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都懒得理他,把衣服乖乖脱了,血凝固了,他背对着刘宇,刘宇很明显的看到了那条他那天摸着的疤,心里不由得酸起来:“那道也是他砍得?”
严非点点头,没说话,刘宇心里的火又莫名其妙冒了出来:“你要之前告诉我,我他妈就抄家伙了。”
吴双拿棉花蘸了蘸酒精擦到他被烟烫到的地方,剧烈的刺痛由肩膀蔓延至全身,他咬着下唇挨过了一阵一阵的疼痛,吴双给伤口贴上纱布,就走出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着上身看着对方,严非的伤多半是脸上,嘴角青了一块眼角磨破了皮,刘宇身上的伤就多了,前胸后背都是血痕,严非心疼的拿碘酒给他轻轻擦拭,那副认真的模样,微微皱着的粗眉,让刘宇沉醉,全身仿佛不疼了,碘酒擦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有点微痒,痒到心里,双手捧起严非的脸,在额头上给了个吻,又把鼻子对着严非的鼻子蹭了把,额头和鼻子紧紧贴合着,严非楞了一下,手里的棉签不自觉的掉在了床上,刘宇双手按住严非的后脑:“谢谢。”
带有血腥气的味道扑在严非鼻息之间,严非心有些酸:“谢我什么,你个傻逼。”
不管了,什么傻逼,都是夸他,什么打他,都是爱他。
刘宇轻轻捏住下巴,将唇送了上去,这个吻,带着血丝,带着对方对自己的担心,带着严非心里想说却无法说出口的那句话,刘宇全明白,他知严非跟他一样,只是没办法说出口而已,只是自己身上有哥哥的影子而已,可是,他是自己的,不管哥以前怎么对他好!他就是自己的!谁都不可以夺走,想到这个,他吻的力道似乎重了许多,严非被吻得忘乎所以,任凭他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着,慢慢的,就不由自主的回应起来了。
什么顾虑,他严非不顾了,顾不得了,他就是想跟刘宇在一起,在一起!慢慢松开他,严非凑到刘宇耳朵边,轻声说了句:“我明晚回家回复你之前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你的行李箱,其实早就被我给捡着了。”
“……”
“只是那照片儿被水泡皱了,所以就没给你,我看你现在也没用了就别问我要了吧?”
“……”不回答了!不回复了!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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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信
严非因为那些小奶狗的原因已经好久没回去了,好不容易照顾到唐笑出院,他终于可以回家了,当然,脸上挂着彩。
不是自己走得早,邵宇那混蛋肯定要跟自己回家,凭什么让他来自己家。
刚一进门小新就猛劲儿扑了上来,又是跳又是舔的,一点也不像十岁的老狗,严非笑着摸摸他的头,可是这衣服上可能沾染了小奶狗的味道,小新鼻子扫过他袖子,立马跑得老远了,他跟着进屋。
“小非你这嘴角怎么了?”保姆王阿姨本来在阳台浇花,听到小新的动静就知道严非回来了,到门口一看,就看到严非脸上的伤口不由得心疼的啰嗦起来:“弄葵葵叫弄个小宁,等了阿斗就好觉内,哪能噶伐小心恶啦,乃么小新都发菜农。(你看看你个小孩子,呆在外面安分点啊,怎么那么不小心?这样你看连小新都不理你)”
严非敷衍了几句:“王姨,爷爷呢?”
“出去锻炼去了,听到你要回来,叫我做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嘞,弄去房间大额悦,等些无赖切(你去房间洗个澡,等会儿下来吃)”王姨也是看着严非长大的,实打实的疼着。
到屋子里去的时候小新趴在他床上,看到他进来了,就主动挪了个位子但是把头别过去了,严非摸他都不让了。
“小新,怎么了啊?”
“哦小新是不是吃醋啦,闻到我身上有奶狗的味道?小新乖啊,大新永远喜欢小新,放心吧。”严非的语气极度温柔,如果刘宇在,他一定不会相信眼前的人是严非本人的。
小新下巴枕在床上,抬着眼睛斜看严非几眼,意思是你说的是事实嘛?
严非一把搂住它肥肥的腰,把头靠在他肚子上:“你看,我就会靠在你肚子上,你看我靠在谁身上过?”说罢去摸摸小新的眉毛,跟自己一个特色的眉毛,又揉揉头揉揉胸口的,好不容易把这位爷哄好了,严非烦恼了,“小新啊,大新遇到烦恼了。”
小新跟听懂了一样回头,眼睛盯着严非轱辘轱辘转,连耳朵都竖起来了。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说我的事情你还竖耳朵,你个小白痴,我说了你也听不懂。”严非笑笑,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信纸。
一张张,一叠叠,字迹清晰,纸张仿佛新的一样,只是有些褶,严非把这叠东西捧在手里,看了很久很久,一张一张,一字不落的用一整天看完了,很小心的把信再一张张折好,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放入抽屉,而是放入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面,犹豫了再三,把锁锁上了,箱子被放入了床底。
拿着信纸,拿起笔有些颤抖,今天,一切都得了结,他的心已经告诉他他喜欢的是邵宇,只是身上有刘宇的影子而已,所以,该放下刘宇了,信中句句饱含不舍,眼泪滴在纸上都湿透了,写完信已经七点五十五分了,另外一边果六爷都要被他捏爆炸了,他等了一整天,又因为跳床被楼下阿姨骂了,身上的伤也不顾了,急死了!!急死了!!!!
终于,七点五十九分,他忍不住了,打了电话过去:“五十九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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