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共皱了下眉后,看向葛天道:“她说得对”顿了一下后又道:“说正事吧。”
伏显美滋滋地瞥了葛天一眼后道:“你们谈,我去四下看看,帮你们放风。”
葛天看到姜共突然有了表情的面瘫脸,先是错愕,在震惊的情况下听以伏显的话后,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姜共知道葛天为什么会这样,可没有必要解释,便淡淡地道:“说吧,容光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葛天一听姜共说起容光便收回了其它的心思,神情郑重地道:“你怎么知道他出了事情?”
“这么多年相交,他什么性格我还是知道的。不出事情,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回来。”姜共解释了句。
葛天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姜共维护容光,这表明人家关系好,这个念头一闪后,便把女娲说给他听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共一直默默地听着,直到葛天读完后才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女娲说让我接下这件事情。”葛天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姜共,谁知道姜共会不会去把容光救回来。
原本葛天以为姜共是个冷情的性子,后来看姜共以为风太昊死了后,做下的事情,葛天便觉得这个人摸不准了。
所以才这么试探着讲话。
姜共略一沉吟便道:“太昊不是说了有凶无险吗?”
葛天重重地点着头:“你的意思也是顺其自然?”
姜共嗯了一声,便道:“我给你说说与容光一起制定的计划……”
俩人说了大概一个时辰后,便各自回去了。
葛天刚走到帐前便看到女娲等在那里,于是便把事情与女娲说了一遍,然后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女娲说的那个比试的时候。
葛天与赫胥带着这队重编的人马与对血统组对战开始了。
既然是演戏,那就不是直扑上去大家一起打群架。
就在营地的后山那里,一方攻,一方守,夺旗后带回营地便是胜利。
为了公平起见,一共打二场,攻守双方要互换的。
在大家家都是看真兵对阵之时,女娲却没有去,她要坐镇大营口,毕竟现在是两军对垒之时,营中怎么可以没有人,万一让人端了老底怎么办?
到时候吃什么,住什么?
不是都拉去真兵演习对了吗?
要知道万事都有个倾向性,有人反对,有人支持,也有人不反对也不支持。
这一次反对的人多一些,支持的人少一些,中立的人最少。
但为了比试公平,演习两方的人数要对等,而多出来的那一部分与那些中立的人便来守营。
葛天在知道女娲安排的时候,便迟疑了下后道:“你真的不去看看?”
女娲点了点头。
赫胥便道:“你就不怕到时候他们耍赖?”
“众目睽睽之下,他人要是不要脸的话,好我也没有办法,这样的兵要不也罢。”女娲不以为意地道:“到时候我就带着你们突围。而他们既然反对我,以后的事情我便不管了,反正我也不在呼这个大族长不大族长的。”
葛天知道女娲会与姜共一起用计把反对的人都拿下,所以对于将来真的与叛军对上,一点都不担心。
可是赫胥并不知道啊,于是他便道:“是不是太昊给你留了什么计策?”他有八成的确定太昊是没有死的,而且顺着时间的推移,他这种感觉越来越重。
女娲挑了下眉后道:“你觉得我的脑子长在肩膀上就是为了好看的是吗?”
赫胥:“……”顿了一下,心想着,没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好吗?一息后才想出要说的话:“不是,你之前可是把大家的脸打得啪、啪的,你这样要是好看的话,那我们那是什么。”
女娲笑了,然后道:“既然这样,你们还担心什么,我说了不输,那就不会输,就按我说的办就成。”
赫胥叹了口气后道:“既然你都说了,那就这么办吧。”说完转身有走,大有荆轲刺秦之风潇潇兮的感觉。
女娲不由得失笑,看向葛天道:“你就与他解释一下。”
葛天摇了摇头后道:“他那嘴,我总是不放心。”
女娲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赫胥现在的嘴比以前比那是好多了,不过谁让他给大家留下了那样的印象了呢。
再说赫胥走了自己带的队伍面前,看着垂头丧气的人后道:“大家老打起精神来,虽然你们要对上的是混沌、容族等强族,但是我们一个打不过他们,两个打不过他们,三个、四个还拉不下一个人吗?”
赫胥想着葛天对自己说的话,你带着这队人马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退伍里便有人道:“大人,这样一来我们这一组不就得全死了吗?”
赫胥就是一皱眉头道:“死什么死,扑上去的时候不会小心一些,把自己的要害部位避开吗?”
队伍里的人眼睛就是一亮,但是一想到自己这波人是炮灰,心情就不美丽。
葛天这时走了过来,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他却没有像赫胥那样鼓舞人,保是淡淡地道:“你们是觉得做炮灰丢人了?被我迫切心里难过了?呵呵……”讥讽地笑道:“要知道这世上弱肉强食,你不努力,你怪谁?”
说完他就离开了。
赫胥在看到葛天走远后,看着义愤填膺的人,眼里闪过笑意,便又道:“大家如果心不甘那等下就拿出自己的全部本事来,证明给他看,他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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