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战斗结束,却无最终赢家。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无人想用此种手段来解决问题,却最终不得不以杀戮结束。水族势力衰微,每少一个,便少一分恢复的种子。
此事暨出,唯有下令封锁海疆。毕竟,无水族相助,谁也下不得深海。
没有人下到深海,也就不会破坏水族恢复。
自此,水族积攒实力,踏上重新崛起之路。十年生聚后,想必又是一番局面。
几人被敖剑手下送出东海。到达海面,并未见到本人。
“几位尊贵的朋友,三王子请各位稍等片刻,他随后便到。”一个蟹将说。
未过多时,前一刻还是风平浪静海面,突然冒起气泡,片刻,气泡由小变大,并且愈发密集,竟如同开锅一般,沸腾起来。
此种状况由一片迅速扩展成一道数丈宽,百丈长的线。
随后,伴随轰隆作响,海面慢慢分开一条道路,一股水流缓缓升起,而那站在中央之人,正是敖剑。他慢慢从中走出,到几人跟前,躬身作揖,眼神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正要开口,却被范百米抢先。
“大权在握,排场都嚣张起来,可不是当初跳上马车赖着不走的那个青葱少年。”他拍拍敖剑肩膀,“好生奋进,苟富贵,莫相忘。”
“哈哈,你才是有大前途之人,莫要取笑我,只是蒙祖荫尔。”傲剑和他击拳,笑容忽然间就苍老许多,毕竟,一个人流浪和主持一族兴衰,明显是两种截然不同生活。
一人一马仗剑天涯,食不果腹也不要紧,心向往黎明,天下便不会灰暗。
全族的人吃马嚼,则是另一个场景,处理不完的琐事,办理不完的政务,既然一肩挑起,注定远离闲暇。
“你水族为我人族牺牲良多,莫要说什么感激。即便说,也当是我人族感谢你们。”张天宇难得正经一次,眼中满是期许,对后辈的那种。
敖剑也是豁达之人,闻言一笑,便不再说什么。
有一种话叫做大爱无言,此时此刻,无需多言,即是最深的交流。
“相识便是有缘,我东海别无他物,宝贝却是不缺,这枚神行珠便送给参王前辈吧。”一个侍卫捧上个玳瑁盘子,中间是一并不起眼圆珠,并不比千年老蚌的珍珠绚丽。
参王一脸好奇接过珠子,把玩半晌,看不出头绪,便问道,“这东西有何功用?莫非能延年益寿,重新焕发春光?”
敖剑一脸神秘凑到参王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交代一番,听得参王双目放光,大笑“要得要得!”
“他两人这是说什么秘密不可对人言之事,莫非真是能给老家伙焕发第二春?那我赶紧去求一个。”张天宇两眼放光。
“慢着,你年纪轻轻,要那个作甚。”
“笨,能够雄风再起,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定然能换到不少好东西。”
……
不理这茬,敖剑走几步来到范百米跟前,从身后拿出一件衣服,看上去甚是平凡,样式中庸,形式经典。只是薄如蝉翼,银光闪闪。似乎隐藏着何种说不清、道不明之事。
看见范百米满脸好奇,敖剑便开口解释。
“此物名曰银袈,是用海妖发丝编织而成,不惧水火,刀剑难伤,送给范兄做个纪念。万一有一日,面临困境,也能尽微薄之力。”
不等范百米拒绝,塞进他手里便转向张天宇。
“小子,难不成你也要送我一件东西?东海虽富有,还真没啥入我法眼,当年我可是……”
敖剑轻笑一声,先不言语,从怀中拿出一物,赫然是一个通体玉色的葫芦,把玩良久,叹道。
“可惜可惜,这玉壶装着我父王数坛珍藏几十年的桃花醉,也不过才没过壶底,便是将乾楼酒窖的龙王醉都装进去也不过才用三分之一,好宝贝啊,可惜整日束之高阁,无人赏识,实在是可怜。”
白影一闪,敖剑手里的玉壶便没了踪影,仔细看时,已经挂在张天宇腰间。
敖剑张大嘴看着张天宇,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这刚才信誓旦旦说看不上东海宝贝的人是谁呢。
“小子,你看什么?”张天宇挑衅似的看着敖剑。
“没……没看什么。”
只见张天宇一副算你识相表情。
最后来到婉儿面前,将碧水笛双手捧给她。
“碧水三诀与宝藏息息相关,既然已经寻到,再无昔日地位。如今,对我水族已没那般重要。它本与你有缘,便让它随你,天涯海角也能听动人之曲。”
婉儿沉吟许久,看向范百米,似是寻求建议,见范百米点头,便接过来,轻抚笛身,她对碧水笛本就十分喜爱,此刻大事了结,再无重任在身,便真成自己之物,内心十分欣喜,已然写在脸上。
“不知那炎帝神剑多久能重现江湖?”张天宇问道。
“今时今日无人能使得出威力,若是单纯携带,只怕是怀璧其罪之局面。不如先在龙宫中沉睡,有朝一日风起,必定能随天下英雄耍个畅快。”
“你倒是豁达不少。”
“一大堆人事,若是还和之前那般忧思哀愁,只怕我早早便心力交瘁而死。”
“敖翔早就跟九黎有来往,九黎大巫一直在占卜宝藏之事,算出其中东西关乎天下气运,九黎王许诺给他巨大利益,更是宝贝财货不限提供,才使得他野心膨胀。不过,也许他本意,真是想让水族东山再起,只是,可能过于着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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