况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用力丢开了他的手,眉头快要摺成一个「川」字,许诺真的很想大叫:「谁人和你出来玩!」
「先生,请你放尊重点。」强忍著怒气,他是个有修养的人,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大叫喧哗,更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不过他却不知道由他坐下那一刻已经成为不少人的焦点,其中一个包括那个粗犷男子;现在他仍带有玩味地看著事情的进展。
「我想请你喝杯酒而己,何必拒人於千里?」那男人竟也不愠不怒,反而笑吟吟地站起来,搂著许诺的腰,调情的意味十足。
许诺可真的生气了,他是生长在一个小康家庭,长大後是精英律师,只要他不愿意,谁人敢这样下流对他?何况他是主攻的,不是受!
「先生,我严重警告你,现在你的行为已属违法……」许诺突然觉得头很晕,和平时的头痛头晕不一样,来得很突然,脚也有点发软。许诺一手扶著椅子,硬撑著身体;要不是平时身体有锻鍊,可能已摔倒在地上了。
糟了!刚刚的酒给下了药?
许诺暗暗心惊,视线开始变得有点模糊,脚也开始抖起来。
那男人邪邪一笑,却装作好人,更用力地搂著许诺的腰:「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许诺很想推开这个恶心的男人,不过全身乏力,连站都站不稳了。他想勉强自己推开男人,至少希望可以引起酒保的注意。不过那男人好像早有预备,根本不让他有推拒的馀地,半扶半抬地想拉他离开酒吧。
「甜心,让你久等了。」很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许诺感到自己跌入一个很厚实的怀中。男人的怀中很温暖,而且明显有很厚实的肌肉,身材也较自己略为高出一点点,男人的身体没有像自己身上擦上高级古龙水的香味,不过有种很阳光的刚阳味道,让人出奇地安心。许诺很想张开眼看看到底怎麽一回事,是谁拥著自己?不过他实在没办法,他根本连站著也很勉强了,只好浑身无力地倚在男人的怀中。
「你是谁?」程汝很愕然,刚刚明明在自己怀中的人是怎样被抢去的?
「这该我是问你才对,我约了我的甜心在这里等,可现在你想对我的甜心怎样?」男人很高大,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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