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辉那天冲出房门后便也沒有再回來,剩下的就只剩克里斯桃继续照顾着我。克里斯桃沒有许绍辉那么坚强,手段也沒有那么毒辣。她只会端着白粥向我询问,在我拒绝后便不会再多说什么。
哭泣是她唯一宣泄的方法,虽然她不能为我消除心头的忧愁,但是她的泪水却也能够解决她的难过。
在孕期中的人是不能哭泣的,但是克里斯桃却每天以泪洗面。那些泪水倒也不都是为了我,还有她的老公,威廉。
自从我入院以來,克里斯桃每天都是24小时的呆在我的身边,每天都是对我关怀备至。以至于都忘记了回家这回事,也忘记了她还有老公需要陪伴这回事…
不过说來也怪,这几天都不曾听克里斯桃提过威廉,也都沒有见她拿出过手机给威廉发短信或是打电话。那手机就像是她的奴隶,被她禁锢在口袋里不见天日。
尽管克里斯桃沒有给威廉打电话,但是凭借我一开始对威廉的印象,他也不会是那种不担心克里斯桃的人,不会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她。
也正是这时候,我才想起了那天的事。想起了那天在路上见到威廉,威廉却躲避着我的事。
“克里斯桃,威廉平常工作日的时候都是在商场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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