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别看这娃子比你大不了多少,可是他的医术可是得了林大夫的真传,有用着呢!我家娃子上个月就是发烧了,结果跑了镇上另外两家药铺都说什么来晚了!老子不信邪!带着娃子来到林大夫这,可不就是林方良小大夫给治好的!”
将谢阿叔和谢哥儿拉到林家药铺的吴家汉子看着谢哥儿那怀疑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大大咧咧的吼着一嗓子。
林方良小心的将谢阿叔的腿放好位置,闻言抬头就见谢哥儿被吴家汉子一说,脸上泛着红,很不好意思的模样,“这不怪这位小哥儿,我的医术确实需要好好的再钻研钻研。”
见林方良这么贴心的为自己解了围,谢哥儿感觉更不好意思了,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话来补救,于是慌忙之中只得对着林方良歉意一笑。
“小雨!怎么样了?!”
谢哥儿一回头就瞧见谢阿么被马富贵扶着,下了驴车,进了林家铺子,林方良被谢阿么这一出声,也瞬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回到药柜前,为谢阿叔抓着药。
“阿么,没事儿,大夫说要敷几副药,修养一段时间,阿父摔下来虽然没有摔到头,但是有些眩晕,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谢阿么被谢哥儿扶到正在昏睡的谢阿叔面前,“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儿就好。”谢阿叔伸出手细细的摸着谢阿叔的五官,差一点,他就觉得自己要失去一片天,失去一条命。
“谢谢你。”
谢哥儿对着一旁的马富贵低声道谢,他不是愚笨之人,见到谢阿么和马富贵一起下车,就知道一定是马富贵找车把担心着谢阿叔的谢阿么给接过来的。
“这有什么,只要是你的事,你家人的事,就是我马富贵的事儿。”
林方良正在收吴家汉子给谢阿叔付的药钱,看着马富贵和谢哥儿看似熟稔的模样,心里跳了几下,吴家汉子瞧着林小大夫一直望着谢哥儿那边,也嘿嘿的凑近林方良的耳旁低声说道:“那是谢哥儿的未婚夫!”虽然马富贵上门提亲没有被谢家接受下来,可是就马富贵那赖皮膏药的黏糊劲儿,村里人都默认了两家人的事儿。
“未婚夫啊,”林方良有些遗憾,将多余的钱找给吴家汉子,目送着谢哥儿一家人的离去,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埋头在药草之间。
之后在谢阿叔养伤的那段时间里,马富贵上门的更加的勤快了,谢阿么和谢阿叔也对马富贵越来越满意,而且好几次马富贵的阿么阿父都到谢家来探谢阿叔的伤势,村里人也都默认了谢马两家的婚事,除了些沾酸带醋的人,其他的到也没有多少的闲话。
谢哥儿也在这段时间感觉到马富贵人不错,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家人好,就这样,在谢阿叔伤好不久后,谢哥儿带着嫁妆,风风光光的加入了镇上马家。
成亲一年两人也过的比较舒适,除了马阿么一直盯着谢哥儿肚子的动静以外,也算是比较顺利了,第二年,第三年……谢哥儿都没有动静,这让马家夫夫也越来越不舒坦,马阿么一次上山庙上求孙的时候,听着身旁的人说什么“送子药”,他急忙凑近仔细的听了听,花了一两银子从那人手上买下“送子药”
后,匆匆忙忙的回到家。
那几天谢哥儿正好有些伤风,于是马阿么便偷偷的将“送子药”直接倒进了正在熬的感冒药里面,在身边看着谢哥儿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结果当天夜里谢哥儿便发了高烧,此后身子也越来越差,中日卧病在床,因为马阿么说怕谢哥儿把病气过给马富贵,便强硬的让两人分了床睡,这也给谢哥儿夫夫的感情来了个大锤,马富贵早上去铺子,晚上才回来,慢慢的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短,说的话也越来越少,这也让谢哥儿的心越来越冷。
谢哥儿倒下去的时候,被许清强力接住,结果一个不稳,两人都倒在地上,弄的身上泥泞不堪,谢阿么和谢阿叔急忙跑过去,扶起许清,然后谢阿叔将昏迷不醒的谢哥儿抱起来。
“小雨?!小雨?!”
“小雨哥!”
“不行,得送去镇上看大夫,你去拿钱,我去借驴车,清哥儿你帮忙看着你小雨哥!”
谢阿叔安排完后,便火急火燎的直接往门外跑去。
“谢阿叔?”李长风刚准备敲门,就被着急去借驴车的谢阿叔给撞到了,“长风,小雨哥晕倒了!谢阿叔要去借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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