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堵住钱真,曹通涌上一种奇妙的爽快感。「走了,你好好加油!」没等钱真再说话,曹通迳自打开後门走了。
曹通一路小跑回家,连药局都过门而不入。
为什麽?因为他急啊。
急什麽?因为他………可耻的硬了。
钱真一对丹凤眼直勾勾盯著自己,曹通解开裤头掏出大家伙,闭著眼睛一边撸管子一边幻想。钱真穿著白色厨师服,合身剪裁衬托出那一截小蛮腰,黑色长裤包裹著饱满的翘臀,人半倚在餐桌边上,眼神迷离低声说著:『我要你的沙拉酱,快来沾满我,吃掉我吧。』…………之类的下流日本av里才有的情节。
曹通盘腿坐在地板上,头稍微向後仰起,喉结随吞咽口水而动了动,呼吸越渐急促,手掌心里握著的热烫东西也胀大得发疼。当妄想中的钱真扭著屁股叫还要,曹通身体突然绷紧,一股热流便喷发出来。
「呼…哈……」
曹通喘著气,发泄过後的满足感让他暂时不想爬起来清理。幸亏受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否则他真得『痛苦并快乐著』。
没错,曹通是钙。而且钱真非常符合他的审美观,无论偏中性的长相,乾净的气质,甚至那点倔脾气和骄傲的态度。所以在曹通刚才的意淫里,钱真越是受屈辱,快感就越强烈。
曹通自认属性纯1,还有点性虐体质。这也是为什麽他离开南部只身上台北发展的原因。除了发展事业,同时也想发展几段『人际关系』。乡下太保守而封闭,谁是谁家的儿子,谁家养几只狗都能成为茶馀饭後的谈资。他不可能在那里干点什麽,他想在被父母逼著结婚生子之前,愉快的谈几场感情。
所以钱真,绝不会是他的对象。曹通想,钱真不是能随便玩玩或者419的人。
太可惜。那皮肤,在上面咬印子一定很艳。
曹通懒懒用脏手抽根事後烟,腥气混杂尼古丁静静燃著。
没开灯的小套房里,仅剩下一点淡漠的橘红
作家的话:
上新更=v=
(呵欠)睡觉去,大家晚安~任何意见请洽会客室。抱大家)))
最好的滋味(4)
发文时间: 3/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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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钱真自小就被他爸独裁,必须克绍箕裘。
幸好遗传基因足够强大,钱真继承了对食物的兴趣及天分,拥有一条味觉灵敏的舌头。
但对於小小钱真来说,洋芋片、糖果、汽水还是比饭菜好吃得多。这让钱爸非常生气。於是从钱真记事开始,就再也没碰过任何零食,并且进行一连串计划性的斯巴达式训练。比如每天早晨一杯果菜汁,嚐不出用哪几种蔬果打出来的话,就得打几下手心。
钱妈去世的早,他连个哭诉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捧著小手心鼔著脸颊吹凉气,对著母亲的照片抽抽噎噎。
长大了一点之後,钱真学会不再掉泪,与父亲的关系亦渐行渐远,於是更加寡言。国中那个经历叛逆期的年纪,钱真可以好几天不说一个字。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肚子饿。对抗父权的高压统治,正值快速发育的少年每天上学放学时,校门口对面那一整排路边摊,便成为钱真最大的苦恼和诱惑。
比考试成绩还要令他失眠。
越想肚子越饿,越饿就越睡不著。但是他又不想吃家里的东西,因为所有食材都得从冰箱里拿出来从头料理起。
出於厌烦,出於消极非暴力不合作,钱真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却连作梦都忍不住流口水。
咸酥鸡好香啊……
对,当时学校附近最大排长龙的一摊,就是『阿伯的咸酥鸡』。
老旧的摊车上挂一个褪色的红底招牌,用白字写了一个『曹』,外面再划一个白圈圈住。所以大家一踏出校门都先找那个记号,像一群疯狂的蚂蝗。
可是钱真不行。他只能避开人堆免得被踩死……虽然有点夸张,但也不是那麽夸张。一个国中三个年级一个年级十七个班,灌水坚称有百年历史的老校门没像黄河溃堤就不错了。
这种时候,钱真都会在附近『散步』,显然不是那麽悠閒。摊车上装了两台巴掌大的抽风机,将油锅中冒起来的烟雾往外送。钱真当然挤不进也不可能去挤,他站在最外圈的外圈。结果却像恶作剧,原本的油烟味飘到他那里不再是难闻的油耗,反而被空气稀释掉形成一股若有似无的炸香味,勾得唾液腺不停分泌。
叉著竹签的热狗栽进面糊里再被拎出来,慢慢放入暗黄的油锅,激起一阵滚烫的油泡。没多久,金黄色的面衣膨胀成大胖子,一个个漂浮在油面上。阿伯的手俐落地将它们捞起摆上沥网,随即又放一把翠绿的四季豆下去,条条儿铺满锅面,宛如一床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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