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不妙!”胡子大叫一声:“贞贞,别人的蛋不好玩儿,块放回去,人家三妻四妾打上门来了!”
“恐怕来不及了!”顶针瞬间抓出一把绣花针,同时,弹弓手里也翻出一堆钢珠。
黑影一闪,小刀从禅舍上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地后向前一纵,双手握住青铜古刀的刀柄,双脚在冰柱上一蹬,嗤地一声,古刀应声而出,随即寒光闪过,那被冻成冰坨的大汉双手被齐齐斩断,石蛋也脱手而落,小刀一伸脚,勾住石蛋一弹腿,石蛋飞了起来,就看他一抄手,将石蛋揽入怀中,脸上瞬间罩上了一层霜一样的东西。大汉受力,轰然倒地,哗啦一声碎成了十几块。
这几下兔起鹘落,看得我们眼花缭乱,然而更让我们大吃一惊的是,小刀的脸上只是起了一层霜,并没有像大汉一样,变成冰坨。
“没时间了!”独眼张匕首一翻,纵深跃起三米多高,正好一个冰胎从上面跳下来落到那个高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是,就听嗤嗤嗤一阵破风声响,独眼张瞬间刺出十几下,全部招呼在了冰胎身上,一股股奇怪的淡紫色液体喷洒下来,味道虽然不臭,但是闻了叫人不舒服,更苦逼的是,那种液体溅在皮肤上,瞬间就化成冰粒,那种瞬间使皮肤局部降温到冰点的感觉,就如同开水溅在脸上一样,疼痛难忍,我终于明白门钉儿的死相为什么会那么痛苦了。
大家抱头鼠窜,紧接着,成百上千的冰胎,就如同下雨一样从上面跳了下来,那中场面,让我一下子想起了第一次下地遇到的那个虫子祭坛,心里阴影至今还没痊愈。
“进巷道!”随着胡子的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跑进了禅舍间的巷道,没错,这里的巷道错综复杂,连人都容易迷路,更何况冰胎?
所有人跑进了巷道,回头看时,大家不禁愣住了,只见冰胎站在那片空地上,密密麻麻地铺了一层,全部都跃跃欲试的样子,却没有一个敢追过来,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
突然,其中一个个头最大的冰胎发出一声高亢的婴儿般的叫声,所有冰胎都跟着共鸣起来,一瞬间,整个空间里都充斥着那种声音,让大家有些崩溃,紧接着,就有冰胎开始往离它们最近的禅舍上爬。
小刀突然看着我,把石蛋递了过来:“拿着冰魄,带着大家进佛塔,记住,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冰胎夺走它,否则人间就是一场浩劫。”
我一下愣住了,看了看那个变成冰块的大汉,咽了口唾沫:“我......拿着?你没开玩笑吧?”
“你可以的!”小刀语气不容反驳:“没时间了!”
不等我犹豫,小刀一伸手,突然把冰魄往我怀里一揣,随即一股巨大,无法抗拒的寒意从我怀中蔓延开来,冻得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胡茬和头发上,已经罩上了一层冰霜,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完了,小刀失算了,我也快变成冰棍了。
突然,小刀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将我推出去好几步。
“快走,按我说的做!”小刀说罢,纵身翻上了禅舍的屋脊。
我一看自己还能动,并且除了冷,并没感觉到其他不适,不禁纳闷儿,怎么我和小刀接触冰魄就没事情?
正有些溜号,突然一个人窜到我面前,一下子把手伸进了我的怀里,我定眼一看,是贞子手下的另一个大汉,就听他大叫一声:“臭小子,拿来吧!”随即将冰魄夺了过去。
胡子我靠一声,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往那大汉的脸上招呼过去,独眼张一声断喝,硬生生将胡子的拳头拉了回来,紧接着就看到,那大汉也已变成了一坨冰。
我在贞子他们奇怪的眼神下,慢慢将冰魄拿起来揣在怀里,然后冷冷地看了眼贞子:“不想死的,叫你的人老老实实跟着我。”说完,我看向屋脊上的小刀,他已经跟十几只冰胎交上手了,手中刀光飞舞,碰到的冰胎无不支离破碎,但那种液体也让小刀吃尽了苦头。
我狠下心,不再去看,回头辨认了一下佛塔的方位,转身就跑,所有人都默默跟了上来。
跑进了巷道,胡子打个呼哨,我们纷纷爬上屋脊,此时小刀那边人影混乱,已经看不清了,但是冰胎的叫声愈加渗人,想必战况十分惨烈。
我怀抱着冰胎,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出冰冷了,满脑子闪电般回忆着小刀的话,这个石蛋,真的能给人间带来浩劫吗?它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碰到它的人,都变成了冰,只有我跟小刀能相安无事?
脑中巨大的疑问让我感到有些窒息,而那冰魄就像有灵性一样,随着我剧烈运动,体温逐渐升高,它却变得越来越冷,似乎在抵抗我的体温。
“小心!”随着身后雷子的一声吼,我顿感一股大力向我撞来,百忙中抬头一看,不知何时上面冰穹的裂缝已经延伸了过来,一只冰胎猛然跳下,已经扑到了我的面门,与此同时,枪声、钢珠和绣花针的破空之声瞬间响起,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一下子被撞下了禅舍,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前一黑,险些被摔昏过去,石蛋立即从我怀中甩出去十几米。
突然,我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使我清醒过来,就看刚才撞我的那只冰胎,狠狠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腕,它牙齿上传出的森寒顺着我的血液瞬间袭遍全身,让我牙齿都开始咯咯颤个不停。
岂料还不等我做出反应,那冰胎突然痛吼一声,瞬间松口,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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