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晕厥后醒来,宁若曦还是挂在方言怀里,一颤一颤的半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方言衣衫完整,只有裤裆拉开,尚未饕足的炽热性`器不知疲倦的重复贯穿宁若曦的小`穴,紧致的肉环已经被操的湿软成一团活物似的嫩肉,本能的紧咬着给它带来愉悦的性`器,仿佛不愿跟它有片刻分离。
宁若曦单腿挂着长裤,浅灰的制服扔在方言脚边,镜中倒影的赤`裸背部有完美的线条,触手摸去则有上佳的手感。
男人边维持着律动的节奏低头咬啮宁若曦圆润的肩头,边跟个色老头儿一样偷窥着镜子里那片诱人的背影,恨不能将他吞吃进肚。
价格昂贵的跳蛋还在宁若曦体内忠诚的工作着,性腺被长时间的刺激玩到麻痹,小孩儿眼看就要虚脱,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努力的撑起身体凑近方言的耳边,用微弱的气音哀告,“老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玩下去,我……我会坏掉的……”
方言安抚的亲亲他覆着薄汗的额头,戏谑道:“小宁,你这么一说,我会真的想把你玩坏掉的……”
这性`经验少的可怜的小东西啊,他根本就不了解男人的贪婪。
宁若曦欲哭无泪,泛着淡蓝的眼白里透出细微的红丝,“老师……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
“想让我结束,”方言忽然坏笑,舔着宁若曦的鼻尖低声道:“那就来说句好听的话吧。”
宁若曦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迟滞的露出困惑的表情,“要……说什么……”
方言偏头靠近他的脸侧,舌头爱`抚的划过浅粉的耳廓,字字清晰,“叫我‘老公’。”
宁若曦蓦地瞠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呃……”老师变老公?这也太……
方言恶劣的挑眉咧嘴,不做声的看着宁若曦,忽的停了下来。
习惯了方言侵犯节奏的身体在方言骤停之后突然生出异样的空虚,那种盼望被对方的精`液灌满才能得到真正高`潮与结束的感觉,令宁若曦不自觉的轻扭起酸软的腰杆,下意识的乞求方言继续。
其实就这么停下来,方言也不见得舒服,但是话冲口而出的那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他想听这容易害羞的小东西叫自己“老公”。想得很。
即使意识再昏乱,宁若曦也还是清楚的知道,他拧不过方言的意思。
所以在短暂的停顿几分钟后,小孩儿只能苦恼的看着方言深黑的眼睛,微如蚊蚋的喃喃了一句只有两个字的话,“……老公。”
羞怯又无奈的表情看在方言眼里,恍如最独特的春药,他几乎来不及再动作就射了。
滚热的精`液涌进被捣弄到快破掉的细嫩肠道,烫的宁若曦两腿痉挛般颤抖,彻底昏死进方言的怀抱……
接下来的日子,宁若曦过得就像一场香艳绮丽的荒唐梦境。
方言这人面上看着人模狗样,上了床就跟流氓疯子没两样,而且不光是床——从餐桌到沙发,从浴室到书房,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了的地方,宁若曦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在床和床以外的地方摁倒了侵犯。
时间一久,宁若曦从身体到心理都不自觉的贴近了方言,年轻的身体更是先于理智和情感对后者表示了臣服,沉浸在方言蓄意为他制造的欲潮中无可自拔。
甚至……,还有点痴迷了。
在这期间医院给宁若曦的母亲制订了治疗方案,确定将于他暑假开始后的第一周周三进行手术,如果手术顺利宁母很快就能出院。
宁若曦被手术费愁得心里发慌,试了好几次想跟方言求助,最终却还是不了了之。
方言说白了就只是他的“恩客”而已,每月肯给他报酬用来还债就很好了,宁若曦哪里还敢再去多要求什么,万一要是惹怒方言,他出事到无关紧要,母亲该怎么办?
考试周即将到来时,方言停止了每晚对宁若曦的狂烈需索,给他时间准备考试,甚至还专门搬到书房去睡,两人除了晚饭居然就没有其他时候能说上话了。
表面看来是他对小孩儿的体贴,另一个宁若曦所不知晓的原因,则是方言要陪洛少驹去邻市,预备把躲到那边的青皮仔一群人连锅端掉。
于是在期末前一天早上,方言在餐桌上留了张简单的字条,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宁若曦看到字条的时候,脑子跟眼前都有瞬间的空白,他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言只是有事外出几天,而不是“不要”他。
意识到心底蓦然显现的想法,宁若曦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脸上露出个奇怪的笑容。
宁若曦皱眉摸着纸片上属于方言的遒劲俊逸的淡蓝字迹,暗恼自己的迟钝,“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我怎么可能……怎么敢……”
除了在床上的下流和霸道,方言是个温柔的男人,宁若曦很确定这一点。
也许,也正因为方言的温柔,才让父爱缺失又被逼卖身还债的宁若曦爱上了他?
宁若曦摇摇头,脑子里更乱了,乱的他连课都不想上了。
而在他烦恼对方言的心意该何去何从的同时,远在异地的方言和洛少驹,正命悬一线——
早在洛少驹受伤之初,青皮仔就带着他的手下跑到邻市去避风头,一晃就是连个多月。
青皮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黄头咀”就在邻市,也是个道而上混的,主要做的是白货和皮条买卖,为人阴狠毒辣非常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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