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松一听蕙兰说话了,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跪爬了两步来到了蕙兰面前,哭着说道:“子你快救救我爹吧,只要你能救了我爹,你?·”
姜寒一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站起来好好说话。”然后问蕙兰:“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蕙兰轻轻摇了摇头:“没看到总镖头的伤势之前,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不过这位老人家已经束手无策,那不如我试试,难道结果还能更坏么?”
姜寒点了点头:“那就试试!”
苗松也一个劲的点头:“子,你试试,试试啊!”
白胡子老头用满是怀疑的眼神看着蕙兰,小声问道:“姑娘,你也懂得医术?”他看蕙兰年纪小,自然是不太相信她。
蕙兰点了点头:“自幼和父亲学习家传医术,也有十几年了。”
老头见蕙兰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满满,不像是装出来的,和中年男人对视了几眼,这才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姑娘你随我来吧。”说完带着蕙兰进了后屋,关上了门。
中年男人看着姜寒几人,小声问苗松:“小松,这几位是?”
苗松赶忙擦了擦眼泪,给中年男人介绍道:“这位是我新认的大哥,姜寒,进去的那是我子,这位是洛子瑜兄弟,都是我的朋友。?·哥,这就是陈家拳馆的馆主,陈泰陈大侠。”
姜寒赶忙给陈泰施礼:“见过陈大侠”。这时候他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陈泰,陈泰身高比自己高一些,也有接近六尺了,肩宽背厚皮肤黝黑,长的是浓眉大眼,长相上看和陈家三兄弟有几分相似,但是却不像陈老大陈老二那样充满了凶悍之气,陈泰穿着一身的粗布长衫,看着还有几分儒雅的感觉。
陈泰点了点头:“原来是小松的朋友,不管那位姑娘能不能帮上忙,在这里我都谢过几位了。”
姜寒赶忙还礼:“不敢不敢,我们既然是苗松的朋友,那苗总镖头自然是我们的长辈,长辈有事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正说着,里屋门一开,蕙兰急匆匆的走里面走了出来,冲着陈老大一招手:“陈大哥,得麻烦你去平安客栈走一趟,找一个叫郭泰的人,让他把我的药箱拿来,再把我那些好药都拿上,有多少拿多少。??w?w·”
陈龙一听这话,一点也没有迟疑,点了点头,转身就跑出去了。
苗松一听蕙兰这么说,似乎是有门,赶忙急切的问道:“子,我爹还有救么?”
蕙兰轻轻摇了摇头:“苗总镖头伤的太重了,身上到处都是外伤、内伤,竟然还有毒伤,不知道他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救活他,不过我已经让那几位老先生在里面看着他了,等取了我的东西来,我一定尽全力施救。”
苗松带着哭腔说道:“子,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啊,我就这么一个爹啊。”
姜寒看他急的都开始说胡话了,赶忙安慰道:“放心吧,以蕙兰的医术,不说起死回生,最起码也是妙手回春,你安心等着就是了。”
几个人在大厅里急的直转圈,姜寒虽说劝苗松劝的挺好,其实他心里也着急。
过了没一会,只见陈老大领着郭泰从外面跑了进来,两个人一人身上背着一个箱子,郭泰一进来就大声说道:“我把东西都拿来了。”
蕙兰赶紧接过郭泰身上的箱子,然后让苗松拿了陈老大身上的箱子,嘱咐苗松:“你跟我进去,一会你要不停的跟你爹说话,他能听见,有你在他求生的信念会更强,我就更容易救活他。不过一会的场面可能有点血腥,你受得了么?”
苗松点了点头:“我受得了,只要能救我爹,我什么都受得了。”
蕙兰带着苗松进了屋,关好了门,陈泰让姜寒几人坐下,又让人给几人上了茶,可是谁也没有心情喝,都死死的盯着那间屋子的门。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只见门打开了,蕙兰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珠,脸色有些惨白,身上那身新买的衣服沾的全是鲜血。
姜寒赶忙站起身问道:“怎么样,成功了么?”
蕙兰微微点了点头,有些摇晃的往前走了几步,姜寒见她体力已经透支了,赶紧上前扶住她,让她坐下。
蕙兰坐下缓了一会,喝了口水,这才说道:“苗总镖头的命保住了”
在座的众人一听这话,全都松了一口气,陈泰赶忙站起身来朝着蕙兰一抱拳:“我陈泰替苗家父子,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蕙兰轻轻摇了摇头:“陈馆主言重了,虽说苗总镖头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因为伤势实在太重,若是恢复的好些,还能勉强站起来,所使恢复的不好,恐怕后半辈子就只能在床上渡过了。”
陈泰满脸的惊愕:“那苗老弟这一身的武艺就算是废了?”
蕙兰轻轻点了点头:“苗总镖头受伤太重,浑身外伤无数,筋骨大多受损,身中剧毒伤及五脏,连丹田也受损严重,若是以后还能站起来,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陈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算了,武艺那些的没有了就没有了吧,把命保住已经是万幸了,只是这西风镖局以后恐怕是开不下去了,西四省的总镖头恐怕也要换人了。”说完陈泰招呼过来一个弟子,吩咐道:“领姑娘去后宅,把小姐以前的衣服给姑娘找一套先换上。”
蕙兰这会也缓的差不多了,一看自己身上确实全都是血,赶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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