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乐洋刚想说他要反悔,就被严君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反悔?可以。”见李乐洋眼底冒出晶亮的希冀光芒,严君毫不留情地将它彻底打碎,“你也知道我是干什麽,著黑道大佬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稳的,不过,我这个人也不太喜欢血腥的东西,除非把我惹急了,否者我也不会轻易让你们见血。”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意思就是,若李乐洋反悔,那便不是仅仅见血那麽简单了。
李乐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侧,又看了看晓晓侧腰处露出的鞭痕,也明白严君说的话并不是谎话。至少,他见血了而晓晓没有──这是不是代表晓晓在他心里有著特殊的位置?
“过来。”严君对著李乐洋招了招手,就像呼唤宠物一样。
李乐洋撇了撇嘴没有动。他现在时真的已经混乱了,是在摸不清严君到底是什麽脾性,说危险吧,有时候却很和善,说温柔吧,用鞭子抽人那会儿也是下了很手。
李乐洋嘴硬归嘴硬,心里到底是对严君有些畏惧的,要不也就不会逃跑了。
他心里直觉严君不是他能过惹得起的人,可是偏偏管不住自己时常上来的倔强脾气。
“过来!”严君提高了音调,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李乐洋看了看严君那张妖媚却有些臭的脸,心想反正也逃不出去了,不如也从了人家大爷吧。
他的这个想法说多没有骨气就多没有骨气,那有刚刚那和严君顶嘴的气势?
他恢复了狗腿讨好的样子商量说,“你答应我不在拿鞭子抽我,我就过去……”
严君哼了一声,倒是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过来。”
这回,李乐洋倒是乖乖的过去了,还是用爬的……
不得不说,晓晓的榜样做的太好了。而李乐洋之所以妥协,也绝大部分是因为晓晓的关系。
打个比方,当时李乐洋被严君鞭子折腾的没了力气,好不容恢复了精神打算放抗一下,可是他维护的晓晓压根就没有跟他一起反抗的意思,反而仍旧顺从乖巧得可以,就是严君那麽为难他,还是被晓晓隐忍了下来。所以,才有了李乐洋妥协的情况。
可若是当时晓晓和他一起反抗,那麽李乐洋心里就有了映衬,此时就还不一定是什麽小混混样的嘴脸呢……
☆、035、痛,只是奴隶的开始(5)
李乐洋刚爬过去,就被严君拽到了腿上,那温暖的手掌准确地找到了李乐洋还在抽痛的部位轻轻揉拭。
李乐洋没有挣扎,反而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只听严君用轻缓的却仍旧冰冷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作为你的主人,我会给予你应得的温暖和关怀,但是……”
李乐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下文,知道感觉胃部发暖浑身暖洋洋地时候,严君一下子又将他推了下来一个巧劲,也不知怎麽回儿事,他就趴在了严君的腿上。
面部朝下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让他很难受的挣扎著,心里一阵惶恐,“你又要做什麽!”
严君慢悠悠地道,似是接上了刚才的话,“但是,作为奴隶,痛,只是你的开始。”
话落,那刚刚给李乐洋带来无尽温暖的手掌像严君的语调一样,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招呼在李乐洋的臀部。
这样带著屈辱的打屁股行为让李乐洋的这个脸都红了,不住地是因为生气憋的还是因为其他什麽。“你答应我说过不打我了!怎麽能说话不算数!大爷我不干了,快放我下来!”
严君连打十几下,任由李乐洋怎麽挣扎都挣脱不了他压制在他腰间的大掌,反而是他越挣扎,严君手落下的越快劲道越大。
最後实在是被打的疼了也折腾的没有了力气,李乐洋咬著牙扣住了严君的脚腕,嘴里直哼哼,“我错了还不成……您老下手轻点诶……”
严君又拍打了几下,才一边揉搓著李乐洋的臀部一边教训著,“记住,奴隶是没有权利和主人讨教还价的。这次答应不用鞭子打你,下次若是再犯,必加重惩罚。”
李乐洋撇著嘴冲严君腿上话落下来,自己揉著屁股嘴里不服的嘟囔,“还不是说话不算数……”
严君哼了一声,李乐洋立马吓得噤了声。偷偷瞄了一眼严君没有都大变化的表情,而後看见严君又拿起那条令人畏惧的黑色马鞭高举起手来。李乐洋吓得紧闭上眼睛缩著脖子举起手来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地将马鞭甩了出去,“去叼回来。”
李乐洋见严君只是将鞭子扔了出去并不是要抽他,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而後头一撇,“不去。”
严君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条长鞭,便看见李乐洋一下子窜了出去如刚才一样将马鞭拖了回来,摇了摇头又将马鞭扔了出去。“再去。”
李乐洋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可畏惧於严君的鞭子不得不就范,如此跑了五六个来回,李乐洋终於爆发了,他蹲在严君够不著的地方席地而坐,头一仰嘴一撇道:“你这是折腾人,老子不干了!”
严君挑了挑眉,“我虽然说过要给你好吃好住,但前提是你得完成任务,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你可以叼著便柄将他交到我的手里。”
严君顿了顿,无所谓地说:“不过你能不能完成任务来换取晚上的温饱,全在於你自己。”
见李乐洋有些动容的样子,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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