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柯总最近忙坏了，连着出差才刚回来，然后就说起你去上锦工作的事。”杨秘书很有眼力见儿地给总裁斟满茶。
“我去上锦，有什么问题？”
“你是柯乐的长公子，怎么好去别人家公司打工？还是回来，上次你说的那个项目柯总看过了，认为还不错，就由你带着做！”
柯一墨脑子再笨，也不至于搞不清这点状况。“是听说我们融资成功的事了吧？”
“上锦那么小的公司，能为你融多少资？你把项目带回来，有柯乐的背景，你还怕不成功么？”
“那就谢谢柯总赏识了，不过不用，我们现在做的挺好。”
杨秘书暗中向他递个眼色，“一墨，我知道你是担心杨子航不放，你放心，这些我们去谈，本来这个项目就是柯乐的，你提交的策划案还在我们这里收着呢。”
“我没懂你的意思。”柯一墨身子向后闪了闪，眼神却把杨宇飞盯的更紧，“什么叫，本来就属于柯乐？”
一直沉默的柯泽瑞终于开了口，语速平缓，还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既然认可你的项目。带回来有什么不好？”
“您要是早点认可，我何苦去别处？”
“现在也不晚。我看过你的方案，想法还算可以，执行并不容易，尤其在资源整合方面，上锦毫无优势，根本比不上柯乐。”
“这个问题我们也想过，资源可以整合嘛，能解决。”
柯泽瑞再度沉默，只是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盯着他，表情阴冷起来。
杨秘书赶紧救场，还摆起了长辈的架子，“一墨，你是柯乐的人，既然花它的钱就要想着为它创作价值！不要学某些人，吃柯家的饭艺刚成就另起炉灶，做人要懂感恩！”
他说的“某些人”自然是指杨子航。
柯一墨像听了个笑话。
“杨秘书，原来您在柯乐工作不是雇佣关系而是感恩戴德？子航家不过是给我家打工的，干活拿钱，谈什么恩？他上学的钱是我从零花里省的，我心甘情愿不用他感恩！至于在柯乐工作，本来就是互相的意愿，难不成还卖给你们了？”
“你——你的钱拿来的？还不是你爸的？”
“没错，但他生儿子总要养，你可以说我不孝，但我不欠柯乐任何东西，杨子航更不欠！”
“好了！”柯泽瑞打断，“他都承认自己不孝，还费什么口舌！”
杨宇飞为难地看了老板一眼，顿时领会了精神，再次开口已经不是劝了，直接威胁。
“你可以不回来，但这个项目确实是在柯乐出的，我们有权追回，不惜任何手段。”
柯一墨还是成熟了些，不然谈话进行到这种地步，就不只是“不欢而散”。
他很淡定地应对了威胁，并表示如果想付诸公堂，他将坚定站在杨子航一边。
“我所有的罪名，就是未经允许动用了柯乐的纸张和打印机。”他当即掏出一百元付了材料费！
“这个想法我早在一年前就有了，并且在你见到策划案之前，是杨子航帮我做的细致修改，柯总，我双手为您奉上时，是您随手扔进垃圾桶，现在好意思翻脸说别人盗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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