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念不动声色地看着李乐超的一举一动,不时也会关注下身下谢寅虎的反应。
被李乐超的手一搓,又加上电流的刺激,谢寅虎本就不安分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了起来。
他呜呜地呻吟着,捆得丝毫不能动弹的身体笔直地在床上摆动摩擦,试图挣脱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禁锢与“折磨”。
关秦看着谢寅虎下面那根已经折腾得差不多硬了,这才慢腾腾地拿起一块纱布,仔细地叠了叠。
“抱紧他。”关秦对展念叮嘱了一句,捏着纱布的手慢慢靠近了谢寅虎现在唯一的呼吸通道。
谢寅虎全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仍在不肯罢休地做着无谓的挣扎,忽然他明显地感到自己被紧缚的身体似乎被谁搂住了双肩,接着让他恐惧的是一块柔软的织物紧紧地压到了他的鼻孔上。
被叠得厚厚的纱布躲去了大部分的氧气,谢寅虎憋闷的同时,脑海里也不自觉地产生了极度的恐惧。
虽然就他对这三个年轻人的熟悉程度来说,他知道对方不会要自己的命,可是身体所感受到的痛苦却传递给了他的脑海不可抗拒的真实信息。
展念半眯着眼,看着自己怀里这具银色的木乃伊开始了垂死的挣扎。
李乐超坐在谢寅虎的膝盖上,差点没被对方竭力地翻滚扭动甩下去,他啧啧了舌,手上套弄的动作却又加快了许多。
关秦冷静地审视着谢寅虎挣扎的身体,瞥见了对方那根ròu_bàng出现的变化,很快的时间里那根又黑又粗的香肠变得更为肿胀巨大,那些粘连在上面的电极和插入尿道的导尿管都似乎无法对它再构成威胁和压制,这一刻,这根经脉怒张的yīn_jīng喧嚣出了谢寅虎内心最深处的激荡与淫欲。
“唔!“
随着李乐超坏心眼地拔出了导尿管,那股火辣辣的刺痛猝不及防地击入了谢寅虎的心头。
他的身体很快就猛地绷直,终於得到些许自由的马眼轻轻地翕张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一时流得更多。
而与此同时,关秦在感到自己捂在谢寅虎鼻孔上的纱布被他的气息濡湿之後,干脆用自己的手掌盖到了谢寅虎的鼻孔上,彻底阻断了对方的呼吸。
之前他们已经测试过谢寅虎缺氧的忍耐力,现在这点时间还远远没到他的极限,但是却很有可能将谢寅虎带入极乐。
轻微的缺氧会让人产生碱中毒的现象,造成大脑兴奋。
这也是为什麽许多受绞刑被缢杀的男人会在死前完成最後一次shè_jīng的缘故。
上一次展念和谢寅虎玩窒息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喜欢这样残忍欢愉的。
如关秦所料,当他的手彻底断绝了谢寅虎的呼吸通道时,对方的挣扎近乎疯狂,李乐超也只得将身子使劲往下压,不让谢寅虎动弹。
无法呼吸的痛苦加上连挣扎都不得自由的折磨让一直隐忍的谢寅虎闷叫连连,塞在他嘴里的纱布团和药棉因为他急促地想要呼吸和呼喊而陷得更深,将更可怕的窒息带给了他。
痛苦和快感反复撕裂了谢寅虎的神经,陷入恐惧兴奋的他不知不觉间就射出了j,in,g液,随之而来却是不可抑制的shī_jìn。
展念看着被弄脏的床单摇了摇头,而此时,关秦也适时地松开了手,将呼吸的自主权还给了谢寅虎。
方才还如垂死的猛兽般使劲挣扎的谢寅虎已经瘫软了下来,他重重地喘着气,身体已不再有任何动弹。
展念的眼里这时才溢出了一丝怜惜之情,他轻轻地抚摸着谢寅虎身体上包裹得厚厚的铝箔胶带,轻轻说道,“到这里结束吧。”
意犹未尽的李乐超没想到展念会这麽快就说结束,他咬了咬唇,不甘心不自在,却也无可奈何。
光是拆开谢寅虎身上的层层禁锢就花了他们三个人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因为外面那层铝箔胶带贴得很紧,要撕扯下来又不会伤害到谢寅虎还真需要一些功夫。
随着最里面那层绷带一点点被解开,谢寅虎已经没有力气睁开自己湿涩的眼,刚才那番剧烈的刺激与折磨之下,他不知什麽时候竟是忍不住哭了。
意识处於混沌状态的谢寅虎最後连张嘴都做不到,李乐超为了取出他嘴里压得太紧的塞口物,不得不动用到开口箍,强行分开谢寅虎的上下唇之後,这才用镊子将早就濡湿的塞口物全部取了出来。
半昏迷中的谢寅虎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双目紧闭,被戴上开口箍的嘴会因为塞口物对自己咽喉的摩擦和挤压而产生下意识的反呕行为。
展念揉搓着谢寅虎在极限的紧缚之後血液不太流畅的手脚,又用纱布将谢寅虎沾满了几种液体的yīn_jīng擦拭干净。
待到谢寅虎嘴里最後一块纱布团被取出来之後,李乐超立即替他卸下了开口箍,揉了揉他的嘴角,帮他将唇合上。
关秦一直颇有兴趣地看着谢寅虎从银色茧子里被剥出来的全过程,就好像看到了对方一次破茧成蝶的新生。
这场戏拍得很成功,谢寅虎的表现让人十分满意。
唯一让李乐超失望的是,这场戏里他们居然还没有插入谢寅虎居然就被展念宣告结束了。
“不是吧,拍gv不用干的吗?”
展念将换下的床单放在一旁,替昏睡的谢寅虎盖好被子後,转身说道,“我临时改变主意,这部戏不拿去交差了。以後咱们这太阳工作室也算解散了。”
“啊……”
“算了。反正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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