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正好经过了一家圈内有名的pub,两人干脆进去喝了一杯,是乔明明的地界,所以很快他也冒了出来,见他们两人聊天,一反常态没有插话,只安静听着。鄢凛略带稀奇地瞟了他几眼,又问李理:“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男朋友?你觉得明明怎么样?”
李理一口酒呛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脸都咳红了。
他又问:“那冬离呢?你满不满意他那样的?”
李理这次倒是认真想了下,眼神在乔明明身上走了一圈,发现他耳朵竖起来,说:“范先生长了双勾人的桃花眼。”男人女人都勾,还是同时的。好歹鄢凛对待情人,在不同时间段对于性别还是专一的。
意思就是无福消受了,不过冬离私生活的确挺丰富的。鄢凛想了下又说:“难道你最满意的其实是萧世让?”
李理干脆提包直接走人了,说什么给她介绍,她碰见中意的了不会自己去勾搭吗,就算真的已经是大龄剩女了,也不见得就必须将就,非找个男朋友干什么,缺那么跟人形按摩棒还是怎么?
等李理走了,乔明明对鄢凛道:“你最近是不是很无聊。”又不是不知道李理还没能完全把他从心里抹去,这么委婉地劝人去相亲真是够了。
鄢凛说:“是有点无聊呢,你陪我一夜怎么样?”
乔明明立刻双手缠上来,“那敢情好,一夜七次的小狼犬,你肯定能满足我的~”
话音一落两人同时作呕吐状,这时候默契值倒是达到了巅峰。
过了会儿乔明明又状若无意地问:“顾优搬出去了?”
鄢凛嗯了一声。
乔明明说:“我就知道撑不过三个月。”这种诡异的关系还是早点结束好,他们真不适合做情人。
鄢凛一看乔明明颇阴暗的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说:“还没掰。”
乔明明奸笑:“你这么说就表示快掰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掰了怎么样?”
鄢凛扯了扯没说话,这种笑像是掺杂了多种意味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反正乔明明无法解读出来,他又提起一件事,“繁繁的伤也差不多养好了,我们改天出去一起玩玩怎么样?”
鄢凛问:“繁繁?你们和好了?离离呢?”
一连三个升调让乔明明脸色变得不那么美妙,尤其是最后一个,他撇嘴,“范冬离和我都觉得我们不适合再做兄弟。”
鄢凛故意说:“普通朋友也挺好的。”
没想到乔明明点头,“我也觉得两个人之间关系还是不要太亲近好,走得太近容易迷了眼。”
两人说话间被李理从家里指使来给鄢凛当小厮的私人助理出现了,他有些无奈地在他们旁边坐下,找酒保要了杯酒,说:“看来老板你又得给我加工资了,我觉得在李助的调教下我也已经趋近全能,您认为呢?”
乔明明给了他一记铁砂掌,差点把人抽飞,被鄢凛踢了一脚,他说,“对这种有事没事喊加工资的就得这样。”
乔明明是个典型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对钱的精明和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智商不在一个等级上。这不,接了个电话又谈生意去了。鄢凛出来也快两小时了,放松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干脆打算离开,私人助理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只跟着走,走到一半终于觉得今天出来这么一趟可能还是有事要做的。
他们在地停车场碰到了顾先生。
据私人助理所知,他们应该快一星期没见了,而现在明显顾先生看他老板的目光带火,所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了下停车的地方,觉得或许没必要打电话给保安室关监控。
不怪私人助理想法这么奇特,他只是根据两人的性格和场景以及事件发展规律做出来最有可能的判断,当然也许什么事都没有,这样大家都比较轻松。
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把把该做的都做了,甚至给李理去了电话表示需要请教,毕竟那两人碰面后上了一辆车,车子没开,也没见顾先生下来,反而是司机下来自行离开了。他顶着一张面瘫脸抬腕看表,等车子真的开始微微震动的时候,想自己应该可能大概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他转身,碰到了杵在他后面无声无息的一人。
私人助理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心快速提到了嗓子眼,他立场的确比李理要中立,不偏不倚只做本职工作,但他,就是有点怵这位宋先生。不是因为他给了许恪三枪也不是因为他差点劈了顾优,就因他这么个人,就因他对鄢凛的感情。
“宋……宋……”私人助理觉得自己心理素质有待加强,被他沉沉的一眼看过来,他连“少”那个音都没能发出,不过很快对方就移开了视线,目光又仿佛焊在那辆震动得越来越厉害的车子上。
宋繁慢慢转身,私人助理松了口气,见他真的是朝自己的车子走去,自己也重新迈开了步子。走了会儿他又突然觉得意识到不对劲,于是回头,结果一看差点失声惊叫,宋繁刚刚转身不是打算驱车离开,而是开了车后备箱拿了一根高尔夫球杆。
他冲过去,只差不要任何形象地抱住宋繁还在移动的腿了,但不仅来不及,更是没能阻止他挥起球杆的动作,他眼睁睁看着他手起杆落,第一下车窗只出了点裂缝,第二下重得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震动,车窗水晶片般掉洒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折射出斑驳刺眼的光线,里面两个人的模样出现在外面人的视线里,他们都没被划伤,鄢凛从头到脚衣服纹丝不乱,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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