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这些少年只需要为客人提供口`交、腿交和手`淫三项服务即可。
方言看着那少年在男人腿间起起伏伏的黑色头颅,没来由的好奇起他的容貌,他突然很想看看一个也许本是直男的“准mb”在取悦同性时,脸上会是怎样屈辱复杂的表情。
而这么想着的方言,也的确这么做了。
少年的表情果然意外的好看。
五官清俊的脸孔有着浓黑的鬓角和白`皙的皮肤,嫩薄的嘴唇含吮着男人丑陋的性`器卖力动作,喉间不时发出压抑的、类似呕吐的喘息声。
方言注意到,少年的眉睫是微微蹙起的,显然他本身是厌恶口`交的,却又不得不做。
一直在被动的享受少年服务的男人许是高`潮将近,忽然抬手按住少年的后脑勺,将贲张的肉柱更深的插入他的口腔,来回的抽撤律动起来。
少年惊愕的猛睁开眼,两手本能的挣扎着推拒男人的深入,嘴里发出窒息般的闷哼,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大力钳制。
十几秒后,男人的身躯僵直的绷住,少年则在他的胯下失魂般的停止了挣扎。
男人喘息着退开,射净的性`器拖着淫靡的白浊黏液离开少年嫩红的嘴唇,发出气泡破碎的轻响。
少年跪坐在原地,嘴边滴淌着同性的腥咸体液,双眼暗沉无神,脸色煞白若纸。
看他的样子,像是多年坚持的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一样。
绝望,却美得惊人。
方言在看到少年这个样子的瞬间就硬了,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嚣叫着“占有他”!
所以当那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想要把呆愣的少年拖过来的时候,方言从隐身的石柱后面走了出来,一把将少年进了怀里,“抱歉,这个孩子……我要了!”
男人愤怒的咆哮起来,却在看清方言的银色面具时变了脸色,不满的神色化为小心的谄媚,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方言满意他的明智,勾起嘴角笑了笑,便将少年打横抱起,旋踵离开。
男人在目送他们离去后,全身像拆皮去骨般撑不住力道,当场瘫软如烂泥……
早上宁若曦一进教室,班长就笑着告诉他,第二节体育课他得要去保健室体检。
宁若曦点头应是里翻出需要的课本,默默的翻看着。
本来还想跟他套套近乎的班长看他这副沉闷的样子,不由有点尴尬,干巴巴的站了一会儿,就摇着头离开了。
宁若曦旁若无人的看着书,精致的侧脸在窗外投来的阳光映照下,好像会发光似的晶莹,害得他周围的一群男生女生看他看的几乎呆掉。
“天哪,这个就是转学考第一名成绩考来咱们班的宁若曦?他是男生?他居然是男生?”
“是啊是啊,我也快吓呆了,长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男生,太不可思议了。”
“切,有那么夸张吗?一个男人长那副样子,摆明就是个娘娘腔嘛!”
“就是说,还‘宁若曦’——若曦若曦,哪有男生会取那么软趴趴的名字啊,好恶心!”
“大头青,你会那么说根本就是妒忌好不好……”
“喂,蠢女人,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
“来啊,你有本事来啊……”
任身旁的人从小心翼翼到明目张胆的讨论着自己,宁若曦依旧表情平淡的看着手里的书,对那些善意的恶意的好奇的说话充耳不闻。
实在是他对这些议论的声音早就习惯了。
在以前的学校,甚至更久之前的小学和中学,无论成绩还是相貌都出类拔萃的宁若曦,都是人群的焦点。
可是这个孩子,同样也是个很难接近的人,不管别人怎样非议和挑衅,从没有谁能顺利的激起他情绪的波动。
这种情况下,宁若曦的独来独往和没有朋友的事实,也就显得自然而然了。
第一节课才下课,宁若曦就向班长请教了保健室的位置,婉拒了想带他过去的对方,独自往那边去了。
南区二中原来是一所收费昂贵的市立重点高中,后来被某位背景神秘的财团老董出资买下,改制为私立学校,之后的收费反而变得比同类学校还要低廉,这也是宁若曦会转来这里念书的根本原因。
校园占地约有八百亩,除了h形的主教学楼,两翼还分别有两幢i形的实验楼和综合楼,三幢建筑物半围起来的地方是广大的庭院和操场,操场的尽头就是红砖结构的保健室。
保健室是平房,一共有五间,房顶是太阳能蓄电板,大门冲着高高的院墙,窗后则是人来人往的大操场。保健室门前是一块白水泥地,门两侧以及对面的院墙脚下用矩形的白瓷水盆种着许多色彩冶丽的花朵,空气中充满沁人心脾的花草香。
宁若曦站在半掩的门前理了理额前垂落的发丝,这才敲了敲门,“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
宁若曦困惑的皱起眉,手上用了些力气,推门而入。
校园里独有的淡蓝窗帘是拉起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宁若曦突然感觉不妙,戒慎的盯着背对着自己的高背皮椅,他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皮椅慢慢的转了过来,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出现在宁若曦眼前,两手交叠着搁在小腹上的模样看似拘谨温和,实际却令他恐惧的危险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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