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胖的索纳塔一来,我拉着他到校们口饭店。
饭桌上,大胖和我说起他的近况。
“下午去拿疫苗,就为这个昨天还特意管要了个小冰箱放车上。”大胖揉揉发红的眼睛,“今天突然下雨降温,小崽子们带不出来。在家嗷嗷叫的我肝疼。”
“明天停雨回温。”我吃完面前的一盘木耳炒肉片,搁下筷子,“饱了。”
大胖掏钱包。
我摸出唯一一张红票子:“我来。”
坐在车上,我哈欠不停不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都快到我家门口了,大胖接到了刘夏的电话。
一瞬间,我的晕车全好了。
大胖挂了电话说:“晚上刘夏做东。”
我撑起身子:“几点,什么地方?”
“没定。”大胖把车头一拐,掉了个头,“先回家一趟,疫苗不能放,打了再说。”
下车我扒着大胖家小区花园就吐了,大胖在旁不停的亲哥哥的亲祖宗的挤兑。
“以后谁嫁了你铁定遭罪,成天到晚只能荡个两骨碌的自行车。”
我恶心犯得厉害也没理他。
一进大胖家就闻到股狗骚味,恶心的我哟……没法儿说。
两只小阿拉摇着尾巴围着大胖转,我揉了揉鼻子退到一边。
大胖摞起袖子就开始折腾他那两条小宝贝,我在他房间里转了转,顺了包芙蓉王进口袋后跑阳台散烟,结果却在经过床头柜的时候看到我们初中时的毕业照。
照片上的很多人都变了,很多人估计站街上我都认不出来了,丑的变美了,傻的变精了,就连以前快200斤的大胖也成了有腹肌出门必穿正装打领带的白领了。
“大胖。”我弹了弹烟灰,“没想你这么多愁善感。”
“胡jī_bā扯淡。”大胖在房间里喊,“你看到啥了你扯?!”
“把毕业照摆床头,都不见落灰的。胖子,你行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大胖说,“那是昨天在家里找针管扒拉出来的。”
我吸了口烟笑,把照片放回原位。
房间里尽是小狗可怜兮兮地惨叫声和大胖时不时地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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