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都托付给了李定国之后,张云当即就带上三匹马,日夜兼程往北京赶……
一个月后,风尘仆仆的张云,总算来到了北京城外。
看着这个巍峨的巨城,张云心中感慨万千!
凝视了良久,直到看守城门的满清鞑子都生出了疑心。眼看就要过来盘查之际,张云才重新挥了挥马鞭……
“站住!你为何不留辨?”
在看守城门的满清鞑子地厉声喝问下。张云勒住了马缰。似笑非笑的看着如临大敌的十来名满清鞑子兵道。
“贫道有些好奇,你们到底是二鬼子的身份呢?还是真正的鬼子,能告诉贫道吗?”
十来名满清鞑子兵,听不懂张云的话中之意。一时间有些发懵。
但随即又厉声喝道:“留发不留头,小子,你还是乖乖的把头发剪掉吧!”
这几名满清鞑子兵的行径,让张云有些疑惑,这套路不对呀!
按照道理来讲,无论是真正的满清鞑子,还是投降过去的二鬼子。对待留有头发之人,这语气不应该是这样呀?
张云不知道的是,对面的十来名二鬼子,此刻也是心中有些没底,毕竟眼前这名汉子,马匹上挂着的长达三米的陌刀,反射着冬日的阳光十分的刺眼。很明显,不是什么样子货。
而随身携带这样武器之人,能是软柿子吗?
说不定己方的十来名兄弟,还真未必能奈何得了这名骑马的汉子,所以他们除了派遣一人赶紧去搬救兵之外。剩下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看能不能够吓得住张云,要是吓不住,那也要尽量拖住他……
再说了,自从阿济格和多铎两兄弟带着满清的精锐全军覆没之后,无论是真正的满清鞑子,还是投降过去的二鬼子,气焰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嚣张了!
什么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也早已经成为了一句笑话。
所以此刻的张云,才会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有些不合常理。
不过虽然想不通面前的这一幕究竟是什么情况,张云却也不想跟这几名小喽啰继续扯下去。
因此顺手就从马背上抽出了长刀,在十余名鞑子惊骇的目光中,长刀破空而去……
随着城门口见了血,无论是等待出城之人,还是等待进城之人,都是一片大乱。但他们不管怎么乱,却始终都不敢靠近城门。
见此张云施施然策马进了北京城,一入城张云就弃了马上了房顶,很快就隐入了茫茫人海中……
如此,又是一天后,在城内几处大户人家的偏僻角落布置好了退路之后。
张云就一个人紧绷着脸,在最后关头考虑着得失……
按照探听来的确切情报显示,此刻的多尔衮,就身处在太和殿内和群臣议事。
张云并不担心杀不了他,不提,他今天不可能着甲,哪怕他今天就是着了甲,在大口径机枪的攻击下,他也得扑街!只是成功之后如何撤退?
要知道满清可不同于大明,他们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几乎从小就开始学射箭……
而弓箭一旦集群,并且达到一定规模之后。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自己死亡的武器!
静静的考虑了半天,眼看太阳即将下山,张云终于站了起来……
……
其实在多铎和阿济格两兄弟阵亡之后,多尔衮就已经没办法完全控制住朝廷了!
所以此刻的太和殿上显得一片混乱,豪格想称帝之心,也是越来越浓烈,再加上有个老狐狸代善在其中搅风搅雨,这一切都让多尔衮疲于应付。
今天又在太和殿上扯了一天皮,再加上几万儿郎们,在京城里搜索了一天,昨天那个闯进来的汉人高手,仍然不见影踪。
此刻的多尔衮心中已经是十分疲惫,眼见夜幕即将来临,逐开口道:“诸位不必再争了,现在我大清的局势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们却还在内斗,如此下去,估计被汉人重新赶回白山黑水间,去放牧打猎的日子估计也不远了。”
多尔衮说完,豪格马上就跳出来,“我大清的局势到了如今这一步,就连吴三桂他们几个狗贼都敢阳奉阴违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你多尔衮和你兄弟无能吗?”
“要不是多铎和阿济格,把我大清的精锐全部都折在南方,如今的吴三桂等人,哪里来的胆子?敢阳奉阴违!”
多尔衮脸色一黑,正准备开口反驳,一脸风轻云淡的代善,却先一步开口道。
“俩位不必再多争这些了,吴三桂等人就是一条狗,只要主人够强大,他们才不敢反噬,而现在我大清已经虚弱了,他们跳出来反咬一口也在意料之中,对于这种现象咱们不必多言。”
“现在本王所关心的就是,那名不管不顾,直接冲进城里来的汉人高手,此刻究竟身处何地?”
“要知道现在我大清地盘里的所有汉人,都已经是人心惶惶,只要有一点火星,恐怕他们就要跳起来,已经到了危险之极的地步了,所以无论如何,本王的意见就是一定要把那名胆大妄为的汉人高手,抓住之后,给正大光明的明正典刑,以此来震慑那些想要跳出来地各方势力。”
“这才是如今的第一要务,各位觉得如何?”
代善虽然说是在问各位王公大臣,但目光却一直都在豪格和多尔衮的身上流转。
对于在上头龙椅上坐着的小皇帝,和满朝的王公大臣视若不见!
见代善也同意自己的意见,暂时放下争权夺利之心来共度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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