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先生当真豪气!”李信挑起大拇指,赞了一声:“不愧是书柳斋的人,果然有赵斋主当年风范!”
此言似褒实贬,个中讽刺意味十足,不过苏杉本就不知道赵斋主年轻时的事迹,所以也没能听出来!
说话着,李信斜眼看着张元元:“张兄这些时日在这玩了不少把骰子,只是运气确实不佳,不如我们仍是在骰子上一决胜负如何?不知道小苏先生敢不敢和我们玩几把?”
张元元顿时脸红过耳,哼了几声,别过脸去一脸怒容,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骰子?”苏杉念了一句:“巧了,在下最擅长的就是此道。”
呵呵……,又给我来了一个激将法?暂且先顺着你们的意思,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等等,还要算我一个。”林小年冷着一张脸道。
李信闻言顿时头大如斗,他还忘了,这还有这么个麻烦……
张元元此时已经等不及了,他也看出来了这李信和孙大海两人是别有用心,只是苏杉已经打定主意跟他们赌,他也拦不住,只能希望苏杉他能赢了,最后把画赢回来!
他挪着肥胖的身子,凑到苏杉身边,“小苏先生啊,我……我可全靠你了,你可千万要赢啊!你……你能赢吧?”
苏杉轻笑了一声,眼底余光却迅速的在众人脸上游走一遍,“那是自然,别在这磨蹭了,我们进去开始吧?”
李信和孙大海闻言皆是面色一喜,答应就好,至于一旁那个麻烦的小子,他们也无暇顾及了,急忙道:“好好好,就依小苏先生所言。”
说着命令身后几个仆役带路,,几人鱼贯而进,来到一个空荡荡的大厅里。里面除了一张大大的石桌和数十把椅子之外,再无别的东西。一路之上,竟然没有发现别的人!看来为了对付苏杉,今天这里暂停营业了……
可就在这时,‘轰隆’的一声响,忽然从楼上传来,推翻了苏杉的想法。
看来也不是一个人也没有……
楼上突然响起的巨响,令李信和孙大海面色大变,而随着那震响,只见二楼一处走道忽然被两道黑影冲碎,木渣飞射的到处都是,而随之,那两道黑影重重的摔在了苏杉眼前。
这是有人在干架?这么凶?
“师傅,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林小年忽然抬头,一脸无语的神色,看着楼上的一个正向下张望的人影说道。
“干嘛?为师要到哪去,还要向你报备不成?”一道白色的人影一跃而下,苏杉凝神望去,只见一身着白衫的老者,腰挎着一把木剑,看起来就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哼!自己走丢了,还不让人说了?!”林小年高抬着下巴,指了指苏杉道:“看,他就是苏杉了,我比你先找着了,哼!一下山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就这样,还当人师傅呢。”
“你……,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是不是讨打?”林小年的师傅骂了他一句,然后看向苏杉,道:“呦,苏杉呐,有些日子没见了,最近你写的那西游记可是不得了,都快传遍整个雅剑宗了,想不到除了剑法,你连写书都这么有一套!唉……,当时真应该跟宗主好好打一架,把你抢来剑宫,可惜……老子打不过他!”
苏杉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好像在哪听到过,凝神半晌,好不容易才响了起来。
这老头不就是自己入门考和那天,负责自己的考核官,剑宫内门的孙长老么?!
……………………
与此中。
聂远阁主半闭着眼睛倚在软榻上,悠然听着幕帘前的歌女婉转悠扬的美妙歌声,微笑着问道:“这次的事情,怎地交给了李信和孙大海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去做?若是当真办砸了,岂不是错过了大好机会?要是这次没能成功,让书柳斋的人起了防备之心,有那书柳斋极难招惹的赵斋主在,我们再想对那‘西游记’有什么想法可就难了。”
他话语似乎有怪责之意,但口气中却是显得很是轻松自如,虽是疑问句,但他神情中却表现出了对对面的人很放心,一副很是有把握的样子。
在他的对面,却是一个面目英俊,轻衫白袍的俊郎青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身形颀长潇洒,好一个翩翩浊世美男子,他身子端坐如山,一举一动均是从容不迫,透露出优雅高贵的风度。
若是苏杉在场,定然会认得他,这人正是那日七夕诗词会上,输给他的那名书院弟子,李石。
李石闻言轻轻一笑,语气平淡的道:“舅舅行事向来谨慎,外甥向来佩服,不过那苏杉始终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对付他,不必将他看得太高,观其诗词性情,乃是一性格正直不懂变通,又故作清高之人,就算一计不成,我们必然另有更多的机会,实在不必过于重视对待。”
“像他那样故作清高的人,我们派去李信这般档次的人,他一定会心生厌恶,放松警惕之心,若是让一些同样清高多智谋之辈,反而会弄巧成拙……”
他长眉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余下的意思,不说出来,但所有人都全明白:杀鸡焉用宰牛刀?
高手就是要对付高手的!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让绝顶高手去对付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他们非但不会感觉任务容易,还会有一种倍受侮辱的感觉!
阳春白雪若是对着屠夫弹奏,非但奏曲者憋屈万分,就连那屠夫,也是如坐针毡,抑或是昏昏欲睡。
这要是苏杉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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