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帮东洋总部这一百多骑先头部队由宫泽荣作率领,一路飞驰。发现遇到阻击后,宫泽荣作忙命令众人俯下身子,躲避锦衣卫们的箭雨攻势。在马匹受伤的哀叫声中,他借助于手上火把的光芒,瞥见前方共有三道栅栏,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在出发前,宫泽荣作也做了一些应急准备。他一声大喝,五条硕大的铁链顿时从其身后阵营中甩了出去,咚咚几声巨响后,铁链上的钩子已牢牢地挂在了第一道栅栏上面。这时不等宫泽荣作发令,手执铁链的那五人同时发力,顷刻之间就将栅栏给拉倒了。躲藏在栅栏后面的锦衣卫弩箭手无所凭籍,慌忙向后逃窜。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宫泽荣作一声令下,无数暗器像暴雨倾盆一般,直射过来。除了少数几人抢在前头,动作也极快,凭着一身爽利的轻功越过了第二道栅栏,从而逃得一命之外,其他十余名锦衣卫和数十位乡勇,在海上帮东洋总部蜂拥而至的暗器下,立时暴毙。这个过程如此短暂,甚至于上官弘扬和左寒这样的一流高手,也只来得及惊呼一声。
宫泽荣作一招得手,不禁有些得意起来。他大手一挥,驱使着手下向前急冲,却没有防备左寒早已命人在路上挖了有五道壕沟,其中第一道栅栏前就有紧密挨着的两道壕沟,上面铺着柴草。宫泽荣作手下的那些骑手们纷纷连人带马,摔进了壕沟里面。虽然因为时间紧迫,秦堡主手下的那些乡勇们没有将壕沟挖得太深,有些地方甚至不足两尺,但人和马受伤骨折,确实难以避免的了。后面的骑手虽然吸取教训,防备了第一道壕沟,却没有料到紧接着后面还有第二道壕沟,也大部分摔进了壕沟里。一时间人仰马翻。那些从壕沟中好不容易爬出来的骑手,又遭到了第二道栅栏后面的锦衣卫弩箭手们的攻击,惨叫不觉。宫泽荣作所率领的这一百多人,就此死伤大半。
但左寒和上官弘扬却来不及高兴,因为小松太郎所带领的主力部队已经到来,远远地望过去,但见黑压压地一片,人喊马嘶,实不知有多少人。左寒抑郁道,“天地良心,我不过是烧了一点粮草而已,他们就想要和我拼命。这海上帮东洋总部,也太凶狠了吧。”上官弘扬苦笑道,“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在粮草里面,还藏了几十万的银票,也说不定呢。”两人才刚说笑了几句,就看到小松太郎已正式接管了战场上的指挥权。在他的命令下,数十名手执盾牌的人,正护卫着那几名手执铁链者,向第二道栅栏缓缓走来。
上官弘扬忙喊叫道,“快回撤,第二道栅栏后面的人快回撤。”那些校尉和乡勇们闻言后,都一起扭头看向左寒。虽然有上官弘扬的呼叫,但若没有左寒的许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左寒见上官弘扬开了口,终不可能再让这些人顶在最前面送死,于是乎点了点头,命令手下将第三道栅栏上的一个小门打开,放他们进来。这些校尉和乡勇们死里逃生,忙对上官弘扬称谢不已。上官弘扬止住他们道,“别客气。这第三道防线,还得靠大家齐心协力来死守呢。”
这时候,海上帮东洋总部的那几名手执长铁链的人已合力将第二道栅栏拉倒。黑夜间,多有不便,为防止再有人因跌入壕沟受伤,小松太郎命令手下众人,各挖土石一块,抛到第二道栅栏后面。其中,有一些人力气极大,将土石投掷得很远。他们存心将石块砸在第三道栅栏上面,发出砰砰的巨响声,以求收到骇人之功效。好在这道木头栅栏是防守重心,打桩很深,也扎得很紧密结实,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损害。但却仍然有一些乡勇在对方凌厉的攻势面前,吓软了手脚,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左寒吼道,“海上帮东洋总部的刀口下,还会留下活口吗?战亦死,不战亦死。再有胆小畏敌者,杀无赦。”秦堡主也恼羞成怒,喝令道,“平时吃我的,喝我的,先前还有脸想着杀敌领女人呢。现在要你们出力时,就一个个怂起来了?再有人战战兢兢,人不人鬼不鬼,我秦某人先打破你的狗头。”这样一番教导之后,军心才得以稍定。而海上帮东洋总部这边,也依仗着人多势众,很快就将那几道壕沟悉数填平。小松太郎故伎重演,再次命令那些手持盾牌者,保护着那几名拿着铁链的大力士,向最后一道栅栏簇拥着攻来。左寒命令弩箭手试探性地射出一阵箭雨,但因对方的盾牌太密集,基本上没发挥出什么作用。对方的长铁链已如期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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