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柔得犹如和风拂过耳畔的声音中,下身的热量渐渐升高。他伸手抓住两人的**。在一阵有点粗暴的抽动之下,一股飘荡着腥臭味的白浊**高高喷了出来,弄脏了两人的腹部。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觉得恶心得作呕吧,但现在就连这种肮脏的液体,他也感到爱怜不已。几乎是无意识的,一海把沾满了白浊**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一下。又咸又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却带来一种奇特得让内心骚动不已的复杂感觉。
一海再次吻上了对方的嘴唇,尽情地挑逗着木讷的舌头。混杂着**苦涩味的唾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着。下身再次传来一阵甜蜜的肿痛。
一海慢慢把手探到对方结实的臀部,开始慢慢探索那本来只用于排泄异物的窄缝,不过马上就困惑地皱起眉头来了。
真的是用这里□的吗?
“好窄……”
在几番来回探索,仍然没能撬开更多的空间之后,一海不禁焦急起来了。
老哥不是常常和男人乱搞的吗?怎么会……
突然间,一个想法闪电般掠过脑子。他原本就已经像在打鼓一样的心脏此时更加卖力地给他狂跳起来了。
那么说……那么说……老哥……一直以来都做男方吗?说得也是,老哥一直找的应该都是喜欢装嫩的瘦皮猴。对方哪里有能力把这个身材健壮的刑警压在身下呢?
一想到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在某方面来说还是干干净净的,他就不由得感到更加兴奋起来了。身下的**似乎在相应主人**的想法一样,也兴高采烈地努力向上翘起。
男人果然都有该死的chù_nǚ情结吗?
“好喜欢你哦……”
他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爱怜地轻轻亲吻着那紧闭着的眼睑。
想到这是对方宝贵的第一次,他就感到什么堵在胸腔似的,怎么也不想在对方昏迷的情况下毁了对他来说几近神圣的结合。而且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插不进去啊。
太窄了。他这是有色心,没色胆。要是处理不好,把这个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弄伤了的话该怎么办?什么因为**内壁受损而必须紧急送进医院,**感染而发炎出脓……
单单想到他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蓦地上窜到头顶,明明置身于温暖的被窝之中,却不受控制地汗毛倒竖起来。
无可奈何之下,一海只好藉由摩擦,在绮丽的妄想中解决他下面早已经胀痛不已的**。也不知道这种另类的□做了多少遍,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狂热总算平息下来了。
一海心满意足地紧紧抱着同样赤身luǒ_tǐ的男人,觉得全身疲惫得连动一下手指都嫌麻烦。
必须整理好这个狼狈的现场才行……
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一道严厉的声音在叱喝着他快去毁灭罪证,但他现在全身疲软,仿佛置身在舒服的温水之中,真想就这样直至生命走到终点为止。
要是老哥醒来发现这片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自圆其说的凌乱,他就装出一副小媳妇的可怜相,说老哥兽性大发,把他这个亲弟弟吃光扒净了,要老哥负起责任来就好。
单单想到那张总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严肃脸孔变得异常铁青,而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则写满了惊慌恐惧,他就不由得想轻声笑了出来。
不过妄想归妄想,理智还是把依依不舍的他强拉出温暖的被窝,然后不甘不愿地收拾善后起来了。
在回到自己的卧室,上床睡觉的短短两三个小时里,他做了一个可说比他今晚做的事更卑鄙无耻的梦。
他梦见现在的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在一片喧哗吵闹之中,还只是一个小学生的老哥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像稻草人一样看着眼前沉浸在热闹欢乐之中的人群。
那是他们一家在亲戚办大寿的时候回到乡下喝酒的情形。每次他都会和那一大堆表哥堂弟拿着没有燃烧完的鞭炮玩危险刺激的游戏,或者拿来白酒或啤酒把自己灌得满脸红通通的。总之几乎可说是玩疯了,所以每次他都是会哭着不肯跟爸妈离开。
然而只是比他大3岁的老哥却始终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既不会大吵,也不会大笑,简直就像一尊只会走动的人型雕像。这叫年幼的他很是困惑,不明白那个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可以安静地坐上一整天呢?
在梦中,他一步步地走到那个安静的小孩面前,然后紧挨着缩小版的老哥坐了下来。那张小小的脸微微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马上别了过去。身体似乎变得有点僵硬了。
真的好可爱。
之后他不断找老哥搭话,但得来的只是拘谨而有点敷衍的回应。这实在叫他感到郁闷,心里好像被一块大石压着似的透不过起来。于是,他把距离拉得越来越近了,紧紧贴着对方。
怎么样也想亲近这个一脸大人样的小孩。
咽了一口口水后,他用温柔的声音问老哥要不要坐到他的大腿上,然而不出所料地当即等到了有礼貌的婉拒。似乎这个还不到他一半高的小学生完全看穿了他只是披着和蔼大哥哥外衣的大sè_láng而已。不过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yù_wàng熊熊燃烧起来了。
最后,他还是半强迫地把一脸不甘不愿的老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紧紧搂住那纤细的腰肢。鼻子里充满了小孩子特有的柑橘味,叫他下身的**更加兴奋难耐,开始兴高采烈地夸耀它的形状起来了。
紧紧贴着自己的小孩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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