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房磊沉稳的语言和面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稳的心理活动——
这次不知道是怎么死了,他一个人死就算了,不会搞得坠机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吧?
和蔼可亲又漂亮得一塌糊涂地妹子走了过来,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搭上了房磊的肩头:“不用担心,机长已经由我们经验丰富的驾驶员接管,他有着十年无一次事故的驾驶记录,所以不会出现坠机的问题。”
“……”这是房磊沉稳的语言和面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稳的心理活动——
呆天上前不着后不搭的,出一次事故就回炉了,你以为能出几次事故?还有妹子,你是不是读心了?
一个穿着军绿色制服的男人,努力坚持不懈身残志坚地略过了所有其他人,目标明确地爬到了房磊脚边。然后伸出蘸血的手指,一把抓住了房磊的裤腿,用尽最后一口力气喊道:“有人劫机……”
“……”这是房磊沉稳的语言和面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稳的心理活动——
坑爹的神经病还没死,你死什么?连死都要抢人戏份,你是拿板砖贿赂的导演吧?
妹子哗地一下撕裂了半拉裙子,露出贴着大腿内侧绑得牢实的枪支。她一把掏出手枪,点八的枪口对准了牛大壮的太阳穴:“没错,我们劫机,只要你把南非原石开采权交出来,我们就放你和你的小情人走。”
“他是我宿敌,并不是我的情人。”
“我说是情人就是情人了。”
“……”这是房磊沉稳的语言和面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稳的心理活动——
……
牛大壮被枪口指着,并没有出现盗汗,心悸,失眠,多梦,四肢无力,胸闷气短等缺钙的一系列反应。他显得很沉稳,如同这不过是他进行过千百次彩排中最懒得赋予注意力的一次,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房磊,然后他对妹子说:“好。”
妹子抓着手枪思考了一下:“你答应得太爽快了,我不相信。我再说一次,只要你把南非原石开采权交出来,我们就放你和你的小情人走。”
“……”这是房磊沉稳的语言和面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稳的心理活动——
妹子,为什么放弃治疗?
牛大壮拧眉沉吟,再沉吟,再沉吟,最后也没有松开拧着的眉头,艰难地说了句:“好。”
妹子抓着手枪思考了一下:“你答应得太不干脆了,一定有阴谋。我再说一次,只要你把南非原石开采权交出来,我们就放你和你的小情人走。”
“……”这是房磊沉稳的语言和面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稳的心理活动——
我算是搞明白了,妹子,你是来卖萌的吧?
“好吧,请容许我跟我的情人商量一下。”
“……”这是房磊。
“快点商量,不然你们就只能去地府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这是房磊。
牛大壮深情地看着房磊,看着。深情地抚摸房磊,抚摸。他深情地推了一把房磊,推了……房磊就掉下去了。
“……”这还是房磊。
房磊被忽然的冲击推得后仰,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清脆的机械响,然后他连人带座椅就整个掉出来机舱。狂风剧烈而撕拉着他的头发,他在急速的失重中慌乱地舞动着四肢,更如同一只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样蹭蹭地往下掉。
忽然有个拉力把房磊往上一提,整个下降的势头一缓,几乎完全停滞下来。
房磊在缓慢的飘摇中抬起头,看见不知道何时展开的降落伞,也看见不知道何时变得七零八落的牛大壮。
“……”房磊在漫天下的牛大壮雨里捡到了一只手臂,他有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忧桑的想——果然在这个不靠谱的里,下一幕永远是——尼玛这神经病又死了。
然后房磊就被掉下来的牛大壮的头砸中脑袋,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洛杉矶之战(上)
房磊在一堆杂草里醒来,手机上的时间显示距离牛大壮的又一次死去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
他摘掉碍事的降落伞,考察了一下地形,前后都望不见尽头的道路,他处在道路的中段。
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一只,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在又渴又饿又找不到路的情况下,还要赤脚前进,简直是雪上加霜的现状。
房磊沿着道路慢慢走,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看见任何人烟。太阳渐渐升起,柏油的路面被阳光炙烤得火烫,房磊觉得自己的脚要断了又要被烤熟了。
得有一辆车,房磊这样想着。
“嘀——”汽车的鸣笛传来。
房磊抬起头,在晒得浑身冒油的刺目的阳光中,看见一辆带起无数飞扬的黄色尘土的小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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