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听到这话,我心里突然一震:“你丫以前不是说过,鬼吹灯其实是缺氧吗?”
胡子点点头:“是缺氧,我说的就是缺氧,妈的,你判断是对的,水压把空气给挤没了,咱们很快就要缺氧。”
不对!我突然意识到,火机虽然打不着,但是我没有感觉窒息感。那为什么火机会打不着呢?我把想法一说,胡子转了转眼珠子就道:“难道是风?”说着,在拇指上舔了口唾沫,然后把手举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一个狙击手判断风向的方法,看来胡子不是吹的,他以前真的当过兵。
“怎么样?”我问。
胡子转动了一下手腕,立即向后面的石壁看去,突然面色一喜:“我靠,那有个洞!”
我立即回头,一下子就看到,在后方的石壁上,高出水面一米多的地方,有一个半人高的石洞!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水压和气压不会相互作用了,原来这里真有排气的设计,如果不是因为水面上升,估计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看到这个洞。
“快上去。”胡子说着开始用手掌划船:“排气孔肯定通到外界,先出去再说。”
“咱们走了,小刀怎么办?”
“他既然甩开咱们,肯定有把握自己出去,凭咱俩这身手也救不了他。”
胡子说的不错,我只好咬了咬牙,帮他一起划船。石壁离我们只有二三米远,很快就到达了石洞下面。
还是胡子打头阵,他上去之后伸手下来来我,就在这时,水面突然哗啦一声炸开,我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那条水蚰蜒冲出水面,两双巨螯一张一合,狠狠向我抓来。
我心中大叫:“妈呀不是吧?这么快就把蟒蛇怪解决了!”一边忙拼命往石洞里爬,岂料刚钻进石洞,忽觉后背一紧,整个人一下子被拖了回去。
我大叫着回头一看,立即就看到那家伙丑陋的脑袋已经探了过来,巨螯死死地勾住我的背包,下颚作势欲扑,这样的距离,我能清楚地看到它如同锯齿一样的獠牙,鼻子里闻着它口中扑过来的腥风,顿时脑中一阵眩晕,心说妈蛋,口臭这么严重!
心念电闪,就在那东西的下颚刚要触及到我的脖子,我瞬间把手枪插进了它的嘴里,伴着几声闷响,子弹一下子把它的头给爆开了,散发着恶臭的绿色液体顷刻间喷了我一脸,与此同时,胡子趁机从我腰间拔出匕首,迅速将巨螯斩断,我也顾不上恶心,当即飞出几脚,狠命地把它踹进水里,然后转头一路狂爬,也不知道爬出去多远,胡子才把我拉住,气喘呼呼道:“别跑了,没跟上来,八成挂了。”
我抹了把脸,闻着水蚰蜒体液的恶臭,想到刚才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心有余悸,手都开始发起抖来。“那东西不会是群居的吧?”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胡子就道不会,水蚰蜒特别凶狠,一窝出来之后都会寻找自己的领地,聚在一起很快就会被同类蚕食掉。
我这才放下心来,胡子拍拍我道:“先别歇着,出去了再说。”
我一想也是,喝了口水喘了口气,当即跟着胡子往石洞深处爬去。其间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石洞,没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完全是个天然形成的,而且仔细一看洞顶就能看到,上面垂下来许多凹凸不平的小包,我在大学选修过地质学,知道那些是发育不完全的石钟乳,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地下溶洞!但是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干燥,而且石钟乳看样子应该是停止了生长,估计这里的地下河被人为改造过,河水改道了。靠,改造地下河,那是多么大的工程?这娘娘墓的墓主人究竟牛逼到了何种程度?
想到如果这是地下喀斯特地貌,我不禁又有些担心起来,这种地下岩层结构很不稳定,形成的岩洞四通八达,很容易迷路,想走出去不是那么简单的。
果然,当我们爬出去十几分钟之后,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了三个岔口。胡子一下子停住了,回头看了看我:“怎么走?”
我心说我怎么知道?但我还是下意识仔细看了一下三个洞口,手电一晃之间,我一下子注意到,左首的第一个洞口上,好像有个东西闪了一下,可是当我把手电照在上面时,又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我摇摇头,把手电移到了下一个洞口,这个时候,第一个洞口又有一个东西亮了起来。
那东西发的是绿光,我心里一惊,忙再次把手电转移回来,凭借刚才那一闪的记忆,我一下子锁定了闪光的位置,仔细一看,我发现洞口一侧的石缝里,似乎卡着一个什么东西。
胡子也在这时发现了蹊跷,走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说着,就把手深入石缝,掏出了一个大大泡泡糖那么大的东西出来。
我走过去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怀表!我拿过来看了看,发现盖子是敞开的,怀表的外壳已经锈得掉渣,但是指针没有生锈的迹象,看样子这种表的防水做的绝对有水平,怀表上的指针和数字都镀了一层绿色的物质,我想应该是荧光,不然不会发出光亮。怀表锈成这样子,肯定有年头了,不会是李老汉他们留下的,那会是谁?难道是当年逃进来的那些反动分子?
胡子就摇头:“不像,这种夜光技术那时候还没应用到手表上,我记得八十年代才出现的夜光手表,我看这怀表,顶多也就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东西。”
“七八十年代
喜欢藏地追踪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