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华胥氏已经跑到了燧人氏的身边,脸上错了汗水,还有泪水。
一把拉住燧人氏的胳膊,喃喃地问道:“是真的吗?女儿被抓走了?”
燧人氏无声地点了点头。
其实刚才在屋子里,听到有人在门外叫一声——女娲出事了,你情跟我来。
华胥氏脑里闪过,燧人氏陪在女娲身边不应该出什么事吧。
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开门看了下。
就见前方有一人,对着她挥着手喊道:“忙点呀!你们家燧人氏也在那呢;你要不去我就走了。”
说完那人就跑了。
华胥氏心里就画了个问号,想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那人像是故意让她跟着一般,不远不近地与她保持着距离。
来到这片林前的时候,那人就突然消失了;华胥氏当时与林子还有段距离,当下就停下了脚步。
在心里思索着利弊;最后还是因为放心不下,心一横,决定上前看看。
然后,便听到了燧人氏的话。
闻言。
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脱口喊出了那句话。
但是,在她的心里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不死心地拉着燧人氏确认了一遍。
在得到肯定加答之后。
华胥氏突然发疯般地捶打燧人氏,嚷嚷着:“你不是跟着孩子吗?怎么孩子出事了,你没事!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
说到这里,突然一个踉跄,要不是燧人氏一把扶住她,就已经摔倒在地面上。
大巫一个闪身来到华胥氏的身边,一个刀手直接让华胥氏晕了过去。
燧人氏就是一惊:“你干什么?”
“她的情绪太激动,伤身;再者女人心软,容易坏事。想想,为什么会叫她来……”大巫拍了一下燧人氏后又道:“你带她回去吧,相信我。”
接着看向风太昊:“你给华胥施几针,让她多睡一会儿。”
风太昊点头后拉了一把伏纪小声道:“姐,一块过去。”
语气是不容置疑。
伏纪转头看向河石。
河石点了点头,示意她离开。
姐弟俩人一前一后地闪身来到燧人氏身边。
风太昊抽出针包拿在手里,无声地征求燧人氏的意见。
在燧人氏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后;风太昊快速地施针以后,燧人氏抱着华胥氏转头离开。
风太昊对伏纪道:“姐,你去保护一下他们。”
伏纪眼神闪了一下后,点头闪身跟上燧人氏。
而这期间河芝虽然因为计划被打乱而愤恨不已,但是大巫的眼光如针似剑地盯在她的身上。
让她从骨子里发寒,便没有说出,既然来了就别走之类的话。
因为她从大巫的眼中看到警告,如果不让华胥氏离开,他就会出手了。
施针以后的风太昊,看向洒芝:“说吧,叫我来何事;另外告诉你,别欺人太甚,如果你不想鱼死网破的话!”
河芝真的没有想到,身为大族长,得女又是那么的不容易,会这么容易地就离开。
心下便七上八下起来。
再被风太昊这么一威胁,就底气不足了走来;之前的得意之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就应了那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河芝她要命啊,好做这些事情正是因为她太在乎自己的生命了。
于是她谦逊地笑道:“太昊大人,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怕我突然问起你们却不与我说实话;其实就是想知道生门钥匙要怎么用罢了。我都把河图送回了,这就是我的诚意。”
在听到生门钥匙这四个字的时候,大巫与风太昊快速地对视了一眼。
大巫示意这件事情由风太昊来处理;不管怎么说,河图此时在他的手里。
风太昊嗤笑一声:“诚意?我看未必吧!让我猜猜,更可能是你们不知道如何用吧。”
被说中了心事,河芝脸皮就是一抽。
“我不是不能说,但是要看到女娲之后再说。”说完这句话,风太昊就做出鼻观口、口观心的样子。
河芝又说了一堆威胁利诱的话,但是风太昊都不为所动。
期间她还示意河石与河鞋说上几句;但是这哥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都必口不言,装做没看到。
最后,河芝妥协了。学了声鸟叫后从一棵大树中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拎着绑里起来女娲。
风太昊一看女娲不哭不闹的样子,心里闪过诧异:“女娲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
女娲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不能说话;便看向风太昊点了点头后乖巧的呆在那里不再做有多余的动作。
看到女娲无碍,风太昊心下一松,脸色也好了不少:“什么时候放人?真的会是我回答了问题之后吗?万一我说出你们想要的答案之后,你们反悔怎么办?”
风太昊已经猜想得到对方会说什么。
果然。
“呵呵,人是一定会放的;既然太昊大人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已经猜到我们不会当下放的;万一我们一放人,你们下杀手什么办。”
这也正是风太昊觉得为难的地方。
不会话还是要说:“找一个我们二人都信得过的第三方吧,人放在那里,而我的回答也通过他们转答。”
“呵呵!太昊大人真会开玩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我。”河石与河鞋在听到风太昊说到第三方的时候就对视了一眼,这时便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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