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被一个人抱着,亲吻,爱抚,极致的亲热缠绵。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但他知道梦里的人是冉龙武,因为只有冉龙武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屈居人下。两人身体四肢如藤树交缠,皮肤对皮肤的饥渴摩擦、那种在yù_wàng中煎熬的甜蜜焦灼,让他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由得难耐地夹紧双腿,发出几声模糊地呻吟。
好梦从来最易醒,秦天最后是被惊醒的。因为在冉龙武进入的那一瞬间他的脸突然变得清晰无比变成了左文章!秦天一个激灵,醒了,却也射了,一摸裤裆湿了一片,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力拍一下床。
一早起来就洗内裤,实在是倒霉的一天。但秦天没想到,这,还只是开始。
上午十点多,一向严肃庄重的公安处忽然多出一份八卦的气息:有人给网监科的秦天送花啦,很大很骚包的一束花!
花是花店小妹送来的,十多枝蓝色妖姬夹着满天星,包装纸层层叠叠好大一束。不知是客人特别要求还是真的没跟她说清楚楼层,反正小妹捧着花把几个楼层转了个遍,但凡遇到开着门的办公室就进去问:“请问网监科在哪儿啊?有个叫秦天的是网监科的吧?”一传十十传百,等到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整个公安处都知道了,网监科里的那个帅哥秦天有个热烈的追求者,送花都送到单位上来啦。
“行啊秦天,”热衷解决青年终身大事的王大姐是个大嗓门,一见他就嚷嚷开了。“我还说哪天把我侄女儿介绍给你,幸好没说呀。哎,那姑娘是干什么的?花很贵吧?”
秦天支支吾吾,不知该承认还是该否认,别提多尴尬了。
年龄相近的几个同事也笑着调侃:“够主动的啊……人说女追男隔层纱,现在连这纱都撕了,哎~~咱们怎么没遇到这么好的事儿?”
秦天真是有苦说不出,那花里没有卡片,偏偏送的又是代表爱情的玫瑰,叫人如何不想歪?他其实也琢磨一上午了:谁送的?想来想去只有左文章,但左文章真有这么大胆子敢公然追求一个警察么?!
因为拿不准嫌疑目标,秦天只好暂时把这疑问憋在了心里,谁知事情还没完,第二天,同样的一束花又来了。
“哇,这是准备鲜花攻势啊?”
花店小妹自豪地道:“订了两个星期的花呢,叫我们每天送。”
同事们哗一下,又起哄了:“富婆呀秦天,只要她不是丑得惊人就快点答应了!”
秦天脸上象打翻了调色板,什么颜色都有。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了,订花的绝对是左文章!只有左文章才有这个财力精力做这种无聊事!
找了个借口避到洗手间,秦天气急败坏地给左文章打电话,一开口就咬牙切齿地道:“左文章你想干嘛?!”
电话那头左文章青肿着一只眼,笑得阴险,“警官,终于沉不住气啦?”
“少废话,说,你究竟想干嘛!”
左文章果然不跟他废话了,直截了当两个字:“追你。”
“……”
秦天噎了几秒也想不出什么有力的回击,梗了半天只能毫无力度地回以两个字:“有病……”愤愤挂了电话。
回去几乎一宿没睡,思想对策。左文章这老小子把他当妞泡,还妄图引导群众舆论、想要造成既成事实,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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