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萨啊……嗯哼。」胡宁状甚不满。
陆时忍抓了抓头发,尽量不让话题被她牵着走。「说正经的,你为什麽派他
来我这里?」
「帮忙啊。」
「他是帮了我很大的忙没错,但重点不在这,你这不到交稿日不问我死活的
女人怎麽可能突然这麽体贴……」
电话那头的胡宁似乎打了个哈欠。「我说帮忙,是帮我的忙。」
「……嗄?」陆时忍一时无法理解她的意思。
「总之呢,现在在你新家吃着披萨的这个人,是我最重要的爱徒,我打算把
我的毕生功力传给他。」
陆时忍翻了翻白眼。「你这五年内至少出现了三个爱徒,毕生功力传了三人
份还有剩,这麽卓越的浓缩技术真是划时代的奇迹啊。」
「你以为我愿意吗?是那些朝三暮四的家伙一个个学了点东西就想跑,忘恩
负义!」话筒里传来胡宁拍桌子的声音。
「好吧好吧,那请问你为什麽要派爱徒过来?我能帮上什麽忙?」陆时忍诚
心诚意地请教。
「而你是我的爱将。」胡宁答非所问。「所谓十年磨一剑,你就是那把磨好
的剑;每次做你的书,我都觉得特别愉快,一直舍不得把你让给别的编辑。」
陆时忍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胡宁,拜托你不要这样,我鸡皮疙瘩都冒
出来了。」
胡宁啧了一声,简短地说明了方恒绿因为与新人作者发生冲突而萌生辞意的
前因後果。
「恒绿是个很认真的人,工作上出错可以马上应变并改进,但遇到人际上的
挫折反而无法轻松看待。那个新作者偏偏又是个超级情绪化的萧……嗯,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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