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比较早,郑昱指了指窗边躺椅:“先休息会,我有点事。”
心爱的躺椅,温暖的空气,熟悉的环境,还有,在不远处忙碌的主人……安心像一床最厚最柔软的棉被压上身,舒服得夏景行睁不开眼睛。
忙活到一半,郑昱回头发现夏景行睡得很沉,他拿了条毯子轻轻给盖上,掖了掖四周。恒温空调虽然温度适中,但劳累的人容易着凉。
“醒醒,起来,去床上睡。”
夏景行被摇醒时最先想到的是糟了几点了,一看居然睡了快3个小时。道歉的话没来得及出口被就郑昱推回楼下客房,他听到不容抗拒的命令:“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其实没“事”,除了有些不好意思。第二天醒来时夏景行躺在床上睁眼内疚着。
起床准备早餐,然后出门买菜,回来后运动两小时,然后准备午饭,周六的上午总是忙碌充实,抹去了他心中那点懊恼。他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凉拌豆腐丝、西红柿烩牛肉、豌豆虾仁,高汤娃娃菜作为报答。
“那个奴隶,过来。”午后,夏景行沏了一壶滇红端到起居室,在窗边看书的郑昱用主人式的威严嗓音命令道。
夏景行顺从的走到郑昱脚边,双腿分开跪下,挺胸抬头垂目,等待着。
郑昱拍了拍腿说:“趴上来。那个白白胖胖的屁股我看得够久了,该上点颜色了。”
“谁白白胖胖了!谁这里见太阳啊!”郑昱的命令让夏景行红透了耳朵,低声嘟囔道。
你才白白胖胖,你全家都白白胖胖!可怜,身为奴隶的人没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
“迅速。”
夏景行不敢违命,只得默念我是一条大毛巾,背朝天横搭在郑昱的大腿上。可是那个男人更喜欢他脸红的样子,用力将他向前提了提。夏景行不得不屁股冲天的横趴在主人大腿上,垂落的yīn_jīng恰好卡在主人大腿间,被不紧不松的夹住。刻意暴露的姿势使全身血液瞬间冲向身体两端——大脑和下身,身体立刻变得兴奋敏感起来。
郑昱揉着他的奴隶的耳朵,看着耳朵在手里从通红到紫红,从发热到滚烫。这是夏景行的敏感带之一,靠近它或者轻轻碰触它都足以让他的奴隶低声呻吟,郑昱看到他的奴隶在他的揉弄下夹紧腰臀,手用力握紧,身体禁不住轻轻颤抖,咬紧的牙关里还终于是泻出了低吟,才满意的停止蹂躏。
还没来得及放松,郑昱的手掌毫无预兆的落在他屁股上:“一共十下。”
每一次的掌击都让下身重重的摩擦郑昱的裤子,夏景行怀疑他是不是为此特意换了条料子更粗糙的长裤。
刻意而缓慢的十下之后,郑昱看到他的奴隶顶着粉红色的屁股彻底瘫软在自己腿上,当然让他瘫软的绝不是痛觉,而是——
“好了,跪到地上去。”他顺着夏景行的脊柱一下一下的安抚。
“主人……”
最终他的奴隶还是没有说出抗议的话,顺从的通红着脸离开了被趴得暖洋洋的大腿,再次张开腿跪在地上,不同的是多了个颜色美丽的屁股,和昂扬轻颤的下身。
“乖。”郑昱温柔的吻在奴隶的额角。
主人的赞赏让处于服从状态的夏景行感到高兴,而第一次的亲吻,他从没想过竟是那么美好单纯,无关yù_wàng。
“今天下午我要使用你,作为躺椅扶手。难度不高。你是我的家具,不能动,不能说话,要放松和静止。时间是两个小时,中途如果我要你变换成其他家具,你只须服从。没有对话,没有眼神交流。”
“是。”
郑昱认真的看了看他的奴隶,确定他状态正常。
“屈膝跪在躺椅边,头朝这边。臀部坐在脚上,额头触地,双手从掌到肘贴地,背部伸展开。”他边说边一点点矫正夏景行的动作,放松他的肩、颈和腰,确认大腿和屁股在正确位置上:“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扶手。”
说罢,他将手边的书放在这个新扶手上,起身去厨房取来杯碟。之前他的奴隶送来的滇红已经不太烫手,他将茶杯放在杯碟上,然后才放到新扶手上。他的新扶手似乎还不太适应,被激得微微颤抖,杯中泛起涟漪。
他回到躺椅上,拿起看到一半的。这个扶手的高度和弧度是那么恰到好处,他将左手臂放在扶手上,手腕正好搭在粉红色的扶手屁股上。这个扶手触感温暖干燥,充满弹性,粉红色的屁股更有着诱人的色泽和曲线,他忍不住用手掌来回抚摸、按揉、轻拍这个浑圆的部分,还用手指和手掌侧面顺着臀缝前后滑动,满意的看到扶手耳朵变得通红通红,扶手上的杯碟和茶杯响起了细细的清脆磕碰声,才改用手臂和手掌慢慢摩挲,安抚着扶手背。
他静下心看书,不时抚摸这个手感细腻的家具。待杯中红茶彻底凉透,他收起放在扶手背上的茶杯和,起身对着身后的墙壁自言自语:“这里需要一个架子。”
他俯身扶起这个家具,待他慢慢站直后将他压在墙壁上:“一个立架,”他没有看这个架子的眼睛一眼,手不停的动作着,“腿分开,脚后跟和小腿贴墙,”蹲下身,揉捏架子膝盖和大腿肌肉,“屁股贴墙,腰挺直离开墙壁,肩贴墙,”起身揉揉架子的腰,握着两肩向后拧,“抬臂,手臂贴紧耳朵,拇指贴墙。”继续揉捏架子上臂和手肘,然后后退一步打量成品:“完美。”
虽然是个架子,他却没有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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