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痛~~~
连桌子都跟我作对!
明明前面一年他都做的好好的,没应该纪重山一不在旁边指导他就什么也做不出来的啊。那qín_shòu也就指导指导而已,所有的事明明都还是他在做的。
纪青不得不重新把报表翻开来,接着刚刚的地方看那些永远是那么十个家伙颠来倒去的阿拉伯数字,连同阿拉伯也恨上了。
清越园。
纪重山三十七岁享受着退休的生活,幽闲的靠坐在沙发里喝着咖啡看报纸。
“还顺利吗?”纪重山头也不抬地问刚走进来的于敬。
于敬犹豫了下,说“……还算顺利。”
在纪重山的沉寂中才不得不又道:“少爷能胜任的,只是现在可能因为要习惯您不在他身边,所以有点忙而已。”
纪重山放下报纸,微微皱了眉道:“只是有点忙——而已?”
于敬道:“中午忙到没有吃午饭,晚饭也只吃了一半。事情是处理的差不多了,明早有例行会议要早起。后天有y国云际集团来谈合作的事,云际是出名的难搞,这次派人专程过来估计……”
纪重山起身往楼上走去:“给云际发封邮件去,就说请他们明天去j国泡个温泉,泡好了再来纪氏谈合作也不迟。随便帮我订张明早的去j国的飞机,将荣。”
将管家从另一边走过来,恭身站在纪重山身后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
纪重山背对着将荣站在楼梯上道:“帮我整理去j国衣物用品,明早放好在车上。”
将荣问道:“先生要出国?”
纪重山跟云际谈完事情后太累就留在了j国休息,没有马上回国。
于是这天夜里纪青悄悄地潜入了纪重山的卧室,想在里面找点什么东西,比如纪重山的什么把柄。
这个房间很单调,颜色都是深色偏冷系的,整洁的书桌,甚至电脑桌上连个烟灰缸也没有。这男人不抽烟?纪青猜想。
被单的颜色是深蓝色的格纹,床到是很大。纪青环视了
一圈,屋里有个内置浴室。浴室旁边是个走式衣柜,里面的衣服春夏秋冬很多,各种场合款式虽多,但颜色也就黑灰两种,连白色的都很少。
在屋里转了圈也没有什么发现特别的东西,纪青眼珠子一转瞄到了那台电脑,走过去开了机。
等了一会儿显示屏上居然冒出一密码框,纪青对着密码框皱了皱眉,在小健盘上随意按了几次数字都打不开,最后只好放弃。重新关了电脑纪青站起身看见床头两边的柜子,纪青走过去拉开柜子,一只手表,一只打火机,没了。又去拉开另一边,空的。
一无所获地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晚纪青又在重复着一个梦——
黑暗的房间,白色的大床,一遍遍无休止的重复,他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无法反抗,嘶声竭力地哭泣,泪眼涟涟地求饶……
“啊不……”纪青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
纪青狠狠抓紧身下的床单,十指痉挛,眼睛里蓄满了黑暗的恨意。
日复一日的工作,纪青渐渐了解了纪氏的一切运作,并把它一一掌握在了手中。虽然这一切已让他承受不来,但他必须坚持下去。
“少爷——”陈助理拿着资料进来。
纪青看了他一眼,陈助理便忙改口:“纪总。”
纪青说:“嗯。”
陈助理说:“这里是收集的几个方案,您过目一下。”然后把手里的文件递上去。
纪青接过来看了看,旁边陈助理继续道:“明晚是海华董事千金十八岁的生日,这是请帖。”
纪青接过请帖,上面不只有他的名字,还有纪重山的。
他独自接手纪氏以来,私下里与纪重山的交集其实很少,而且一般还是纪青去找他。纪重山偶尔与他说话也只是问他衣服要穿多一点,别冷着了;叫他晚上不要熬夜太久,文件可以等到明早再看;让他少喝酒,喝杯牛奶才有助睡眠。但这样的问候也是少的可怜,两年下来,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而纪青也并非想找纪重山,只是公司里有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去找他。
像这样两个人一起出门参加宴会,这还是第一次。他们的一切交集只限于公事,完全地一板一眼。
酒会很热闹,各界名流畅谈其中,香衣美人,财子佳人。海华董事的千金也很漂亮,纪青被海华董事拉着一个劲儿夸耀能干,说纪重山教子有方,三十七岁就退休享福真是太让招他们这群人的恨了。
纪重山只能低调而谦虚地笑了笑,举杯敬了海华董事和今天的寿星一杯。纪青看了看男人从
容的动作,也跟着举起了杯。
刚喝完酒又有人看见纪重山走了过来,一番寒暄,也不过是说了海华董事一样的话。纪重山一一与这些人喝了酒,有人说起纪青的能力并与称赞时,他便揽过身边纪青的肩膀,笑着道:“这孩子能吃苦。”
“你们父子感情真好。”
纪青听见这话,被纪重山搂着肩膀心里便无法不恨起来,手里暗暗捏着拳头,脸上却还是挂着最完美的笑。
当众人散去,才一切结束。
纪青不急,纪重山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了,他的江山,他的手下,无一不是自己所有了。但是还有一样,只差一样他纪青没有拿来。
这晚的天很黑,无月。在纪宅天台上本来平静的夜却刮起了大风,呼呼作响,像婴孩儿的哭声一样渗人。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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