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摔在了地上,池洋稳稳地压在了祁漾身上。
两人脸颊贴着脸颊、胸膛对着胸膛、修长的双腿交叉重叠,耳边都是两人剧烈的喘息声,起伏的胸膛像海浪一样波涛汹涌。
祁漾是怎么发泄怎么打,池洋是无论怎样都要跟上祁漾的速度,所以两人几乎都用尽了全力。现在倒在地上,谁都没力气再挪动一下,就只剩下像拉风箱一样呼哧带喘的喘气声。
缓了个两三分钟,慢慢缓回了点说话的力气。最先受不了的自然是祁漾,池洋一米八几的个整个压在他身上,压得他肺都要被挤出来了。
“重死了,起来。”祁漾也想说得冷酷点,可是没有恢复多少力气,再加上被压着,所以声音竟变形得好似带了点委屈。
池洋是累地一点儿都不想动,而且趴在肉垫上当然比冷冰冰的地上舒服,所以,他直接左耳进右耳出,啥也没听到。到是嘴巴一张开,就是质问起祁漾来:“你今天吃火药了?是要把我往死里打啊?你说说你盖了我多少个火锅?”
“起来说话。”祁漾被压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池洋两手撑在祁漾脑袋两侧,只微微抬起了上半身,大部分重量还在祁漾身上,圆鼓鼓的眼睛盯着祁漾瞧着,不依不饶地问:“你今天怎么了?”
池洋是大大咧咧,但祁漾这么反常,他不可能还傻不愣登地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什么。”祁漾没什么想说的,更何况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放屁。”池洋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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