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细细裹在在被子里激动到大半夜,越抖越兴奋,不但没有睡着,反而困意全消。
眼见天色暗沉,但廖细细因为实在睡不着,便还是提了剑到万剑宗后山练剑去了。
这一次倒是没有出现什么意外,虽然天黑了些,导致廖细细看不太清楚路。
不过毕竟廖细细是个修真者,视力还是远远超过了凡人的,看不清楚也不是全然的,还不至于在路上跌倒。
廖细细刚刚行到后山,便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一人勉力压抑的难受呻(和谐)吟声。
廖细细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一位弟子早起练剑出了意外,加快了脚步正准备救助他的师兄弟。
却不料待到凑近了一些,廖细细却猛然发现,漆黑的夜里,两个人影纠缠不清的重叠在一起。
而且廖细细听着那两人喘息的声音,觉得那两人似乎同为男子。
身形高大些的把另一个略瘦弱的压在万剑宗弟子们用于歇息的石桌上,分开对方的双腿缠在腰上,高大男子双手握住身下人的腰肢,下(和谐)体来回耸(和谐)动。
廖细细倒也不至于不知人事,此时便看出了那两人显然是在盘肠大战且战的正酣畅淋漓。
廖细细好奇的看了几眼便羞的满脸通红,正准备离开,却听见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哭叫道:“够了......我说够了你这个疯子!”
那声音,分明是不久前的验灵大会上才与廖细细相谈甚欢的李禾亭。
廖细细心下一惊,本来迈出去的步伐生生转了回来,幸而廖细细不远处就有块大石头。
廖细细不知道李禾亭与那人是两厢情愿还是对方强迫,心下担忧,但强行出头也可能是徒增尴尬,转身离去又可能造成无法挽救的后果。
眼见天际渐渐变白,廖细细只能蹲在大石头后面,背部紧紧贴着冰凉的石壁,用两手捂住耳朵,心虚的一动都不敢动。
幸运的是廖细细只堪堪保持了那个尴尬且不舒适的姿势一小会儿,那边便没了声响。
廖细细紧张的探出头去,却只见李禾亭一人坐在石桌上,双手颤抖的整着衣衫。
默默告诉自己非礼勿视,廖细细缩回石头后面,继续当了一会儿的鸵鸟,等到估计李禾亭穿戴好了,才站起身来,从石头后面走了出去。
廖细细走出来时,只看见李禾亭扶着腰站在石桌旁,在阴影里李禾亭的表情显得很冷。
“李兄?我适才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可是你练剑时出了什么意外?”廖细细硬着头皮,不敢看李禾亭僵直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扯着慌试探。
“对啊,廖师兄也知道,我剑术本就不精湛,受伤也不是什么大事啊。”李禾亭笑着道,眉眼弯弯,好似一弯新月。
“要不要我扶你回去?”廖细细只觉得李禾亭的笑里带着冷意,喃喃的问道。
“好啊。”李禾亭脸上仍带着笑意,并没有推脱,而是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廖细细打算扶着李禾亭回浣朱楼,却听见对方淡淡的道:“廖师兄,去倚碧楼。”
廖细细顿了一瞬间,明智的什么都没有问,小心翼翼的扶着李禾亭走到了倚碧楼门口。
“我自己进去就好了,师兄回去吧。不送。”李禾亭扶着倚碧楼的门框,回身抬眼看了看廖细细,冷淡的道。
“李兄......不,李师弟。”廖细细皱着眉,咬了咬唇,别扭的改换了称呼。
李禾亭的背影僵了一瞬间,瞬息之后,他转过身来,面上含着笑,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
“若我没有记错,李师弟确实是内门弟子吧?”廖细细问道。
“师兄的记忆力好的很。连焚天焰都说的出,又怎会在此等小事上犯错?我确是内门弟子,不过因为天资不如其他师兄弟,所以并无师承,在内门的荟萃榜上没有排名也属常态。廖师兄无事了吧,我便先行回房了,不送。”李禾亭脸上仍然是挂着笑的,语气也很平静,告了别人不走,只是转身时,李禾亭的背影,竟是透露出一种难言的决绝来。
廖细细知道,他大抵、应该、肯定,是伤了他这个师弟的心。
“唉。”,廖细细心中有愧,致使情绪低落,忍不住叹了口气。
廖细细这般哀声叹气的模样,立刻招来了2333的不满,只听2333使着一口软糯糯甜蜜蜜的萝莉音,尽量凶恶的道出来的语句之余下了娇嗔似的效果,听的廖细细一个激灵,身体都快被酥麻的融化了。
只听2333道:“蠢货!你还有流沙塔三日的刑罚,这才是第二天而已啊喂!”
待到萝莉音的威力缓过了之后,廖细细紧张的太望了眼天空,此时天幕也不复夜晚的纯黑,更像是披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轻纱,东方的位置更是隐隐露出鱼肚白的颜色来。
廖细细心下知晓,雪轻云未向宗门中宣布罚他在流沙三日,每日在塔内背着玄铁沙来回三次的惩罚,定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宗主本人就不想张扬,那廖细细就更不能扶了雪轻云的面子去,他只能早早的去,在天亮之前到达流沙塔,是断断不能被其他弟子撞见的。
眼见天色渐亮,廖细细心中焦急,一路狂奔到后山,气喘吁吁地停在流沙塔前。
和昨日一般无二,笼罩着流沙塔的依然是那暗含威力的蓝色水壁
。
但和全日昨日全然不同的则是,那水壁未等廖细细做出什么反应,便自行裂开了一道一人高的裂口,一位少年便从那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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