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元翻了个白眼儿,说道:“太难看!”
“唔……难看怕啥,只要管用就好,嘿嘿……”
“我会有法子的!”傅佑元低下头,抿着唇。先前二狗子说的那些话,虽说有些胡闹,可是再仔细一想,却是能够领悟出别的道理来。
他喜欢的人,不止文武双全,而且相貌也好。
展修虽说待他温和,可是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还不能顺利达到目的,同为男子的傅佑元自然晓得,这只能说明了一个原因,那就是一个原因,要么自己不够美,入不得他的眼,要么就是自己不够厉害,入不得他的心。
正所谓,攻其身必先攻其心。
傅佑元觉得很有必要让展修对自己另眼相待。
深夜,在所有人都熟睡了之后,傅佑元悄悄地从暖和的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展修,确定他睡着了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穿了鞋,批上袄子便出了帐子。
傅佑元离开之后,展修睁开眼,快速批了件衣衫就跟了上去。
傅佑元走到白天练习的地方,他抬起头望着眼前晃动的绳索,深吸了一口气,便脱-下厚重的外衫,只穿着一袭白色的中衣,光着脚丫子站在绳索上头。
寒风刺骨,穿着袄子都还不暖和,更别说这只穿着一袭薄薄的中衣的傅佑元展,早已冻得瑟瑟发抖,可他却还要强迫着自己展开双臂,稳住身子不让自己从绳索上掉下去。
远远的,展修便看见了这一幕,他想上去阻止,可转念一想,或许自己的出现只会打击他的自信……
该如何是好呢?
展修蹙眉沉吟片刻,便计上心头。
只见他去找了岳斌,向他要了一些易容的物件,岳斌也没多问,反正那种东西他多得很。
不多时,只见一个虬髯汉子从岳斌那走了出来,那虬髯汉子走到绳索下,看着傅佑元,粗声说道:“小子,你这样就算是练到明年也不成哟!”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就摸不着路子的傅佑元,这下子心里就更着急了。
“要不要我教教你?”虬髯汉子道。
傅佑元别过脸,不愿搭理他,在他看来,这大胡子也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三更半夜不睡觉,定是不做好事的!
将傅佑元没有搭理自己,展修又急又喜,想起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展修只能继续“搭讪”。
“不信是不是?你且瞧仔细了!”
说罢,只见展修飞身上了绳索,只用单足立于之上,绳索虽在晃动,可他的身形却能保持着纹丝不动。
“你就算是脱-光了也无济于事,这东西讲究技巧。”
傅佑元着实有些心动,可是碍于这大胡子的来历,他也不敢放下防备。
展修见傅佑元有了些松动,于是,趁胜追击,说道:“这儿是百里将军的大营,我既然能在这儿,自然不会是歹人!”
这说得也是……
“来,穿好衣衫,我教你!”不等傅佑元拒绝,只见展修飞身而下,拾起地上的衣衫丢给傅佑元。傅佑元接住衣衫赶紧批上,冰冷的身子却是怎的都捂不热,他睁大了眼睛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大胡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展修抬手摸了摸那一把大胡子,笑道:“总不能看着你拖后腿吧!”
“……”被人这般一说,傅佑元脸上一热。
“我可以教你,不过,我同你那个伙夫师傅一样,都是藏匿于军中的,你莫要对旁人提起我便是。”
傅佑元仔细一琢磨,这才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随后,展修尽心尽力的教傅佑元如何调息,并传授给他自己走绳索秘诀,傅佑元倒是聪明伶俐,只需展修这么轻轻一点拨,他便领悟了这其中的奥秘,虽然还用得不熟练,但是相信多番练习之后,定会有所成。
“多谢!”
见自己能够安安稳稳地从绳索上走过,傅佑元松了一口气,这个大胡子看来还真是有些本领,若不然,怎只用了一个多时辰便让自己成功了呢!
“呵呵,不必客气。你若是愿意,拜我为师也可。”展修对傅佑元的表现很满意,看着他施展轻功时的如仙模样,确实是让展修入了迷,也让展修升起了传授他轻功的念头。
“好,不知师父如何称呼?”
“你且喊我贾师父便是。”
“贾师父,平日里,我该如何找你?”
“你若有事,我自会来找你,必须担忧。”
“……”虽然心里有诸多怀疑,不过傅佑元也不打算深究,毕竟这贾师父对自己没坏心。“那我回去了,师父你也早些歇息吧。”
“嗯,好。”
在傅佑元转身离去之时,展修更是运起内力跃回自己的帐中,只来得及卸下脸上的东西,便听见了傅佑元的脚步声,掀起被子,展修便躺了进去,闭上眼睛佯装熟睡。
傅佑元走到展修身旁,看了看依旧在熟睡的人,弯下身子,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你等着吧,我一定能攻下你的身心!”
说罢,他便欢欢喜喜地脱了外衫躺入自己的被子之中。
黑暗中,展修叹了一声:若是殿下你清醒过来,回想起此事,只怕不怨恨我,也会躲我躲得远远的吧……
在加上今夜的“假师傅”,展修忽然觉得这个还是一直瞒下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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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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