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厚德率先停下了马,将这周围形势打量了番,他惊觉此乃下风。周围枯树繁多,飞禽走兽亦是,天又黑,敌在暗。摸了摸腰间的剑,吕厚德对着李成扬扬下巴,示意他下马。
立马,李成便在吕海身后下了马。三人背抵背,围成了人阵。面对暗敌,李成握剑的手心止不住地冒汗。平日里那些小打小闹李成倒是气焰嚣张,但落到此时,他的腿都快麻了。
“在下陕北第一镖局吕厚德,朋友既然来了,还是出来见见吧!”吕厚德双手并剑,眼睛如猛虎般左右扫视。
忽而,一阵阴风拂过,掠过李成耳背。冷风窜入衣领,李成浑身一激。不待他反应,一股阴风来势汹汹。李成眼一睁,淡绿火星现于眼前。
“小心!”李成身子猛地被人一拉,回头一瞧竟是吕厚德出手相救。李成拍拍胸脯乃是一阵后怕,尤为觉得那火星诡异。偏头见着吕厚德同吕海格外警觉,李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阴魔,我吕厚德与你远日无仇近日无恨,你这是为那般?”吕厚德开口了。
听这话,李成便知,转眼工夫,吕厚德便知晓了来人。对于吕厚德口中的阴魔,李成想了想,竟忆起了早前父亲曾嘱咐过他,这阴魔同他家早已交恶。
说起这阴魔,名唤风尚古。方才那淡绿火星便是他的独门绝技,阴极磷光。这阴极磷光是风尚古用一支拇指般粗细、色呈暗绿的八尺长竿,点在骷髅的穴位上,一声轻响后,急速收回长竿,适才被点中之处,随着一招之势,会爆出一串微弱的淡绿火星,朝风尚古掌心飞去,一闪而没。
待风尚古吸纳阴极磷光后,用内功蕴蓄在体内,与敌相杀时,手臂一抬,立即飞出一连串淡绿火星。丝毫不带风声,宛如电光石火,倏忽而至,使人避无所避。一被点着,即被烧穿衣物及躯体,甚是歹毒。
而李光不知因何缘故同这阴魔结仇,也因此,他才不愿让李成独自出门。那知,防不慎防,还是让李成撞上了阴魔。
“阴魔!你这缩头鼠辈莫非只敢藏于人后吗?”这阴风愈见狂烈,吕厚德感觉颇为受压。瞧着李成竟有些站立不稳,不得已,吕厚德唯有逼出阴魔,否则,他们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一白衣飘过。李成未有看清,此人却已立于了旁边一棵枯树的枝丫之上。双脚轻掂,微微使力。这白衣人脚下的枝丫竟如手指般粗细,但白衣人稳而不乱。
“阴魔,我吕厚德素来与你无仇,你今日这般,倒给我说个明白!”吕厚德念着他同阴魔从未打过照面,更不论说这结怨之说。
“你身边那小子,给我,你滚。”阴魔声音阴柔如女子,虽轻但气势凛人。
李成借着月色瞅了瞅了阴魔,这一瞧,他竟失了魂。这李成于陕南一带是出了名的顽主,逛窑子那是常地。莫说倾国倾城,就连着闭月羞花李成都没遇见过。他不曾想,活了这二十年,竟于这生死关头瞧见了沉鱼落雁之美。
阴魔该是年纪不大,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秀美绝伦。一身白衣,更显如仙飘逸。
“混账!你这阴魔当我吕厚德是个什么,竟口出狂言!让我滚,也得瞧瞧你的本事!”话毕,吕厚德便与吕海同时冲向阴魔。
只眨眼功夫,李成便见着两人被打出了五丈之外。李成大惊,连忙跑了去,这一瞧,两人身上的衣服皆已烧毁。只听噗两声,两人吐出一大滩黑血后,暴毙而亡。
李成瞪大了眼睛,念着这能护他的两人竟如此而亡。难想,这阴魔武功该是多厉害。想想自己那些花拳绣腿,李成是吓得屁滚尿流。
“哼,你倒真是给李光长了颜面啊。”复尔,待李成回神,眼前便不知何时立着了阴魔。阴魔瞧着李成吓得湿了裤子,便开口讽道。
李成困窘,但又不敢还口。唯有将头埋得低低的,妄图掩耳盗铃。
“不料想这李光老儿却有如此标志儿子啊。”阴魔突然换了口气,轻佻异常。他俯□子,身上飘得花香甚是醉人。李成被熏得晕晕然,脸蛋儿渐渐入红。
阴魔见着李成双眼朦胧,一双丹凤眼透着笑意。嘴角微微一勾,他细长的手指一划,这李成上好的衣裳便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来。阴魔用手指勾开,当下,李成如象牙白的身子便露了出来。
要说这李成,平日里便是养尊处优的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虽说练武之人该是体魄强壮,偏偏李成只爱花拳绣腿,这身子骨却是比女人家还白嫩。
阴魔眼睛如饿狼见食,绿光浮现。他细长的手指掠过李成的上衣,顺势,掌心便贴住了李成右边的樱桃轻轻揉动。阴魔眼睛眯成了条缝,夹缝间透着得意,很快,李成那樱桃竟肿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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