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纬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管,你说我怎么管,我说到底不过只是破阵军的统帅,屯驻在这就是负责北方的防御,除此以外其他的事情都不归我管,你说这事不应该归钱胖子管么?”
上官良点点头:“是,你说的没错,可是那钱胖子满脑子就知道捞钱,哪里还管百姓的死活,我看他姓钱算是姓着了,奶奶的,这个王八蛋,老子早晚得扒了他这身皮。”说完又气呼呼的端起一口酒一饮而尽。
李经纬见上官良又开始发火,赶忙给他倒了杯酒劝道:“我说大哥,这事你就先别操心了,安都城里不过混进几个鞑子,最多也就是坑蒙拐骗而已,坏不了什么大事。咱们破阵军不归任何人节制,粮草兵器也不归他知府衙门管,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即使有几个细作也无关紧要。”
“倒是咱们内部的问题,必须先查一查了,这些鞑子到底是哪里进来的,若是说这几个鞑子悄悄的潜进了关内,我也可以理解,咱们的防线太长,有些地势又太过险峻,若是有人翻山越岭进来那也并不奇怪。”
“可是这两年,总是有大股的鞑子骑兵出现在关内,烧杀劫掠,一击即走,来去如风,抓也抓不到,这就不正常了,骑兵怎么可能大股的出现?总不会也是翻山越岭进来的吧,整个北方十三座关隘,能进人马的地方可都有咱们破阵军在把守,若不是咱们这出了内鬼,放鞑子自由进出,那些鞑子能这么来去自如?”
上官良一听这话,把酒杯放下,气呼呼说道:“谁说不是呢,这事咱们都查了快两年了,愣是没查出个什么结果来,不管这人是谁,做的可以说的毫无破绽,这些鞑子每次出现的地方都不一样,根本没什么规律可言,你说我总不能把这些老兄弟都抓起来吧?”
李经纬摆了摆手:“这个事还是得查,派人出去秘密的调查,我就不信这鞑子入关这么多次,就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派人出去,十三关守将给我挨着个的查,不要怕得罪人,再不把这个内鬼找出来,咱们破阵军恐怕是要烂透了,这北方防御行用虚设,我怎么跟百姓交待,怎么跟列祖列宗交待。”
上官良站起来,行了个礼:“是大帅,我明天就去安排心腹人去查,查不出来我提头来见!”
李经纬赶紧拉着他坐下:“我说大哥,不是跟你说了么,私下里不要叫什么大帅。”
上官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这不是一下忘了么?”
李经纬又给他倒了杯酒,接着说道:“今天叫你过来,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上官良一愣:“还有事,什么事情?”
李经纬自己也喝了口酒,叹了口气说道:“常胜回来了。”
上官良点点头:“这我知道啊,这兔崽子这次又是无功而返,这两天正躲着我呢,连家都没敢回,估计是怕我骂他呢,反正他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顿骂他早晚要挨,不单要骂,我还要抽他呢!怎么,他又找你让你给他求情了?这兔崽子,从小时候就这样,一有事就往你这躲,我跟你说,这小兔崽子现在这不成器的样子可都是你给惯的,这回你可不能惯着他,你把他叫出来,看我不抽死他!。”
李经纬摇了摇头:“你呀,不要老是骂他,他可是你的干儿子,你可答应了常大哥,要培养他成才啊。”
上官良长叹了一声:“唉,我可不就是恨铁不成钢吗?你说他真成个庸才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常大哥?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李经纬看着上官良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你还要常胜怎么成才?不到二十就做了飞豹营的统帅,文韬武略在咱们破阵军年轻一代将领里也是数一数二,到了你这怎么就成了不成器的东西了?我跟你说,反正我也没有儿子,常胜跟我家玉娘又是青梅竹马,我看过些日子就让他们早点完婚,等我哪天干不动了,就让常胜做这破阵军的统帅。”
这话一说,吓的上官良站起来,连连摆手:“不行,这可使不得啊,常胜这混小子哪能做破阵军统帅,这可绝对不行!”
李经纬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我又没有儿子,你说等哪天我死了,这破阵军就这么群龙无首么?”
上官良急的脸都红了:“你正值春秋鼎盛,再生啊,你李经纬的种,肯定比常胜那混小子胜强百倍!”
李经纬笑的更厉害了:“我说大哥,你这是说常大哥的种不好么?”
上官良见李经纬调笑自己,憋的脸都青了,一个劲的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经纬赶紧拉着他坐下:“大哥啊,跟你说个实话吧,咱们年轻那会打仗多拼啊,谁身上还没点伤,你兄弟这伤有点重,生不了孩子了。”
上官良惊的嘴张得老大:“这事你也没跟我说过啊,怪不得这么多年你就这么一个女儿!这可怎么办啊?”
李经纬轻轻一笑:“什么怎么办?我不是都说了,让常胜做这破阵军统帅么?”
上官良叹了口气:“可这破阵军是你李家的啊,怎么能交给常胜?”
李经纬摇了摇头:“大哥,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破阵军不是我李家的破阵军,而是这天下百姓的破阵军,否则这破阵军早就改名叫李家军了。当年先祖率破阵军闯出赫赫威名之后便说过,这破阵军统帅大位,一定是德才兼备之人方可居之,我爹当年差点把位子传给常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我还闹了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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