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肖烬严面无表情的倚在床上,拿出根烟,靠在肖烬严怀里的林柔茵立刻拿起床头的打火机帮肖烬严点上,直到肖烬严缓缓吐出烟雾是时,林柔茵才重新靠在肖烬严的肌肉结实的胸膛上,那双纤细无骨的手在肖烬严的禁地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林柔茵知道肖烬严喜欢直接的女人,欲情故纵是他的大忌,所以她根本沒必要去佯装清纯。
“烬哥饿吗?要不让人送点吃的上來吧!”轻柔细语的声音从红唇中吐出,林柔茵知道每晚这个时候,只要是在金霓,肖烬严便会吃些晚点,然后到楼下包厢里和洗威强他们唱k。
“我问你!”肖烬严突然开口道,“如果让你瞒过全世界藏起一个人,你会将那个人藏在什么地方?”
肖烬严鬼使神差的问題让林柔茵愣了愣,她不太理解肖烬严话中的意思,但又不敢回答的太过简单,肖烬严是聪明人,自然想要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答案。
林柔茵柔柔一笑,妩媚动人,“烬哥真会开玩笑,想要瞒过全世界藏起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除非是死人,否则一定会被发现。”
林柔茵说完之后才发现肖烬严的脸色变了,变的诡异阴森,似乎被什么刺激到一样。
死人?!肖烬严心中郁火堵塞,这个女人是在告诉他,叶泉是在耍自己?叶幕其实根本已经死了?
这个问題,肖烬严又何尝沒有想过,他几乎发动了全世界的势力來寻找一个叶幕,可是到头來依旧一场空,可是如果叶幕已经死了,那叶泉又是如何知道那些只有叶幕和他才知道的事情,叶幕在被自己囚禁的那一年里,根本沒机会和叶泉接触。
更何况调查了那么多的资料表明,叶幕和叶泉根本不认识!
肖烬严迫切的想知道真相,可他很清楚,此刻叶泉什么都不会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纵容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渴望,等叶晨俊醒來之后,他能真正信守诺言,给自己一个叶幕。
这种脆弱的承诺,只隐藏着极小的可能性,可是一旦重新燃起对叶幕的渴求,连丁点可能性肖烬严都不会放过!
肖烬严突然下床,走进浴室冲洗起來,阴冷的表情,看的床上的林柔茵一阵心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肖烬严淋浴着,孟传新打來电话,洛秦天在楼下等候见自己。
肖烬严有些不耐烦,洛秦天本來就是他两年前想要杀的人,当初就是他,才促使叶幕三番两次的背叛自己。如今叶幕不在,洛秦天在他眼里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洗完澡,肖烬严穿好衣服,西装革履上身,只在片刻间,他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阴冷的身姿,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在人眼中,肖烬严永远刀枪不入,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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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秦天在一包厢内等待肖烬严,足足快等了一个小时,肖烬严才推门走进來,看见洛秦天的一瞬间,肖烬严只是微微挑挑眉,以一种微蔑的表情坐在了洛秦天对面的沙发上。
“两年了肖烬严!”洛秦天阴冷的盯着肖烬严,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这个男人生生切割。
肖烬严身体慵懒随意的靠着,低头拨弄着手腕上的那根手链,头也未抬的阴笑道:“我是不是应该先恭喜洛少爷,解除足禁了。”
轻蔑的声音,嘲讽的声线,洛秦天忍着拍桌的冲动,继续冷声道:“肖烬严,你知道我來找你是为了什么,所以劝你不要拐弯抹角。”
肖烬严抬起头,依旧是那骇人的视线,“洛秦天,洛川匂沒教过你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时,要用敬语吗?”
“洛叔的确教了我很多,可是我只记得一样,那就是有仇必报!”
肖烬严阴笑起來,“那我还真好奇,这仇你怎么报?”
包厢内温度骤然降低,洛秦天和肖烬严的手下都守在外面,所以包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短暂的四目摩擦后,洛秦天轻笑一声,“肖烬严,你也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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