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春野樱反手捋了捋长辫,感觉他绑的既整洁又光滑,要比自己编的更好,忍不住仰头去瞧他,“谢啦。”
因为视线被封印,春野樱即便睁开眼睛,碧绿色的眸子里也是毫无光彩的,加上他的面容很是俊美白皙,这么一瞧,倒真的像个漂亮的女孩子一样,让人不禁有些心驰荡漾。
“……行了,别啰嗦了,”佐助心里一惊,暗骂自己一句,春野樱都受伤了,自己还把他当女孩子一样想入非非,简直太变态了!
春野樱压根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只是耸了耸肩膀,把自己手臂和小腿上缠好绷带,然后撑伞准备继续前行,“我们走吧。”
一旁的鸣人因为说不了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俩互动,心里极端不平衡。
“佐助你居然还会编辫子!”鸣人的影分/身巴巴的跑过来,代替不能说话的本体,问出了他心中的质疑。
佐助横了他一眼,有些无奈,“没办法,因为在家里,我妹妹也会缠着我给她编辫子,久而久之就学会了。”
宇智波弥生已经五岁了,再过一年,也要进入忍者学校学习忍术了,她人小鬼大,是家里的开心果,父母都非常宠爱她,似乎弥补了宇智波鼬叛出的伤痛和带来的麻烦。
“哦,原来是给小弥生编的啊……”鸣人赞同的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答案。
佐助现在虽然离家生活,但小弥生却经常会带着母亲做的食物来探望兄长,跟鸣人也见过很多次面,已经非常熟识了。
说起来,佐助的妹妹长得跟他特别像,如果佐助也留着长头发,说不定和小弥生也是一模一样的呢!
鸣人摸了摸下巴,想象一下佐助留长发的样子,忍不住自己闷声笑了起来,差点掉下沙山。
“……你发什么疯,傻笑什么!”佐助恨不得揍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懂吗,居然还有闲心在那傻笑!
第七班一边寻找水源,一边寻找敌人,为了避免再度被伏击,倒不如率先出手来的痛快。
有了春野樱的听力和佐助的写轮眼,一路上的行程都比较顺利,即便面对陷阱和伏击,写轮眼也能很容易分辨出来,幸运的是,他们后来遇到的几个队伍,都是比较弱的下忍。
看了看天色,很快就要入夜,按照这样的速度,留在这片沙漠里的剩余队伍已经不多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天黑之前就可以分出胜负。
如果场地里只剩下最后两支队伍,那这两支队伍是可以不需要交手便直接胜出的,负责监看的考官们会立刻释放信号弹来告知比赛结束,到时候,即便两支队伍在不同的地域,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比赛结果。
佐助他们走了一天,并没有遇到水源,只能利用随身携带的水遁卷轴来解渴,避免脱水晕厥,但他们毕竟不是生长在沙漠中的砂忍,对水的需求量远远大于平时,加上不断地战斗浪费体力,水遁卷轴很快就用完了。
这个时候,正是人最饥渴难忍的阶段,体力和耐力都大量消耗,加上无法补充充足的水分,身体疲倦到极端,连带着精神也近乎崩溃。
鸣人累的连影分/身都不做了,热的像只哈巴狗一样,恨不得用舌头散热,又渴又饿,只能依靠毅力慢慢前行。
佐助同样也是饥饿口渴,但他不甘心就这样示弱,一直强撑着,也不用写轮眼了,因为这会消耗更多的查克拉,现在这种时候,必须保存查克拉用在更有用的时候,譬如战斗。
只有春野樱依旧神采奕奕,好像口渴和饥饿都无法击败他一样,体力充沛的不得了。
走了不知道多远,春野樱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佐助走到他身边,谨慎的看向前方,沙漠中虽然还有夕阳照耀,但温度已经开始慢慢降低,寒意袭来,加上略有风沙,就算视力再好,也很难看到更远的景物。
何况,现在春野樱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春野樱没吱声,鼻子用力嗅了嗅,挑了挑眉头,“我好像听到了水声。”
鸣人一下子跑到他身旁,用力的踮脚朝前方看去,不过什么水源也看不到,更别提听到什么水声了。
佐助心里也是一阵诧异,他知道春野樱的听力很好,如果他听到了水声,那表明水源应该离的很近,可他却一动不动,并没有去打水的意思,心里有了底,“还有呢?”
如果有水源,就意味着会有敌人,因为在这片沙漠中,只有他们十个需要争夺前两名位置的忍者队伍,想喝水的人为数不少,守住水源诱敌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春野樱朝他转过头,露出一个笑容,一字一顿的道,“还有血腥味。”
“……”鸣人皱紧眉头,顿时了然。
想必是有人为了争夺水源,已经大打出手,或者说,水源那里埋伏了强有力的对手,已经干掉了不少人。
佐助看了一眼夕阳,推算了一下,按照这个时间来说,剩下的队伍已经不多了,如果他们保存实力,等待看守水源的队伍将其余的队伍一一打败,倒也是个很好的方法,可坏处就是他们看着水源近在眼前,却不能解渴,只能凭白浪费体力。
但如果他们出手夺取水源,又不能肯定可以一举战胜敌人,何况等待双赢的几率实在太小,倒不如埋伏一下,看看敌人是什么实力,也好布置战术。
就在佐助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看到春野樱和鸣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同一个方向——
“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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