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和风太昊一起出来的华胥氏被燧大神拉住了。
燧大神看到风太昊出去了以后,为了避免晚上不能进屋睡,抱住了华胥氏,并在她耳边柔声地说着小话,像是:
‘胥胥不生气啊……?’
‘胥胥最大度……’
‘胥胥,别和我一个粗人计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胥胥,你要是心里还是痛快就打我几下消消气……’
‘啊,真的,不生我的气了,么~~~啊……’
‘晚上,我可以进屋了吧?’
直到华胥氏,含笑点头,燧大神又腻歪了一会儿,才松手让她出门。
刚出门,华胥氏就看到容光笑逐颜开地拉着风太昊,便道:
“哎!我说你们俩这是说什么好事呢,看把容光高兴的,也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容光一听华胥氏问起这个话头儿,总算来了一位可以和自己一起分享喜悦的人,抢在风太昊说话之前,声音轻快的回答道:
“华胥大人,是这样的……”然后就从风太昊之前出门到刚刚华胥氏开口发问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声情并茂地叙述了一遍。
华胥氏一听,这可是好事啊,也是十分的高兴。
高兴是高兴,但也没忘了引起自己好奇的篝火这个‘东西’,便对风太昊问道:
“伏羲呀,这不就是一堆火嘛,这怎么还说出了个这么新鲜的词,说来听听!”
风太昊一听师母发话了,那就只能回答了,而且还不能像忽悠容光那样去忽悠华胥氏。
毕竟,容光不像是华胥氏有那么多的人生阅历;自己稍一引导话题跑偏了,自己都不自知;然后不想说或不好说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华胥氏不同啊,大家都知道,这老司机对道路都门清儿,一个忽悠没弄好,就得翻车(脸)。
想到这,就觉得,对‘篝火晚会’的解释是不能和盘托出的,不然都没法自圆其说;就决定用老套路,便道:
“师母,我刚刚看到这么一大堆火,我也不知道‘篝火晚会’为什么张口就来了,后来容光问我那是什么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些不太连贯的画面。”
这时水开了,风太昊对两个人道了句‘等下’,就把架在火堆上的陶罐拿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继续道:
“所以呢,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说的对不对,你们就随便听听吧。”
见两人点了点头,为了确保不出纰漏,风太昊边思考边说,但显然是降低了语速,给人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道:
“应该是猎物丰收的时候,就在月夜的星光下,很多人坐在围成一个大圈的桌子后面,桌子上有吃的,喝的。在圈的中间有一个大火堆,火上还烤着猎物。大家在圈里火前的空地上或唱歌、或跳舞、或讲故事什么的。”
“听起来挺有趣的!哪像我们,我们平时呀,打猎丰收的时候到是会架起大火堆,做一顿好吃的庆祝一下……呃!对了,我到是从来没有遇过和听说过哪里的人会这样庆祝的,真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华胥氏啧啧称奇地道
容光也接腔道:“是啊是啊,伏羲,你的族人真会玩。”
‘叉,容光你这一刀补得真他娘的好;我能说我是来自几千年之后的,我能说我们那的小伙伴与你们相比,都是老油条,就算是三五岁的娃娃都一个个的像人精儿似的,而且的确很会玩……’
想到这,风太昊苦笑了一下,道:“就算是会玩又怎么样,我现在都找不到回去的路。”
容光,一看风太昊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情绪低落,就手足无措地忙安慰道:“伏羲,你别难过,现在找不到,不等于以后也找不到啊,就算找不到了,我们陪你玩,你别伤心了……”
一听容光情真意切,稚气纯真的回答,风太昊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风太昊就在其肩膀上轻捶了一拳,道:“没事,不过你记住你今天的话呀,别到时候有好玩的自己先跑了。”
容光一听,连忙摆手,面红耳赤地道:“不会的,不会的,伏羲你放心吧,以后有好事我准叫着你。”
“扑哧”华胥氏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小伏羲啊,可够蔫吧坏的,和容光这个单纯实在的孩子瞎开玩笑。
风太昊一听到华胥氏的笑声,有点恶作剧被人抓了的感觉,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及不自然,然后,转移话题道:
“那个师母,一会儿,这陶罐里的水要是凉了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开始医治了。其实,我要火就是为了把针放火里烧一下,要水呢就是把烧过的针放入放凉了的开水里降一下温;其实这火也要不了这么多,今天怕是因为我一时没有说明白,浪费了不少柴。”
“恩,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找时间拾些柴回来补上;说真的,就算是每年都存柴,可是到最冷的时候柴还是不够用。唉,你说,我和你们说这些干嘛!”华胥氏感慨地道
听到华胥氏的有感而发,风太昊知道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去改变这个时代人类的生活了。
其实在从古至今,人类在生活的基本需求上就没有什么变化,一直以来,不外乎就是‘衣、食、住、行’这四个字。
而在这个时代,生产力水平低下,人类还在为不要被饿死,冻死而不断的努力着。
既然,我是那个什么‘天示’之人,那这第一步,就先从这里开始吧;先让大家吃饱穿暖了,再言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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