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看到他眼神的时候明白了。
虽然是他上我下的姿势,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意味。
他的眼神柔和,带了些情欲,坦荡而清澈,只是深处有些沉下去了的孤寂。
我忽然觉得开心。
有这样一个人可以跟随,可以拓开我身子合欢,很好。
能让他平常老浮上眼里的愁色沉下去,很好。
真开始探向我后面。
手指……像是母兽的舌头添过新生崽子那样,慢慢打开我。
……这个比喻辱没了他罢,只是我却找不出其他更好的描述。
不是没有见过两相情悦的人燕好。
--杀手的任务,很多时候需要夜里伏在暗处。
不想看也得看。
却不记得有哪个是如此的。
我想说进来吧。
已经放松了,不会伤得很厉害的。
却终是没说出来。
贪恋他的细致,他的小心翼翼。
自己的敏感居然又开始竖立。
他在犹豫。
我感觉到了,甚至我怀疑他下一刻会放开我下榻去洗冷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口了。
胡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索欢,然后被封缄了唇舌。
终于到了最后那槛。
他抵着我那里。
真身体的一部分,热硬的,微濡湿的,抵在我的后穴。
他亲手接理了肌筋的后穴。
想到那个暖暖的午后,我发觉自己又更兴奋了些。
……
……我的身子被惯坏了。
想要他。
因为想要达到那个最近的距离。
我抱住他,摩挲,就是这个人。
微微兴奋,一点点害怕,更多的期待。
无间的近处。
闭上眼,调了全部精神去感觉。
然后他进来了。
……还没有出血。很少一段,撑开了入口那里。
仿佛过了很多年,又推进一点。
胀胀的,撑满了,贴着我体内。
我确定了,伤会很轻。
真却又开始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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