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意外的发现封流桂也在,便开口问道:“你跟来干什么?”
封流桂抹了把眼泪,哭丧着脸说道:“大侠,我来送送你们啊,你们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昨晚大家也算是一起战斗过,封流桂也算是帮上了忙,姜寒对他也没那么反感了,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向什么样子,夜隐楼的人昨天没有看到你,你应该没什么危险,不过你以后千万收敛着点,不要太张扬了,酒没事少喝,尤其别把昨晚的事情说漏了,夜隐楼跟苗松可不一样,如果被他们知道是你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能把你皮扒下了!”
吓的封流桂一哆嗦,连连摇头:“不不不,酒以后我是不喝了,我还想要命呢。”说完低头把小狼抱起来,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小声嘱咐道:“以后你跟着大侠,好好的干,要是敢好吃懒做,当心我不给你饭吃!”
小狼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动,朝着封流桂龇了龇牙,不满的嚎了两声。
姜寒抬头看了看天,摆摆手说道:“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出发吧。”
陈泰点点头,嘴里喊道:“出发!”然后翻身上马,带着两个儿子走在最前面,众人顺着官道往西面走去。
武德庄在林北城城西四十里,其实并不远,但是因为车上有女眷,还有苗风希这个重伤号,众人一直到傍晚时分,这才来到了武德庄。
陈泰看见了武德庄,心中紧绷着的弦这才松了下来,用手一指,对姜寒说道:“姜少侠,前面就是武德庄了。”
姜寒顺着陈泰手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只见这武德庄就建在山坳之中,三面环山,山壁陡峭如同镜面一样,另一面是青石砌成的高墙,墙高两丈有余,一眼望去足有几里墙头还布满了箭垛,墙头之上还有人来回巡逻,果然是易守难攻的地势。
姜寒笑着点了点头:“这武德庄不愧是西四省第一大庄,果然气派。”
陈泰也笑了:“所以我说躲在这里是万无一失么,走吧,咱们进庄吧。”
众人赶着马车来到了庄门口,只见庄门紧闭,门口站着四条大汉,都是身穿短衣,方巾罩头,每人手里拿着一把鬼头刀,一见众人来到跟前,其中一人大喊道:“什么人?来我武德庄有何贵干?”
陈泰赶忙喊道:“是我,陈家拳馆陈泰特来拜会。”
那人仔细一看,赶忙跑过来,陪着笑脸说道:“原来是陈大侠,您是过来看少夫人的么?”
陈泰略微沉吟了一下,小声说道:“其实我是有事,要和你家庄主说,你先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守门的见陈泰神神秘秘的,又带了这么多人,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对着墙头上说道:“把门打开,然后去禀报庄主,就说陈大侠来了。”
墙上的人答应了一声,朝着里面挥了挥手,只听“吱呀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庄门缓缓的打开了。
守门的人朝着陈泰做了个请的手势:“陈大侠请随我来。”
姜寒等人赶忙跟在了后面,走过庄门的时候,姜寒特意看了一下,这庄门硬木制成,足有一尺多厚,外面包铁,上面镶着铜钉,看起来十分的坚固。
来到了庄里,陈泰带着姜寒等人跟着守门人往前走,姜寒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武德庄,武德庄说是庄子,其实更像是一个寨子,庄里房屋林立,全都是砖瓦房,看得出来武德庄还是很富裕的,因为天已经有点黑了,所以外面走动的人不太多。
正走着,迎面走过来两个人,后面还跟着几个下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穿一身棕色的长衫,长的是浓眉大眼狮鼻阔口,只是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了,小肚子都挺了出来。
跟在后面的是一个年轻人,穿了一身深绿色长衫,长的白白净净的,细眉大眼十分俊俏,但是看起来整个人的气质有一些阴柔。
两个人来到众人跟前,中年男人开口哈哈大笑了两声,开口说道:“陈大哥,这大过年的你怎么过来了,是想小月了么?小月嫁到我家里你还不放心?要不是她现在身怀六甲,实在是不方便,这大过年的我就让他们小两口回去一趟了,也不用麻烦你特地跑一趟。”
那年轻人赶忙给陈泰施礼:“见过岳父大人。”
姜寒之前还有些奇怪呢,武德庄离着林北城又不远,这大过年的这陈月怎么也没回趟家,原来是身怀有孕,不方便走动。看样子这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武德庄的庄主武德星君武英,这年轻人一定就是陈泰的女婿武言。
这时候中年男人注意到陈泰身后的人,有些奇怪的问道:“陈大哥,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好面生啊,唉,这个好像是苗老弟家里那个小子啊,好多年没见过这小子了,当年他跟言两个过家家的时候,俩人还假装入洞房呢。”
陈泰赶忙点了点头:“是,这就是苗老弟家里的小子苗松,苗松,赶紧过来见过武伯伯。”
苗松赶忙紧走几步,跪在地上就给武英磕头:“见过武伯伯,现在我家里遭了难,我爹爹身受重伤,求武伯伯收留啊。”
武英见他这样,大吃了一惊,赶忙一把把他拉了起来,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你爹怎么了?”
陈泰叹了口气,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听的武英父子是目瞪口呆。
过了好一会,武英才回过神来,拉着苗松说道:“那你爹现在怎么样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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