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会影响旁人。
展毅挑眉环望着整间客厅,随他的目光可以看到客厅相比之前明显进行了打扫,而且沙发旁边的餐桌上还被摆上了一瓶花。
看见那瓶花,展毅不自觉哼笑了下。
“今儿这太阳打哪边儿出来了?”
一边轻笑感慨,一边往前走,正当展毅快到沙发旁的时候,脖子上忽然被缠上了一样东西,速度不快,甚至是带着一种慢悠悠的感觉。感觉到这一点,展毅迅速转过身,但看到的却是甚是熟悉的人。
在身后把展毅脖子困住的不是其他东西,只是一根浅灰色的领带。
领带的主人牵着领带的末端,面上并无太多表情,可眼底隐隐闪烁的笑痕却分外明显。
将视野停驻在身后这人脸上,其身份不言而喻。
能自由出入这个家的,除了展毅,第二个人似乎完全没有悬念了。
金发绅士面对面的望着展毅。
和以往精英般的装束不同,他当下只随意穿着一件略微敞口的灰色衬衫,领口敞开的部分角度合适的敞露着半截锁骨,带着明显的不拘小节。
虽是样式简单,却被这男人充满异域的气质衬托出几分难以形容的韵味;稳重,成熟,并且带着丝丝禁欲气,挺邪门儿。
男人一双浅蓝色的眼睛静静望着面前人,
通透似晶,
又像一汪清水,清澈见底。
随着展毅转过身的间隙,彼得松开牵着的领带,转而双臂向两边微张,慢慢就着两人的姿势攀住了前者的肩膀。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攀着展毅的肩膀带着他伴着耳边不断起伏的音乐杂乱无章的跳起了某种舞步,一下一下,十分缓慢的步伐,平静的好像可以不被世间任何事打扰。
见这景,展毅随即跟明白了什么似的,低笑着同样没犹豫的将双臂随意搭到了金发男人的双肩。
两人如此就着缓慢的音乐一步一点的在原地转着圈。
并不觉突兀。
似乎是心有灵犀,不必太多解释也可以理解出其中多多少少的意思。
“你这是要搞哪一出儿?办大y啊?”
展毅咳嗽了一下,笑着问。
由于他的英文水平也不咋地,活活把一句“y”念出了浓厚的乡土味儿。
被问者只是静静看着他,半晌,彼得突然说;“展毅。”
可能是被现在这情景弄得挺腻歪的,展毅不由自主的乐了,同时点头;“啊。”
彼得表情不变的说;“你中午去我们公司了?”
展毅心说,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嗯,去了。见您老人家一面比他妈见国家领导人还难呐!”说完,话锋一转又接着说;“对了,中午给你带的饭都吃了吗?那条儿看见了吧,晚上回来检查!”
彼得嘴角轻轻挑了挑,淡淡说道;“想见我多等一会不就可以了。”
展毅说;“您这大忙人咱这大闲人就甭打扰了,再说了就是顺道给你送个饭也没什么事儿见什么啊。成了,别搂着了,这天死拉热的!”
说完,展毅展毅松开了搭在彼得两肩的手,示意这圈儿也别转了。
一则是因为刚才兴起跟这小子玩玩儿,这时间长了就显得有点腻歪了。你说俩大老爷们儿扭扭捏捏的转着圈跳舞腻不腻歪!二则,这天也挺热的,这么搂住齁热的受不了。
展毅这般扫兴的态度,
彼得倒也没纠缠,
自自然然的跟着松开了手,
同一时间,又似想到某件事,问展毅;“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牛排,还是正宗的。”
他刚才想到的正是展毅之前写的纸条上的内容。
跟展毅在一起这么多年,彼得可从没见过他做牛排之类的,别说牛排,就连早餐都没有过西式的。
展毅皱皱眉,不紧不慢的反驳前者的质疑;“小样儿!信不过我?没见过我做并不代表我不会。而且,就算不会又怎的?不就牛排吗,凭咱这资质现学还怕学不会个□成火候儿?你要想吃,明儿就给你做!做一锅管饱!”
彼得静静的摇头一笑,双手抱臂的往后挪了两步。
“你以为是东北大杂烩吗,还一锅……no,说实话,我不是太期待,还是算了吧。”
摇头的功夫,可以看到金发男人隐约的笑容逐渐变深,却没有纵容性的表现出来,似有意在克制着。
展毅说;“你这张嘴不损人难受吧。”
彼得抬眼看他,故意般点点头。说;“yes!我怕被你做的试验品毒死。”
这人,是不找抽?!
展毅控制不住的笑了下,继而又重新板起脸;“那您老赶紧离我远点吧,外一有一天您嘎嘣了,我可不想负刑事责任,太冤!这年头儿可没六月飞雪的奇迹!”
瞎贫的功夫,展毅把外套给脱了,顺手搭沙发上,然后又拿一塑料脸盆去外头接盆水洗了把脸。
彼得笑意稍减,目光淡淡的远远望着墙上钟表旁挂着的挂历。挂历上停留的一页是八月,再仔细看,依稀能看到在十五号的位置上被若隐若现的黑笔圈了一圈,他就盯着被黑笔圈住的数字看,不知在沉思什么。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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