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你好,我是蔡深,刚开始参与拍戏。”我鞠躬,说道。
张姐打量我一会儿,艳丽的脸上浮出个微笑,对我伸出手。
我慌忙去握住。
“个子挺高,长得也挺帅,气质也好,挺有潜力的。不愧是小储看上的人。”张姐点着头,说道。
我赶忙应上:“张姐过奖了。”
张姐:“来来来小帅哥咱俩喝一杯!”
我:“喝喝喝。”
张姐抿了一口,我喝了半杯。
张姐:“怎么不喝完?”
我:“诶?居然没喝完?”我再抬杯子,喝干。
储由从服务生手里又端起一杯酒递给我,把空杯子换上去。
张姐和储由又巴拉巴拉说了几句,最后储由说下次再聊哦,张姐说拜拜咯哦。
我有点头晕。
“你没事吧,酒量这么差?”离开张姐后,储由对我说,“刚才那是张可导演,我看她表情,你的初见印象算是还可以。还有三个人要见呢,你放聪明点,他们觉得你没那么傻就不会想灌你喝酒了。”
我:“我没事,我酒量挺好的,就是这酒劲太大。”
储由投了个白眼给我,说:“你这才几杯就这个样子了,还说酒量好?那我当年连干三十杯脸不红心不跳岂不是酒神?”
后来我才知道,储由真的是千杯不醉的酒神,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身为酒神的自知。
我跟着储由,又见了一个年长的女士,一个年轻的女士,最后见的是一位男士。
“蔡深,这位是张大哥,资深音乐人。我最初当歌手出专辑就是他照顾我的,写歌写得一流棒,快来敬张大哥一杯!”
我心想储由这个腹黑的魂淡已经开始帮着别人灌我酒了我真是看错他了。
“张前辈你好我是蔡深,敬张大哥一杯,祝张大哥身体健康。”我的脑袋已经彻底作废,这一套说出来惹得储由在我身后偷笑个不停。
我喝了一杯,他喝了半杯,我觉得此人也定是个豪爽的好汉。
“今年多大了?”
“十九。”
豪爽的好汉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对我露出一个豪爽的微笑,看着我眼睛里贼光一闪,我心想有大事不妙,有不详的预感。
“蔡深啊,你长得挺帅的,能唱歌吗?上去唱一首给我听听?”他大手一挥,遥指台上演奏到尾声的乐队。
储由也问我:“能唱吗?”
张前辈摸着他的络腮胡子,高深莫测地说:“上去随便唱一首,唱的好的话,下次我写首歌找你唱,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见你外形气质真的不错才这样打算的。怎么,不能唱?”
储由狂戳我胳膊,对我说:“蔡深,张大哥写的的歌,可是多少人花多少钱都求不来的好事啊,大哥这样讲,说明他挺喜欢你。快去唱一首,加油!”
我几秒钟前还乱成浆糊的脑袋顿时开始高速运转,在记忆里搜出了一首我去ktv唱得最好的歌。
那首歌,是我心里埋得最深的那个人,夸过我唱得很好听的歌。
我既然忘不了他,我也就不再逼自己忘了他,每次去唱k都偏要唱这首,唱到声嘶力竭声泪俱下,小弟们都惊悚于我能把一首欢快地情歌唱出肝肠寸断的悲痛来。
我对储由和张前辈鞠躬,说:“那么后辈我就去献丑了。”之后踩着有些发软的脚步,走上了舞台。
对主唱说:“打扰了,下一首我来唱好吗?”
主唱把话筒递给了我,对我说了句“加油哦”,就跳下舞台。
我一只手握着话筒,也忘了讲写什么开场白,开始唱。
“我有感情洁癖,要熟不容易。”
我刚唱完第一句,后面的吉他手和鼓手就开熟练地给我配伴奏。
“我的孤癖,就爱搞自闭。
最近有点诡异,打喷嚏,打不停。
难道遇上了天敌,难道是你。”
不知为何,我唱这首歌,现在想起来的是储由的脸。
那个半夜三点打电话让我出去工作的人,那个一脸“我也没办法”地说着自己一个月没人搓背的人,那个在大街边的越野车里被我用脑袋撞额头后奋勇扑上来的人,那个我去面试时,坐在一群裹成球的评委堆里穿着薄薄的单衣满脸憋笑听我背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的人。
“上段感情杯具,才刚洗干净。
才消毒过,伤痕和细菌。
不是我的类型,才是你,最让我讶异。
回神已经,少不了你 。
让我们一起,一起做什么说什么随便你
比亲密更亲密
给我呼吸,给我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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