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一片琉璃碎裂声中,塔身显现出原本颜色,时光仿佛定格在千年以前,一如新建之时,没有经过任何洗礼。
不过,一阵风吹过,便发生显著变化。
那光洁的油彩瞬间失了颜色,随即板结卷裂,而后化成飞灰,展现出历经千年该有的风貌。
这个变化吓了几人一跳,还以为是整座塔要灰飞烟灭,一会发觉只是漆面的变故。
“不打紧,只是千年的与世隔绝,突然风化而已,无需惊慌。”姚义看了一眼,安慰几人。
其实,以他们的修为,根本不担心有何横空出世的怪物,如果有倒还巴不得,兴许还能捞到宝贝。他们担心的是突然出现的变化,是否会毁掉他们即将到手的宝贝。
眼睁睁看着嘴里的猎物凭空消失,恐怕没有比这更打击人之事,所以,眼见刚才那番情景,四个人可是心在滴血,彭吉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这下眼看并非那最差的情景,几个人终于是放心下来。
“冷桓,封住塔。”姚义一声令下,只见一道蓝黑色光芒涌向塔身,片刻就化成一层薄冰一样,牢牢的包裹在墙上。
“彭吉,破!”
虚空一道巨形拳影呼啸而来,汹涌的砸向塔身。
“嘭!”
一声闷响后,伴随着砖石掉落的声音,一个大洞出现在几人眼前,这塔竟是轻易的就被破了。
“孙珩,随我来,你二人守好。”
姚义当先跃出,冲着缺口就扑了进去,孙珩紧随其后,合身扑出。
“糟糕,快闪!”
声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弹了出来,和前进的孙珩撞作一团,两人化作滚地葫芦,甚是狼狈。
“老大,如何?”
“大意了,里边还有残余阵法。幸亏我反应敏捷,不然今天不死也得伤的不轻。”
“啊,千年之前的禁制还这般厉害?”
“憨货,那可是白帝传人,堪比轩辕族长之人,千年以前灵力深厚,只怕比现在的人族至尊还要厉害,并且那阵势你们又不是没见到,灭掉我这等战力,不过是九牛一毛。在这等大神面前,千万不要有任何轻视之心,不然连骨灰渣渣都不会剩下。”
“那应当如何是好,老大,总不能这般无功而返吧。”
“那是不成,我兄弟千辛万苦来到此地,可不是一日游就告辞的。方才我见那阵势,似乎主要是为防妖族所设,对我们只是辅助的威慑,如果我是妖族战将的话,只怕刚才已经是灰飞烟灭。”
“莫非有什么能避开这防御的秘密?”
孙珩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是感觉并不强烈,是以开口问道。
“难不成,我们伪装成那些道士或者和尚……”
“正是,那阵法似乎是通过某种特征来区分人族和妖族,而我刚才之所以被弹回来,正是因为身上散发出了强烈的破坏之意,若是我们隐藏战力,或者是不让阵法体会到杀气,便能十分简单通过防御。”
姚义的一番解释让几个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看来当初的白帝传人,还是把主要目标放在了抗击妖族之上,对人族内斗毫无兴趣,不然也不会远远离开中土,到这等荒蛮之地。
姚义和孙珩轻轻的从缺口飞进去,不再和之前一样,而是潜心静气的一点点向里边挪动。
随着距离的拉近,果然没有和之前一样出现反弹的东西,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光华大盛之处。
白帝圣剑!
那把剑周身沐浴白光,温润如玉,没有丝毫急躁之意,果然是世间至君子之物。
姚义敛气气息,平稳呼吸,缓缓地走到剑身跟前,依旧没有反应!
直到握住剑柄的一霎那,柔光大盛,十分明亮却并不刺眼,这才是至强法宝应当有的气场。
“就这般简单的成功了,老大?不是亲眼所见根本就信不下去。”
“哈哈,这叫缘法啊,今日我这运气,一定是满值,或者是悄无声息的踩过狗屎。走,撤退!”
姚义十分高兴的举着白帝圣剑就和孙珩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看那样子,似乎是凯旋而归的公鸡一般。
“老大,成了?”
“成了!”
“英明!”男的冷桓发出一声赞美。
“吆,我们的冷面圣手也知道夸奖人了?”彭吉嬉皮笑脸的说着。
冷桓并不理他,仔细的看了一会白帝圣剑,抬起头说,“会否有假?”
“看着温润如玉的光泽,做不得伪,刚才那番气势,更不像是假的。”姚义解释道。
“那便好。”冷桓也只是随口一说,并非真的怀疑。
轰的一声巨响。
正在他们围着白帝圣剑探讨时刻,冷不丁不知何处飞来一记光剑,直直的砸在塔上,那残缺的塔身一下承受不住,引发连续坍塌,马上就是烟尘四起,瓦砾成堆。
“这些自诩正道人士之辈,拆起房子来比我们还狠啊。”孙珩阴阳怪气的说道。
“反正这不是他家,他们大约就是爱惜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而已。”彭吉也适时的应和,难得他二人有共同语言。
姚义倒是直接,“走,管他是何人,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起向东南迂回,再和我们大队回合。”
“奎木狼呢?”冷桓提出来一个问题。
“来不及管他,手上东西要紧,他们有事现在也来不及救援,恐怕还得搭上我们一些人手,万事他咎由自取,何必我们善后。”
四人腾空而起,旋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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