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又一次觉得自己输了。
魏来秋接着又道:“以前诤哥都不让我进厨房,我相信哥夫和诤哥是不一样的人,你一定不会那么独裁对不对。”
听这个意思刚才王知诤让魏来秋做饭果然就是故意刁难他而已吧?
陈淮凌乱地思索着这些在外各种光鲜的顶层人物极其幼稚的内心和行为。
所以魏来秋现在根本就是怀抱着一种捣乱的心态来的吧!
陈淮欲哭无泪,他倒是也想独裁,奈何他还没有这个江湖地位。
此时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去叫王知诤起床的冲动。
王知诤这回是睡了个足,等他神清气爽地起床出了卧室,就见陈淮和魏来秋两人正直挺挺地坐着看电视。
王知诤看了看餐桌,空空如也。
“饭呢?”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来秋姿势依然笔直,态度十分谦恭:“饭就快到了。”
“到?”王知诤疑惑的眼神看向陈淮。
陈淮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道:“嗯,叫了外卖。”
王知诤双手抱胸:“不是说自己做饭吗?”
陈淮摊手:“没做好,糊了。”
王知诤疑惑地看了一眼开放式厨房,一切如常,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他有些不放心,又走了过去,看了看被挡住的厨房下半部分,片刻后,面无表情地走回来:“外卖到了吗?”
“快了。”魏来秋神情谄媚,“叫了豪华外卖,五星水准。”
王知诤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谁来付钱?”
魏来秋搓搓手:“这不就等着你醒吗?”
陈淮立马撇清关系:“他叫的,我没拦住。”
王总到底是万总,面不变色,淡定地拿出手机,打开记事本:“没事,先记着,以后还。”
魏小公子字典里的“羞耻心”三个字早在多年前已经灰飞烟灭,无所谓地耸肩:“把账单寄给我爸就行。”
“我会知会魏董在你的零花钱里扣的。”王知诤把手机收回口袋里。
魏来秋尔康手:“不——”
五星外卖果然十分豪华,高级餐盒铺了一整张餐桌。
魏来秋边吃边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啊?”
王知诤回了个大概的时间。
魏来秋疑惑道:“可是之前没听说你们交往啊?”
这次王知诤没有正面回答:“你要那么闲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公司上。”
魏来秋叹气:“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做一个只需要享受生活浪费时间就好的富二代呢?”
“小公子就知足吧。”陈淮吐槽,“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既不能享受生活,又不是富二代呢。”
魏来秋琢磨了一下,觉得甚有道理,于是又眉开眼笑:“你说得对,这样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陈淮:“……”
问题是他心里不平衡了!
吃完饭王知诤打电话叫家政来家里搞卫生,重点自然是厨房部分。
陈淮的用词显然是比较含蓄的,根据王知诤对厨房的评估,“糊了”这两个字应该是不足以形容做饭时候的惨烈的万分之一。
“炸了”可能比较合适。
虽然陈淮奋力恢复了厨房的表面整洁,但是底下部分……
趁着魏来秋去了洗手间,王知诤问道:“来秋帮忙做饭了?”
陈淮回答迅速:“没有。”
陈淮觉得自己不算在说谎,最起码他觉得“帮忙”这两字和魏来秋是绝对沾不上边的
王知诤却是了然:“他贿赂你什么了?”
“一双码数合适的鞋——”陈淮意味深长,“在公司里穿的。”
在魏来秋炸了厨房之后,双方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魏来秋不得在公司给陈淮穿小鞋作为代价,换取陈淮不在王知诤面前揭发他的结果。
不过显然魏公子黑历史太多,根本不需要他来揭发。
王知诤揉揉他的头:“你记得你在公司里是有靠山的吗?”
“当然记得,靠山你好。”陈淮嘻嘻一笑,“小公子就是闹着玩的,你当不知道就得了。”
“我听你的。”王知诤说道,他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一开始才没有揭穿魏来秋。
“不过家政的账单也要记在他的账上。”王总十分斤斤计较地再一次打开手机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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