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族的也能看懂,他们都认识女真文。”男子又道。
想着会女真文便能横行大东北,有种精通“英格历史”走遍世界都不怕的感脚,李犇考虑如果回不去现代是不是也该学习一下。
“这铜镜二位要吗?”卖铜镜的小贩实在受不了站在他摊位前聊天的两人。
“要吗?”陈昱行看向李犇,准备伸手掏钱。
“等下,再看看这几个。”说着李犇又把边上几个逐一看把玩个遍。
有一个圆形,直径约五、六厘米,上下两端有方环耳,正面好像是十二支干图,背面纹饰像一种植物。还有一个铜兔子,兔背上有一个长方形穿孔,像是用来悬挂的,兔子做得活灵活现,昂首竖耳,作奔跳状,体态活泼,甚至连兔子一根一根的毛都雕刻地清清楚楚。再边上一个是一座母子小铜像饰品,大约五厘米高,身着裙裤的母亲作站立状,左前方有一个孩子亲昵地抱着母亲的左腿亲吻,神态难舍难分。
李犇正在犹豫,陈昱行目光痴痴地盯着那座母子小铜像,伸手便拿在了手中,用力摩挲着。
看到男子这般反应,李犇想起先前男子曾跟他说过,自幼因战乱与母亲分离,至今生死未知,心便跟着难受起来。“要不,买这个吧。”李犇指着男子紧握在手里的铜像。
“不用!”陈昱行扔下铜像,便往前走。
李犇只好从地上捡起,摸出点儿纳齐偷偷给他放进去的碎银子,没来得及跟小贩还价,买下就去追陈昱行。
男子一漫无目的往前走,李犇和其它三人紧随其后,谁也不敢上前,李犇从未见过陈昱行这般失态,想上前去哄哄,也又觉得这种情绪无计可消除,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消化。
于是,便把小铜像揣进怀里,一直跟着。
不知走了多久,男子从情绪中恢复过来,转头看看身后的四人。
“让贤弟见笑了,我们这就进会宁府。”男子恢复了往日一贯的似笑非笑。
“这不就是会宁府吗?”李犇看了看繁华地街市。
“不是,我们还未进会宁府的内城。”陈昱行说着拉着李犇上马。
李犇有点儿大概明白了,古代都有什么内城外郭乱七八糟的,估计现在就是会宁府边上的一个郊区的意思吧。这种地理上的细节问题从来不是他纠结的地方,靠在人肉靠背上,听着阵阵清脆的马蹄,品赏着一路繁华。
再次驻马时,李犇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高大巍峨的城门,估计有五米上下,城墙上砌着青砖,城垣四壁布满了擂石和铁箭簇,给人不寒而栗之感,城垣之上每隔一段距离设置马面与角楼,楼墙之下便是数十米宽的护城河,门楼上几个女真大字,推断应该是“会宁府”。
陈昱行立于城门前,并未下马。
有兵卒过来,陈昱行从怀中出示了腰牌,五人便策马进了城。
想来也可以理解,东夏从金分离出来后,会宁府便成了东夏的疆域,东夏万奴王的二公子便相当于皇子,出于自己国土还有人敢阻拦。
进了内城,李犇才觉得自己土包子开花,用繁华来形象外城,那这内城里简直繁华到炸了,用枊咏的几句词来形容那就是‘参差十万人家’、‘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刚才因为陈昱行失控的小情绪,打断了李犇买买买的心情,再次看到热闹的街闹,不禁想翻身下马。
陈昱行一直是一位善于察言观色的好同志,自己下马便把李犇拉了下来,牵马跟在后面。李犇再次得到自由,如蛟龙得水,这儿看看,那儿看看,什么都觉得好奇。
“这个多少钱?”李犇手拿起一个面具,试了试,对小贩问道。
“全都十文。”小贩回答。
李犇从怀里掏出十文钱,扔给小贩。“那我随便挑了啊?”
比较来比较去,李犇选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拿走了。陈昱行看到了李犇手里的面具,蹙了蹙眉,道:“你怎么买了个萨满面具?”
“啊,是吗,不知道,看着挺好玩的。”说着,李犇便把面具套在头上,让陈昱行看。
陈昱行一把扯下李犇脑袋上的面具,扔在他手里,“看看可以,不要佩戴,此物邪性,能摄人魂魄。”
“……”李犇抱着面具,看了又看,还是爱不释手,心道,我一个唯物主义共青团员怕你何来,带走。
又一个卖玉器的摊位吸引了李犇的注意,虽然他不怎么懂玉,但是朋友圈有个微商是玉石收藏的大伽,在心灵鸡汤外就靠玉石的专业知识怒刷存在感,李犇很少屏蔽微商,他觉得一旦把微商屏蔽了那朋友圈几乎找不到正能量了,有时间也会看看里面的专业知识,遇到有逼格的客户人家扯几句,偶而也能来个对打,不至于像个小学没毕业的大龄白痴儿。
摊位上摆了很多件玉器,雕工都是一流,任哪一件拿到现代都堪称珍品,有很多白玉玛瑙带饰,长方形的,桃形的,柿蒂形的,还有带玉扣的,都穿着孔,方便佩戴,李犇猜这些应该是挂在腰上的。抬眼瞄了一眼陈昱行的腰,确有一个配饰挂在上面,和这些并不相似。
“此处均为下品,与贤弟并无相配。”陈昱行拿起了一个佩饰看了看。
“我当然知道这里的不好,只要有脑子都知道好货不会摆在大街上,不过没关系,只要是这里的东西,哪怕一块砖拿回家都发财了。”李犇对着阳光看着手里的佩饰,五厘米大小,温润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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