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心这一点,应该是最本性的东西不会有所改变,是个生来注定让他的情人流眼泪的男人。
祁奂晨划拳的技巧实在不高明,於是又被灌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旁边的一个小子大叫了一声:“唉──晨哥──”
“嗯?”
那小子欲言又止,又连连摆手:“没、没什麽?”
“搞什麽?”祁奂晨拿起酒瓶正要倒酒,仔细一看,发现那不是自己的酒杯,顿时有些反胃。
他不是什麽有洁癖的人,换成是司俊的酒杯,他根本不在意,可是这些人是什麽货色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谁知道有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的病啊!
心里和生理上都感觉不舒服,祁奂晨没了玩乐的兴致,众人见掏钱请客的人不高兴,也不敢放肆了。本来每次都要玩通宵,这次刚过午夜酒散了。
司俊没喝酒,一边开车一边留意摊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祁奂晨。
祁奂晨是那种醉的快清醒的也快的人,不管喝多少,醉成什麽样,上个厕所洗把脸,风一吹就酒气全散了。可是今天他却有点不对劲,软软的靠在椅背上,歪着头,脸颊发红,嘴唇微张,一直小口小口的喘息。
回到祁家,祁奂晨洗了把脸,让司俊扶着他在庭院里转了几圈,慢慢的恢复了点精神,又喝了杯牛奶,才回房去睡觉。
他明天要参加一个学校的活动,宿醉的话状态肯定会很烂,本想散了酒气再睡,哪知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身体发烫,小腹那处慢慢的抬起来头。
祁奂晨脑海里闪过他拿错酒杯时,身边那家夥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意识到自己喝的酒是掺了料的。
这帮混球!
祁奂晨坐了起来,拉开睡袍,看了看腿间越发精神的东西,骂了两句脏话,下床走到隔壁,推开房门:“表弟,起来,送我去找女──”
他接下来的话,在看到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浴巾,赤裸的身体还不断淌着水珠的司俊时,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祁奂晨突然闯进来,让司俊吓了一跳:“表哥,怎麽了?”
“没、没事,我来看看你……”祁奂晨关上房门,走了过来,脚步停在距离司俊不到十公分的位置,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司俊健壮的肩膀上。
司俊下意识後退,却被祁奂晨抓住手臂,紧接着,凉凉的手指,就抵在了他的胸口处,缓缓的向下滑,在肚脐附近打转。
“这里……怎麽淤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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